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和顧冷飛關系甚為密切的國家,如果他們是逃到了這個國家,恐怕抓不起來會更加費勁。
的確,顧冷飛剛剛帶著一隊人到達N國之后,甚至是副總理派人前來接應,場面之大令人咂舌。
因為顧冷飛之前就和他們碰頭,說這次帶過來的人,甚至可以使z國的經濟癱瘓,如果能夠把握住這次機會,甚至能使z國經濟倒退將近50年,這對任何一個鄰國來說都是一筆只賺不虧的買賣。
于是N國立刻同意進行這一次交易,并且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軍火支持。
甚至用上了幾個在鄰國軍隊的間諜,才為他們爭取到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可是當N國的總理看見他所說的,能使z國倒退50年的人,竟然是個女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冷飛:“你確定就這個女人能讓人國的經濟倒退50年?”
顧冷飛只是抱著手臂,看著眼前的多年好友:“這個人的丈夫是z國的君墨白。”
總理倒吸口冷氣,就是那個在澤國叱咤風云,翻云覆雨,掌控著z國經濟命脈的君墨白?
于是立刻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果然,如果能夠一舉扳倒君墨白的話,的確是可以使人國經濟倒退50年不止。”
顧冷飛露出了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著總理:“你就想憑著這點東西扳倒君墨白是不可能的。我說的是讓他受創,就能使中國經濟倒退50年,而不是說掰倒他!
N國總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冷飛:“他已經強大到了這樣的地步嗎?”
顧冷飛有些不屑的看著他:“不然你以為我怎么會逼到如此田地,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總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顧冷飛手一揮:“我也不想要什么榮華富貴,只要能夠干掉他們之后,如果z國來問你,你盡管把我推出去便是了,我不會耽誤你們的發展!
總理面露不悅:“顧冷飛,我們都是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顧冷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不是這樣的人,自然會有人逼你成為這樣的人,你以為你們那些內閣大臣是吃。軟飯的嗎?他們只需要動動嘴巴,投票都逼著你,不得不把我推出去,還不如讓我自己坦坦蕩蕩的走出去,省卻一些麻煩!
總理有些惋惜的看著顧冷飛:“你為什么非得走這條路呢?你如果不這樣來,我們國家發展,自然還是能東山再起。”
顧冷飛知道眼前的人是真心為了自己在考慮,只是她的心已經不復存在,空空蕩蕩。
她只想毀滅這些她想毀滅的,然后死去。
于是她眼神暗了暗對總理說:“我若不出手,金山銀山任我用,我既然已經出手了,就不會再為了以前可以得到的東西而放棄的!
總理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自己勸慰的話已經說過了,聽不聽就是他們的事情。
于是嘆了口氣說:“那你就先去休息吧,怎么樣的事情都明天再說,今天已經夠了!
外面的夜已經深了,顧冷飛踏著夜色走回自己的房間。
她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月光,心頭閃過一絲迷茫,自己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呢?
除掉了自己看不慣的人,離自己愛的人越來越遠,自己也沒有活下去的意思,如果真的殺了宋凝菡恐怕自己才會真正像行尸走肉一樣。
她煩躁的甩了甩個頭。
第二天一早,z國的信息已經迅速向N國發過來,請求協助抓捕z國非法越境犯罪嫌疑人。
N國的總理將信息給顧冷飛看的時候,顧冷飛不屑一顧伸手撕掉了這張紙,開口對總理說:“你大可高冷回絕。反正你們兩個國家關系本來就不怎么樣。”
總理啞然笑道:“關系不怎么樣,也只是表面關系不怎么樣,如果真的撕破臉來,那幫老頭子,怕是要找我麻煩,我還不如先應著找不著,也沒什么關系!
顧冷飛無所謂的點了點頭:“ok啊,看你怎么搞,反正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交出去,還有我派出去抓那小家伙的人,也可以開始動手,你在邊境搞點事情吸引住君墨白的注意力,我的人自然會潛入他的莊園去抓捕他!
總理有些猶豫:“那小孩子或許有些無辜吧,要不還是算了吧?”
顧冷飛不屑的笑著:“你不去自然我自己會去,這人我是一定要抓的,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總理無奈的笑笑:“你們什么仇什么怨,竟然要一個不滿一歲的孩子,為了這場紛爭丟掉性命嗎?”
顧冷飛看著窗外,因為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開口說:“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管他一歲還是兩歲,管他男孩還是女孩,只要她是宋凝菡的孩子,我就要弄死他!
總理看著站在窗前,身材瘦小的顧冷飛,心中流露出一絲不忍,開口問她:“顧冷飛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勉強自己去做這樣的事情?”
顧冷飛的身形一震,緩緩說道:“哪樣?殘忍嗎?我從小就知道,我只有靠我自己,沒有人會站在我的身后保護我。遇到危險,我只能上刺猬一樣,用身上的刺去扎別人。我只有把我的肚子縮得小小的,把我的弱點變的小小的,我才能在那樣弱肉強食的顧家活下來。溫柔和婉那是品德應該是真的大小姐應該有的。我?哈哈,我算什么?”
說到最后,顧冷飛的聲音里帶了一絲不容易被人察覺的顫抖。
總理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金框眼鏡,放在了旁邊的桌上,上前輕輕的摟住了宋凝菡:“你的背后明明有我在,只是你從來都不愿意把后背交給我。你一直都不愿意相信我!
顧冷飛輕輕地靠在了總理的身上:“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你,你離我太遠了。這么遠的水是救不了近在眼前的火的。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你也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朋友。我一直希望我們的友誼可以純粹一點。但終究還是被我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