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翻,果然如此,許多個倒閉破產(chǎn)的家庭資本上父母雙亡,剩下的孩子也全都在了陸總的公司里上班了,可能有一些孩子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是因為什么而離開了人世,還在替陸總狠狠的賣命。
一想到這里,君慕白只覺得無比的蒼涼和可笑,就是這樣一個偽善的人,在表面上裝作自己很善良的樣子,可是心底卻比野獸還要惡心,說它像野獸,都是侮辱野獸了。
一邊的顧漠北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形容這么無恥的人了,攥著拳頭敲在了桌上,無論如何,這個人都不應該再這樣逍遙法外。
君慕白的神色也異常嚴肅:“的確不管他究竟是不是真的得罪了我們的人,只要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他,這樣的人間渣滓還活在世界上,簡直沒有王法。”
君慕白的話里帶著一些上位者的刺史那種霸氣之態(tài),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
一邊的顧漠北也有些被君慕白的氣勢嚇到,有些愣住了。
君慕白看著顧漠北在一旁呆呆的,有些奇怪的問他:“你怎么啦?”
顧漠北回過神來,欣賞的看著君慕白:“我總知道他們都說我比不上你,其實我心里一直是不服氣的,論起智商,我覺得我也屬于我們這一代里的佼佼者。可是我發(fā)現(xiàn)你的氣場更為強大,可能是和你多年的歷練,離不開關(guān)系吧。”
君慕白微微笑著:“其實你還是被你的家族保護的太好了,多出來闖蕩闖蕩,這氣勢自然就有了。”
顧漠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己的確是家里的長孫,雖然說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優(yōu)秀,但是真的說起真槍真刀的在商場上真的和毫無利害關(guān)系的人談判,自己的確沒有遇到過幾次。
和自己談生意的人,大多數(shù)人都是巴結(jié)著自己,或者是想從自己身上獲取一些好處,并不是真的服氣自己的能力。
顧漠北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等到回去之后,自己一定要和爺爺商量擺脫顧家長孫的地位,去訓練個幾年,等到再回到顧家繼承的時候,必定又是不一樣的自己。
可是這時最重要的還是如何救出爺爺和如何除掉這個陸總。
于是他開口詢問君慕白:“慕白,你已經(jīng)有許多方法了嗎?”
君慕白也搖了搖頭:“其實我一時間也不知從何下手,這些證據(jù)都還不夠直觀,很多程度上都是自己的一些推測和旁門左道的證據(jù),并不能作為一擊致命的證據(jù),不然羅山他自己也肯定就拿著這份證據(jù)去公安機關(guān)了。”
顧漠北卻搖了搖頭:“你要知道,有些時候直接去公安機關(guān)并沒有什么作用,尤其是像陸總這樣的大尾巴狼。他在公安機關(guān)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君慕白點了點頭:“你說的也不無道理,羅山之所以要依靠我們,也實在陸總在黑白兩道通吃了。他無論是借助白道的力量,還是黑道的力量,都無法除掉陸總。”
顧漠北靈光一現(xiàn):“要不我們利用輿論的壓力來迫使他露出馬腳。”
君慕白微微一笑:“又是這個方法。”
顧漠北有些不服氣:“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咪!好辦法壞辦法,能讓他露出馬腳,就是好辦法。”
然后顧漠北立刻準備行動起來,掏出手機對君慕白說:“我先聯(lián)系顧家所擁有的那些媒體機構(gòu),先給他打一個措手不及。”
君慕白看顧漠北這樣積極,也沒有阻攔他,的確按照顧漠北的話來說,這雖然不算是一個新鮮的辦法,但如果卓有成效的話,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現(xiàn)在自己也毫無頭緒,先瞎貓碰一下吧,能碰上死耗子,也算是他的運氣。
見君慕白沒有阻攔自己,于是迅速的撥通了幾個媒體機構(gòu)的電話。
第二天z國的報紙頭條都是據(jù)知情者透露的一些陸總的新密資料。
陸總憤怒的張報紙甩在了桌子上:“給我公關(guān)掉,立刻,這都是哪里來的垃圾新聞?成年爛谷子的事情都給我翻出來。”
羅山看見陸總摔在桌子上的一些資料不由得眉頭一皺,這不是之前自己給君慕白的資料嗎?
怎么就這樣拿出來發(fā)新聞不知道會被立刻公關(guān)掉嗎?
羅山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桌子上的報紙,然后表現(xiàn)出一份義憤填膺的樣子:“陸總,這簡直就是黑媒體的自說自話,他們這是覺得報紙沒有頭條了,瞎扯呢!
我這就打電話去給他們寄律師函。
陸總,您沒做過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鬧大了咱們也不怕”
陸總的神色中露過一絲慌張:“我們也不必和他們計較,鬧大了搞得大家臉上都不好,到時候我競選還要靠這些媒體朋友呢,也別弄僵了,叫他們撤了就行。”
羅山一副不能理解的樣子:“陸總,這可是對你聲譽有巨大影響的,如果不從正面除去這些影響,到時候?qū)δ倪x舉也是會有負面影響的呀。”
陸總聽了羅山說的話,咬了咬牙,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進退維谷了,往前走也有狼往后退也有虎。
和媒體朋友解釋也不對,不解釋也不對,陸總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羅山雖然不知道君慕白的意思,但是也憑著自己的直覺,做出了最有利于君慕白的選擇。
事實證明,自己這一步次的確走對了,看著陸總這樣急得團團轉(zhuǎn),羅山只覺得解氣,但是懲罰才剛剛開始!
陸總氣得一拍桌子:“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也不能任由它這樣發(fā)展下去。再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對我的形象一定大有損傷,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先出來澄清一下這件事情。”
羅山的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
自己究竟是應該支持他這樣做,還是應該阻止他這樣做?
然后只聽得陸總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定要把背后這個人抓出來,粉身碎骨。羅山,你給我查。”
羅山還在發(fā)呆,聽見陸總這么一叫自己嚇得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