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了他一眼,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君慕白永遠相信自己的宋凝菡,他知道凝菡的愛不會這么容易就會轉變,他只需要靜觀其變,然后等待他心愛的女人回來就可以了。
吃完龍蝦的宋凝菡一群人坐上了回家的車子,這時的顧漠北再次開口:“過一陣子家里要開一個宴會,邀請了很多上流社會的人,我想把你帶過去,順便承認一下你的身份。”
宋凝菡認真的問道:“你這么快就公布我的身份,你家人不會介意嘛?”
顧漠北笑著,聲音里透露出一種堅定:“他們怕不怕快,我不介意,我倒是怕你覺得太快,畢竟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接下來的困難都有我去戰勝就好了。”
絲絲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心中竟有一些酸澀,眼前這個男人,什么時候才會發現自己被我兩人蒙在鼓里?他這樣癡情的樣子又做錯了什么?
宋凝菡沒有注意到身邊世事的變化,只是帶著些感動的語氣回答道:“我當然是不介意的,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
心中卻已經開始默默籌劃著在這場宴會上一舉扳倒顧冷飛。
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半個月后就是宴會的時間。
在半個月,三人一直都在挑選著參加宴會穿的衣服。
顧漠北倒是還挺好挑的,他的衣帽間里有數不盡的名貴西裝。
只不過宋凝菡和絲絲在商場里挑了一圈,都覺得沒有特別驚艷和合適自己的。
于是,顧漠北就特地請來了德國的設計師,為他們量身打造禮服。
當禮服送到兩人面前的時候,兩人一打開禮盒包裝,都怔在了原地,那么美麗,那么精致的衣服,是他們倆從未見過的。
渾然天成的剪裁,別有巧思的設計,都透露出這個設計師不凡的功力。
顧漠北看見兩人的反應,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在留學的時候認識的設計師,我們倆是好朋友,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幫別人設計禮服的,我也是拜托了好久才拜托到的,下一次外出的時候可能就是我們婚禮的時候了。”
宋凝菡神色一暗,她知道以后是沒有那么一天,所以只能勉強的對顧漠北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兩人都進了房間,換了禮服。
絲絲看著宋凝菡換完禮服后的樣子,忍不住捂住了嘴巴:“凝菡,你真的好美呀,這衣服簡直就是上帝的剪裁,在你身上包裹著,簡直嚴絲合縫。”
宋凝菡也驚艷的看著絲絲:“你也是,這么多年了,你的身材越變越好,倒是讓人看了都羨慕。”
絲絲的身材也是絕妙,本以為宋凝菡的身材才是上帝的驕子,沒想到絲絲渾身上下也沒有一絲贅肉,腰細屁股翹,穿著緊身的禮服,只透露出一種少女的性感感。
她們倆手牽著手,走下樓梯的時候,顧漠北只感覺世界都仿佛靜止了,只有兩個人走下來的身影,他的呼吸都變得輕輕的,生怕驚擾到從天上掉下來的仙女。
驚艷!太驚艷了!
絲絲看見顧漠北這樣的表情,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顧漠北,你快把嘴巴邊的口水擦擦,都要流下來了。”
然后顧漠北竟然真的下意識的去擦自己的嘴角,直到摸到自己嘴角是一片干爽,才明白,其實絲絲在逗自己。
于是笑著對絲絲說:“你一直小丫頭的樣子,我真不知道你有如此姣好的身材和容顏,一直在凝菡旁邊倒是掩蓋了你的光彩。
絲絲卻不介意的聳了聳肩:“美貌這種東西向來是掩飾不住的,由內而外就會認為是美女的氣質,你說是不是啊?凝菡?”
宋凝菡笑著推了推絲絲說:“怎么才夸你兩句,你就開始自戀了,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打算開染房了嗎?”
兩人笑成一團,一時間氣氛十分非常融洽。
終于到了宴會開始的這天,兩人又換上了精致的禮服,戴上了相配套的首飾,而顧漠北也特地開了頂級豪車接送來接送。
當他們三人出現在顧家主宅的時候,還在進場的賓客都被他們三人所吸引了目光,這三人簡直就是上帝精心捏造的泥人。
氣質非凡,長相出眾,天之驕子。
眾人心中不禁把最好的詞都冠在了他們三人頭上。
這時另外一輛好車也緩緩駛來,停在了顧漠北的車旁邊。
下來的正是一身精致黑色禮服的顧冷飛。
她下車看見三人,也維持了最基本的禮儀,笑著對顧漠北打了招呼,像是上次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漠北哥你來了。”
反倒是顧漠北也有些不自在的朝她笑了笑:“你來了,你來的也很早呀!”
之后兩人竟然無話可說,于是君慕白就帶著絲絲和宋凝菡向裝飾好的場地走去。
今天的宴會不是在顧家的別墅中開展,而是在他們家的花園里,搭起了一個臨時的場地。
今天天氣非常好,萬里無云,恰好和室外的場地相得益彰。
這場地雖然說是臨時搭建的,但是精致程度可不是一般臨時搭建的場地那樣簡陋。
精致的鐵架,還有具有設計感的舞臺,非同一般的餐桌也都一一彰顯著顧家的地位。
請來的社會名流,也大多是業界的翹楚。
盡管這樣,大家也都對這樣的場地贊不絕口。
這一行四人走入宴會廳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來。
具有青春氣息的絲絲,具有甜美氣質的宋凝菡,還有冷艷氣息的顧冷飛,氣質卓然的顧漠北。
顧漠北已經一掃之前萎靡不振的樣子,自從宋凝菡來到顧漠北身邊后,顧漠北的氣質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實對顧家而言,這種變化他們是喜而樂見的。
所以這次對待宋凝菡的態度,也不像當初那樣有些苛責。
可是宋凝菡和絲絲心中此時有一些驚慌的,今天就是他們決定要動手報復顧冷飛的機會,這樣盛大的場合,顧冷飛只要一被擊倒就再無站起來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