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多少人在等著將她的血液吞噬……她又如何知曉?
“你……”宋凝菡氣結,“你這個瘋子,你怎樣才可以放我離開?”
“懷上寶寶,生下來。”君慕白狂戾地說出唯一的條件。
“你做夢!”宋凝菡心口震蕩得快碎掉。
打死她也不可能給這頭豬生孩子。
君慕白收緊下頜,嗓音沙啞地開口,“很好,看來你并不想出門,那便給我好好待著。再給我胡鬧,我不介意用繩子捆縛,在你的咽喉里接一根食管。”
“……!!!!”宋凝菡。
他的腦回路究竟是如何生長的?
男人的話音剛落。
咽喉里接了食管的管家伯伯被人抬了出來。
管家得了胰腺炎,不能自主進食。
只能利用食管喂食。
管家為君家操勞了一輩子,老了得這種病,君家負責給他養老。
看著面前擺著活生生的例子。
宋凝菡大腦崩裂。
君慕白這……是來真的。
宋凝菡狠狠舔了一下下唇。
君慕白一個眼神掃視,立馬有傭人去端準備好的米粥過來。
米香味四溢。
宋凝菡的肚子很沒骨氣地發出饑餓的咕嚕聲。
“……”所有人。
宋凝菡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中,端起米粥,很沒形像地大口開吃。
吃完早餐,徑直上了樓。
連半個眼神都沒給君慕白。
回到臥室的她,氣得一骨腦將床上所有床品扔至地上。
君慕白站在臥室門外,聽到里面的聲音,挑了挑眉。
知道發脾氣發泄心中的不快,不笨。
隨即吩咐傭人,“一會等凝菡發泄完,換下臥室的床品。”
“是,少爺。”
看到沒,這就是無下限寵女朋友的君大少。
傭人在心底腹誹不已的同時,羨慕宋凝菡羨慕得要死。
……
宋凝菡發泄了一會就累了。
坐在床上,氣呼呼地瞪大了一雙眼睛。
不行,這樣發悶氣,傷的是自己的身體,包括絕食也是。
她是不是傻?
得想什么辦法對付那個混蛋。
對了,他很愛干凈。
別問她怎么知道的,第一天某人就是因為碰了她,而拿紙巾擦了十幾次手。
哼哼!
既然如此,她就……
宋凝菡拉開臥室門,離開臥室。
她一離開臥室。
傭人趕緊回臥室,換下被宋凝菡扔到地上的床品。
宋凝菡一無所知。
她在花園里瞎逛了一整天。
看著園丁給花花草草澆水,她也跟著他們忙活。
園丁不敢趕她走,任由她摻和。
直到晚上夜幕降臨時,差不多到了宋凝菡睡覺的時間,宋凝菡趁著傭人站了一整天,最是疲憊之時。
突地彎腰,伸手,直接抓起花園里的泥土,往她衣服上抹,還有頭發絲上也抹上了一些。
“……”傭人。
“……”保鏢。
一個個一臉懵逼地瞪著宋凝菡的動作。
“還不快阻止!”
聽到保鏢的聲音,傭人才慌忙去拉宋凝菡。
被宋凝菡用力一推,傭人倒在泥土里,也是一身泥。
“哈哈!看你還監視我!”
宋凝菡大笑著轉身回房。
看到潔然一新的臥室,頓時抽了抽眼角,這些人的動作可真快。
她將房門上了鎖,就這么蜷縮在床邊的地上,等待某只潔癖者回來……
君慕白終于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匆匆趕回家。
今天工作的時候因為擔心家里那個小家伙又惹出什么事,工作效率特別的低,越低越心急,手下的員工倒是第一次見到老板這般模樣。
君慕白開車回家路上的車速甚至一度飆到了150邁,要不是z國的警察都認識這牌照,怕是早就鳴笛跟上來請求靠邊了。
到家之后君慕白就開始在家里搜尋宋凝菡的身影,倒是身邊的管家很有眼力價,立馬開口:“宋小姐在樓上臥室。”
君慕白雙眉一挑,心里倒是滿意的不得了,今天他的凝菡如此聽話嗎,已經乖乖的在臥室里等自己了?
君慕白回頭詢問:“她晚飯吃了嗎?”
“還沒有。”管家低下了頭,心里飛快盤算著如何岔開君慕白的注意:“不過,宋小姐下午在院子里玩得很開心。”
果然,聞言君慕白沒有追究晚飯的事情,而是哼著小曲拾級而上,順便吩咐道:“把晚飯準備好,我們等會兒下來吃。”
管家仆人們領命之后各司其職的開始忙碌起來。
君慕白站在臥室門口,看著臥室里面發出溫暖的光,心里也暖洋洋的。不知道多久,他都沒有在回家的時候能再看見臥室里的燈為他開著,臥室里的凝菡在等著他。
只要每日都能看見凝菡,無論要付出什么代價他都愿意。
他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上前推開門。可當他推開了門,卻發現除了地上有許多的泥土之外,并沒有凝菡的身影。
他慌了神,這么一片狼藉,難不成是有惡人進了別墅?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能發出動靜,萬萬不能打草驚蛇。
他的眼里露出了一絲兇狠的光,又是誰再打他心愛之人的主意?他定不饒他!
君慕白順著那泥土的腳印一路搜尋著,在衣帽間門口停了下來。嗯?怎么在衣帽間里嗎?
君慕白緩緩推開了衣帽間的門,看見了令他哭笑不得的一幕——宋凝菡臟兮兮的躺在了地上,人卻在呼呼大睡。
原來宋凝菡想在他肯定會進來換衣服的衣帽間里等他,當他一進來脫下衣服之后就撲上去,把臟兮兮的小爪子和連都蹭到他的身上,讓這個潔癖的人發瘋。
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到后來的百無聊賴,甚至到后來竟然就躺在地上睡了過去。
而現在的君慕白竟也直接抱起了渾身是泥土的宋凝菡,把她抱到了浴室里,親自為她調試了水溫,再又將她放入了浴池之中。
在浴缸中的宋凝菡漸漸轉醒,只見君慕白竟然在脫自己的衣服,禁不住大叫出聲:“啊——!色狼!你在干什么!”
外面的仆人以為發生了什么正欲沖進來,被君慕白一聲冷喝:“出去,沒有我叫你們,誰都不許進來!”
仆人們看見他們在浴室里面,便知道這是不能看不能說不能問的事情了,紛紛低著頭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