二人正在屋里你儂我儂,此時輕衣在門外稟報道:“稟告王爺王妃,無痕公子有請。”
白凝和滄瀾翼互相對視了一眼,白凝笑道:“竟然比我預料的提前了一天!卑啄蜏鏋懸頂y手一同走出了房間。
此時無痕已經被纖衣推到了院內,手上拿著機關弩和機關鳶,見到滄瀾翼和白凝走過來,無痕還是恭敬地行禮道:“王爺王妃,卑職不負所托,這機關鳶成了!”
后面的話語隱隱有激動之情,白凝在滄瀾翼身后笑著點頭,滄瀾翼上前接過無痕手里的機關鳶,那機關鳶是個鳥的形狀,此時正架在一副弓弩之上。滄瀾翼的眼神中也溢出贊賞,
滄瀾翼笑著將機關鳶交到了無痕的手里:“無痕公子辛苦了,還要勞煩無痕公子示范一下!
無痕拿過那機關鳶,沖著天空,扣動了機關弩的開關,只見那機關鳶似一只沖天而起的雄鷹,單后突然在半空中,那機關鳶翅膀上的機關突然展開,那機關鳶就在上天滑行,遠遠的看去,竟然真的像是一只鳥一樣。
“只要到時候測量好距離,設計好時間,機關鳶就能在設計好的時間內,將炸藥投下去,到時候,就算是南詔有天險屏障又怎么樣!
無痕看著天空中翱翔的機關鳶,語氣中帶著自負和狂傲。
“好!由此利器,從此我們必然旗開得勝!”滄瀾翼由衷的贊嘆道。
“無痕,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去邊關了,一路上條件艱苦,到了邊關,還要批量的制作機關鳶,到時候還要你監督,一定會很累!卑啄缇拖氲搅诉@機關鳶的原理,所以也不是很吃驚,所以就細心的囑咐道。
無痕點了點頭,就由纖衣服侍著休息了。
次日一早,眾人就已經整裝待發了,滄瀾翼一隊人要直奔南詔的西邊,而白凝要帶著無痕,到南詔的北面,白凝依舊是那一身紅衣,此時正騎在高頭大馬上,滄瀾翼一身玄色大氅,天神一般的坐在戰馬上。
白凝突然縱身而起,飛躍到滄瀾翼的馬上,伸手抱住了滄瀾翼,然后親吻了一下滄瀾翼的額頭,輕聲的說道:“翼,一路上珍重!
然后飛身回到自己的馬上,對著一眾風雨騎說道:“要保護好王爺,等著我與你們會和,和慶功酒!”
說罷,白凝果斷的轉身,絕塵而去,后面馬車上面的無痕,挑開車簾,對著滄瀾翼拱了拱手。
也放下簾子命令侍衛駕馬而去。
白凝的一隊人走了,原地只剩下滄瀾翼的人,滄瀾翼一直看著白凝的一身紅衣身影,漸漸的淡去,身邊的風雨騎才拱手喚道:“王爺......”
“我們也走!”說罷,雙腿一夾馬腹,絕塵而去。
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跑了五個日夜,終于在第六天白凝才到達了漠北和南詔的邊境,漱玉之前已經傳了令,所以邊關的守將早早的就等候在城外。
遠遠的看見一襲紅衣的白凝正騎馬而來,那守將原以為來的至少是位老將軍,但是來的竟然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年輕公子。
那守將不禁就從內心起了輕視的意思,因為之前漱玉有令,在白凝在邊關的這段時間,全軍都要聽白凝的安排。
白凝到了城下,卻遲遲不見人出來迎接,這城門竟然然緊緊的關著,此時那守將正站在城墻上,低頭看著白凝。
白凝抬頭看去,揚起手里的兵符,對著城上的守將說道:“我是陛下派來的使臣,爾等速速打開城門!
“我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萬一你們是奸細,我等豈不是釀下滔天大錯?”那城門守將不屑的說道,那人剛說完,旁邊放哨的士兵都跟著哄笑出聲。
白凝冷冷的看著那城墻上的人,輕衣上前厲聲的喝到:“你們竟然敢對陛下派來的使臣,這樣的態度,豈不是不要性命了!”
那人根本不理輕衣的問話,輕衣還想說什么,卻被白凝揮手制止了。
“公子!他們欺人太甚!”輕衣氣道。
“退下吧!卑啄恼f道。
那城門上的守將,以為白凝怕了自己,剛想出言諷刺,卻見白凝突然一躍而起,白凝一腳踏在馬背上,不費吹灰之力的躍上了那城墻。
“快,給我設下來!”那守將沒想到白凝輕功如此高強,慌亂之下下令射殺白凝。
旁邊的弓箭手馬上搭上弓箭,但是白凝左右翻飛,閃過了箭雨的攻擊,白凝翻身而上,直接站在了守將的面前,抽出腰中的軟劍,搭在了那守將的脖子上。
城樓上一片靜寂,白凝重新拿出手中的兵符,放在那守將的眼前,語氣肅殺的說道:“你看清楚了此時,還有,開城門,別讓我說第二次。”
那守將被白凝的氣勢嚇了一跳,原本他只以為白凝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罷了,卻不想竟然如此厲害,當下臉色愧疚的跪在地上,對著白凝行禮道:“屬下有眼不識泰山,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將軍贖罪!
白凝自然是知道這些駐守邊疆的粗人,他們以強者為尊,若是自己今日沒辦法收服這邊關的守將,怕是自己以后命令不動這邊關的一兵一卒。
旁邊的士兵都嚇傻了,也跟著守將的動作,呼啦啦的跪了下來,想到自己剛才還企圖射殺這位將軍,現在頭上的冷汗都不斷的落了下來,生怕白凝追究自己的責任。
白凝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們,清冷的聲音說道:“平身吧,不知者無罪。”
眾人聽見白凝這樣說,均都松了一口氣,馬上有士兵跑下去開了城門,迎了葉輕他們進來。
纖衣把無痕從車上攙扶下來,旁邊的士兵都在竊竊私語,想到這將軍可真是怪,年輕武功高墻不說,竟然還帶了一個深有殘疾的公子。
無痕冷冷的瞥了一眼周圍正在竊竊私語的士兵,那些人只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圍繞著自己,冷月原是冷月閣閣主,威儀自然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