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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靜得只剩下音樂。

大毛他們在導播間都傻了,因為現(xiàn)在根本還沒到插播音樂的時間。我的余光瞟到,耿墨池呆坐在一邊凝神靜思,剛好有一束燈光自他頭頂打下來,讓他的側(cè)臉看上去仿如一尊雕像,透出夢幻般的光芒,令人目眩神迷。只是他眉心緊蹙的樣子讓人心里很不好受,我知道在這之前他從不接受公開的媒體訪問,尤其是像這種直播的訪問更是絕無僅有的。他不是害怕面對傷痛,而是害怕傷痛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忽然很自責。

我從直播臺下伸出手握了握他,低聲問:“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沒事。”

“對不起……”

“說了沒事。”他側(cè)過臉看向我,嘴角溢出笑意,“謝謝你。”

我一時有些發(fā)愣,不明白他謝我什么,“還有十分鐘就結(jié)束了,你再忍耐會兒,下了節(jié)目我請你到火宮殿吃臭豆腐。”我覺得我像在哄孩子。

他笑出了聲,“一頓臭豆腐就想打發(fā)我?”

“那你想要什么?”

他湊到我耳根,“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我頓時臉發(fā)燙,直播間可是透明的,外邊都看著呢,我輕咳兩聲,“別鬧了,別人都看著。”

“看就看唄,其實我蠻喜歡坐這兒的,感覺這個世界就剩了我們倆。”

“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

“你知道我一向不正經(jīng),尤其在你面前。”

“所以我的名聲都是壞你手里的。”

“我不介意讓你的名聲更壞,這樣才配得上我。”

“提醒你啊,這是在做節(jié)目。”

“別人又聽不到,你不是把麥關(guān)了嗎?”

“……”

我傻了,我,我把麥關(guān)了嗎?我顫抖地望向直播臺上的儀器,頓時猶如五雷轟頂,直播主機的儀器仍然在閃動著信號燈,而大毛那邊又沒有切斷我們的信號插入廣告,這意味著剛才我們的談話一句不漏地全部通過電波傳了出去!

我慌忙扯下耳麥,沖導播間的大毛喊:“大毛,你是死人啊!”大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切入廣告。我跳起來沖出直播間,就要找大毛算賬,大毛嚇得忙往側(cè)門溜了。阿慶一把扯住我,“考兒,節(jié)目還沒做完呢,你冷靜點兒……”

“大毛你個死豬,你的魂跑哪兒去了,我沒關(guān)麥你不曉得提醒啊,你看我今天不剝了你的皮!”我氣壞了,這回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如果不是老崔聞聲趕過來,場面不曉得亂成啥樣。老崔聲色俱厲地斥責道:“白考兒,你先把節(jié)目做完!”

老崔也是播音員出身,那個洪亮的聲音一下就把我震住了,我愣愣地看著他,這才意識到節(jié)目還沒完,現(xiàn)在正是廣告時間。這回我闖禍了,再扭頭看直播間,我們千辛萬苦請過來的嘉賓耿墨池先生正若無其事地瞅著外邊看熱鬧呢,好像這事壓根跟他沒關(guān)系似的。

我陰著臉走進去,這時廣告剛剛結(jié)束。

我戴上耳麥繼續(xù)用柔美得變態(tài)的聲音說:“好,現(xiàn)在繼續(xù)回到節(jié)目時間,剛剛我們接通了部分聽眾朋友的熱線,大家很熱情地跟耿老師做了互動,非常感謝耿老師。”

天知道這“老師”從我嘴里說出來有多抽風,這渾蛋也配當老師?遇上他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我都不知道接下來是怎么把節(jié)目做完的,完全沒了印象。做完節(jié)目我虛弱地問阿慶:“咱們電臺的覆蓋面是多大?”

阿慶充滿同情地看著我,回答了兩個字:“全省。”

我身子一軟,幾乎癱倒。阿慶又補充一句:“而且這檔節(jié)目是我們臺收聽率最高的,比其他友臺同時段的節(jié)目收聽率都高。”

好,這下真好,全省人民都有幸聆聽了著名鋼琴家耿墨池在節(jié)目里調(diào)戲女主持人的現(xiàn)場直播,我要不要這么衰啊,我從廣電大樓上跳下去算了!

從直播間出來,迎面就看見老崔背著手站在走廊上,那臉拉得跟長白山似的,我知道,這回板子少不了。雖然入行以來大大小小的“事故”也出過,但像這次這么烏龍的還從未有過,要命的是這是耿墨池在湖南接受的獨家專訪,不光是樂迷和聽眾關(guān)注著這期節(jié)目,很多媒體同行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呢,我丟自己的臉就算了,連帶把臺里的臉也丟光了。

我耷拉著腦袋,眼睛盯著鞋尖,壓根就不敢看老崔和其他主管領(lǐng)導。我就看到大毛站在導播間的門口,兩腿在哆嗦。

“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來!”老崔一聲令下,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走了。然后還不忘了吩咐其他人,“好好跟耿先生道歉,把他送回酒店。”

……

這回婁子捅大了,我跟大毛因注意力不集中造成工作嚴重失誤被老崔狠狠地批了頓,后邊的情形還指不定咋樣。老崔訓完我們就召開緊急會議,把有可能出現(xiàn)的狀況一一進行應(yīng)對部署,特別是第一時間跟各個媒體通氣,希望可以壓下這件事。但是堵得了媒體的嘴,全市這么多聽眾怎么堵,網(wǎng)絡(luò)怎么堵?所以說,我真是衰到了家。

開完會回到家已是午夜,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住處時,連上樓的力氣都沒了。老式的公寓沒有電梯,等我爬上四樓,赫然發(fā)現(xiàn)門口杵著一人,雙手抱臂,靠著墻壁站得筆直。不知道站了多久,他的樣子看上去比我還疲憊。

“你,你還嫌我不夠鬧心是吧?”我搖搖晃晃,眼皮直往下耷,根本沒力氣跟他吵架。他并不作聲,走到我跟前,伸出手臂將我圈入懷里。我生氣,想掙脫,他卻抱得更緊,貼在我耳邊呢喃低語:“讓我抱抱,就一會會兒。”

他身上熟悉的植物的清冽氣息很好聞,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我的頭更暈了,氣若游絲,“拜托,你先回去,讓我好好睡一覺,我都要死了。”

“考兒,我們別鬧了好不好,我就想這么抱著你。”他的聲音莫名地發(fā)啞,“我很怕一個人待著,我怕孤獨,我怕第二天早上看不到太陽升起,我怕再也看不到你……你不會懂得,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好比世界末日,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吵架上,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做,靜靜地抱著你感受你的存在就好。”

“墨池?”我在他懷里呼吸著,以為是在夢里。這樣的話縱然是在夢里他也未曾對我說過。我戰(zhàn)栗起來,終于緩緩伸出手臂回抱住他,“你太累了,回去早點兒休息吧。”

他貼緊我的臉,摩挲著,聲音輕輕的,低微的,像是夢囈一樣,“我就想跟你在一起,哪怕是吵架,也好過見不著你。咱們分開三年,我原本以為我可以一直就這么渾渾噩噩地過下去,偏偏在上海又遇見你,你一下子又把我拉到了現(xiàn)實。有時候我都搞不清楚自己是鬼還是人,白天對你說鬼話,故意氣你,夜晚才敢吐露心聲,可是又沒有勇氣當著你說,只能對著浴室的鏡子,對著臥室的露臺,一個人念念不休到天亮……”

我心里泛起陣陣酸楚,“墨池,你別這樣。”

“剛剛在直播間,你幫我解圍的時候,我忽然覺得很悲傷。那兩個人都死了三年了,我以為我再也不會為這事悲傷,可是在聽到你放那首曲子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們都還沒有從那樣的傷痛中走出來,我們還陷在那樣的悲劇里,所以我才悲傷,他們死了的都可以在一起,為什么我們活著的卻不能在一起?”他戰(zhàn)栗著輕吻我的額頭,像個無助的孩子,聲音幾近哽咽,“白考兒,我們?yōu)槭裁床荒茉谝黄穑俊?

早上,我被床頭的電話吵醒,是阿慶打來的,通知我不用去上班了,因為臺里已經(jīng)停了我的職。“等風聲過了再說,這兩天你就老老實實待家里,哪兒也別去,怕那些記者蹲點。”阿慶事無巨細地一一在電話里交代,“昨晚的事目前看還沒什么動靜,報紙上也沒有,至于網(wǎng)上,要過些時候再看了。你別急,老崔會處理好的,他停你的職也是保護你……唉,說起這事啊,耿先生如果只是單純地在音樂界有名望倒還好,偏偏最近娛樂圈的也盯上了他,據(jù)說是有個這兩年風頭很勁的女明星剛跟男友分手,媒體猜測是有第三者介入,而這個人被猜測是耿先生,我當然不信,但是耿先生上次在北京演出時,那個女明星不僅親自捧場,還被拍到跟耿先生在酒店用餐,所以你小心點兒,千萬不要跟耿先生同時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

掛了電話,我望著天花板,不能同時出現(xiàn)?可是這家伙現(xiàn)在就睡在我床上呢,昨晚我像是著了魔,也不知道怎么就……

“吵死了,誰打來的電話?”這個不知好歹的,我好心收留他,他竟然還抱怨。我沒好氣地說:“都怪你,同事剛打來電話,說我被停職了。”

耿墨池翻了個身,赤裸著上身坐起來,睡眼惺忪地問:“那你會被開除不?”

“如果事情鬧大了那就保不準了。”我懊惱地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扔他身上,“趕緊穿上,滾回你的酒店去,這段時間我們不要再見面!”

我忽然很生氣,細想好像又并不是單為昨晚的事生氣。

“大清早的你干嗎呢,不能好好說話?”我大概忘了,耿墨池一向有起床氣,甭管多晚起來,他總是有股子無名火,所以早上千萬別惹他,否則他跟你沒完,摔東西砸杯子的事常有。果然,他惱了,一邊穿衣服一邊板起臉,“昨晚那點激情上哪兒去了,瞧你這樣子,跟個怨婦似的。”

我本來想跟他吵,但一想隔壁鄰居也許聽得見,阿慶都交代了我要收斂的。我只得咽下這口氣,噘起了嘴巴,“我還不是哀怨我的工作也許快沒了,我一個女人,一不傍大款二不當二奶,要養(yǎng)活自己談何容易,你一點兒都不體諒我,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嗚嗚嗚……”我居然給號上了,連我自己都驚訝,我什么時候這么哀怨了?

男人一般是見不得女人眼淚的,要么是厭惡,要么是心疼,而耿墨池卻兩類都不是。他會覺得很好玩,所以我一號,他倒樂了,起床氣也沒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抬起我的下頜,嘖嘖直搖頭,“瞧瞧你這樣子,哭個什么勁兒啊,沒工作我養(yǎng)你,又不是養(yǎng)不起,所以我才會問你會不會被開除,如果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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