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絕對的女主人地位
“你什么意思?”
秦晚夏凝眸睨向她。
劉麗捂嘴一笑,“你還裝聽不懂呢?你們大家來看看,她這一身穿的都是什么,全是名牌啊,還有這包,都夠你們一年的薪水了。”
“你們想想啊,如果不是富二代,什么年輕女人有錢買這種奢侈品?不用我說穿了吧?我看啊,人家做前臺只是幌子,出臺才是真的吧?”
劉麗尖銳的嗓音,把公司不少員工都吸引來了,他們也都在劉麗的惡意誤導(dǎo)下,開始用怪異的眼神來看待秦晚夏。
秦晚夏沒有料到,在她工作第一天,就被人這樣污蔑。
她深吸口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很快猜到劉麗的有恃無恐,很有可能是得到了顧天誠的授意。
他們就這么篤定她會礙于跟顧家的情面,不把視頻曝光嗎?
“什么樣的人,就會用什么樣的目光來看待別人。看你開口閉口,對那種行業(yè)很了解的樣子,難不成你是行家?”
劉麗會用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來誘導(dǎo)同事誤會她,她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這里是公司,吵贏吵輸對誰都沒有好處。
秦晚夏只是冷冷回嗆一句,就轉(zhuǎn)身去自己工位,準(zhǔn)備工作了。
劉麗還不甘心,追了秦晚夏一步,還未說話,秦晚夏回眸冷睨了她一眼。
“我如果是你,就不會隨意挑釁手握自己把柄的人。”
劉麗被她忽然冷厲下來的氣場,給逼退了。
但其他人的圍觀和猜疑并沒有散去。
“你這衣服不是A貨?”前臺的姑娘們圍住了她。
她露出特別無奈的表情,“我真不想承認(rèn)我這衣服是A貨,還是二手A貨的事實(shí)。”
“我早就說過,她這些肯定全都是A貨,誰會穿成這樣來做前臺啊?那劉麗自己不識貨也就算了,還沒事找事。”
“她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嗎?否則她銷售業(yè)績,憑什么拿第一。”陳惠最討厭的,就是其他漂亮的女人。
這個小插曲,在秦晚夏無奈的“謊言”下,很快過去。
臨下班時,她正想著,自己要不要跟同事一塊去擠一回地鐵,增加一下同事感情。
她偶然一抬頭,看見劉麗抱著一大堆東西,神情黯然地走出了公司。
聽同事們聊起才知道,劉麗被開除了。
是唐總親自下的指令,眾人都猜測,是劉麗自詡美麗,想搭訕唐總,惹唐總厭惡了。
唐瑾謙生人勿進(jìn)的形象,也在一日之間,深入人心。
她還沒想好,到底要不要告訴唐瑾謙,她打算去擠地鐵的事,就收到了唐瑾謙的微信。
“下班等我。”
在哪等他?
他說話簡短起來,讓人費(fèi)解。
下班了,同事們都相繼離開。
她沒有加班的理由,正猶豫要不要先走,一抬頭,正好看見唐瑾謙一行人從總裁辦公室走出來。
他走在最前面,向華和孔曼一左一右跟在后面。
路過前臺時,孔曼將一份文件,交給了秦晚夏,“幫唐總拿上車。”
秦晚夏就在眾人的羨慕目光中,跟著他們上了電梯,VIP電梯里就他們四個人。
她低頭看看手里的文件,已經(jīng)學(xué)乖了,“真要拿上車嗎?”
“嗯,要拿回家。”唐瑾謙凝向她。
他有些自責(zé),因?yàn)樗牟粔蚣?xì)心,沒有預(yù)料到普通上班族穿奢侈品所引來的關(guān)注,讓她被同事刻意刁難。
想到這里,他疼惜地從背后摟了摟她。
她回眸看他,“劉麗為難我,不是因?yàn)榧刀饰掖┑煤茫悴挥米载?zé)。”
“待會去商場吧。”
唐瑾謙揉了揉她的腦袋。
秦晚夏沒有拒絕。
唐瑾謙回頭邀請孔曼,“一起去吧?你更會挑。”
“那唐總打算送我一個包嗎?”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孔曼玩笑道。
唐瑾謙聞言,笑著垂眸詢問秦晚夏,“可以送嗎?”
秦晚夏沒曾想,他連這種小事都會征求她的意見,她連連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
“那就多謝夫人了。”孔曼禮貌。
向華在一旁揶揄道:“假如我想討個禮物,是不是也要詢問嫂子的意見?”
“你不是女人,我可以做主。”唐瑾謙隨口回道。
他的意思是,她是他的妻子,其他任何女人要禮物,都需要經(jīng)過她的同意,他給了她絕對的女主人地位。
秦晚夏不禁小臉微微一紅。
孔曼年長他們幾歲,又在職場打拼多年,她替秦晚夏選購的服裝,都恰到好處,既能體現(xiàn)她的美,又不至于讓唐瑾謙吃醋,價格和精致程度也都合適一名普通白領(lǐng)。
為了表示感謝,秦晚夏替她選了一個LV包包,孔曼很喜歡,為了不打擾他們新婚夫妻的二人世界,孔曼選擇了不跟他們共度晚餐。
跟孔曼告別后,秦晚夏回身去找唐瑾謙。
唐瑾謙背對著她,正在跟一個人說話,他高大偉岸的背影,遮住了那個人。
那個人轉(zhuǎn)身離開的一瞬間,她看清楚了她的臉。
是陶碧雪。
唐瑾謙怎么會跟陶碧雪說話?
為什么陶碧雪離開時的表情,既興奮又羞澀?手握著手機(jī),跟攥著一個珍寶一樣。
秦晚夏急忙收斂目光,她回轉(zhuǎn)過身來,假裝沒有看見剛才那一幕。
唐瑾謙走過來,并沒有對她提起他跟陶碧雪說話的事,秦晚夏沒有開口問他,心里卻像扎了一根刺一樣,怎么都不舒服。
那天晚上,她做了噩夢。
顧家的那張床上,同樣的一幕再次在夢里上演。
男人回過臉來,卻不是顧天誠,而是唐瑾謙!
她嚇得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厚重的窗簾,遮擋住窗外的光,室內(nèi)黑漆漆的。
這是她跟唐瑾謙同居以后,第一次在半夜忽然醒來。
那個夢,有點(diǎn)可怕,縈繞在腦海散不去,她閉上眼睛怎么都睡不著了。
腰間,忽然搭過來一條手臂,唐瑾謙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做噩夢了?”
深夜里,他低沉悅耳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溫柔,是那種能讓人耳朵懷孕的氣氛。
現(xiàn)實(shí)中的他,跟夢里的他,完全不同。
可她依舊放松不下心情,她不知道這是她被背叛后的后遺癥,還是冥冥中的某種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