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攝政王,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宰豬的了,也幸好他現(xiàn)在有事出去了,不然月還是要忍受他的眼刀子。
月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樣子,沒辦法,誰讓一開始找了這個借口呢?現(xiàn)在就只能繼續(xù)的圓下去了。
小二這次對于月的理由也是無語,知道他是在找借口忽悠他呢,不過也沒有計較,他就是好奇問了一句而已,至于到底去哪了,他才沒那么閑打探的多清楚。
攝政王到了城門,也看到了昨天那個給他手勢的那個將軍,那個將軍此時就在城門口巡視著,似乎在找著某個人一樣,眼睛四處瞅著。
他想往他那里去,但是又怕招人注意,摸了摸臉上不屬于他的皮膚觸感,還是咬了咬牙的過去了,這個易容應(yīng)該可以保證他不會被認出來的,他去準(zhǔn)備了一張字條,悄悄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衣衫翻飛,借著衣服的遮擋。
一個“不小心”的擦著他的肩膀過去了,把那個將軍撞的一時不察,若不是他一只手抓了過去,還真的要往后栽一下。
那個將軍本來還微微有些不悅,因為昨晚的事情,他現(xiàn)在還對李 青很是不爽呢,現(xiàn)在又被一個小子給撞到了,只覺得心頭一陣的怒火飆升。
但是還沒等他開口呵斥,就感覺到手心微微一涼,他有些驚愕的看向了攝政王,又微微的低了低頭,只看到手中有一個類似于白紙的東西。
手不動聲色的把手里的紙條給塞進了口袋里。
而后才后知后覺,冷喝一聲,“你不長眼嗎?本將軍身邊也敢馬馬虎虎的。”他沉著,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
“將軍恕罪,小人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想事情入了迷,這才會不小心的撞到了您。”
攝政王伏小做低,臉深深地埋在下面,他的表情可是沒有一絲那種害怕的表情,那種表情做出來,對他來說還真的挺難的,所以他為了不露出馬腳,還是低著頭的好。
“大人,怎么了?你怎么樣了,是不是這個小子撞傷您了?”那些士兵都往他這邊轉(zhuǎn)。
那些士兵可以說是從小就把他當(dāng)英雄的,他隨著攝政王戰(zhàn)場殺敵,雖然現(xiàn)在攝政王不在了,但是這位將軍卻還在,現(xiàn)在是在這里守城,但是遲早肯定是要回到戰(zhàn)場上的。
現(xiàn)在李 青控制了整個陳國,遲早有跟他交戰(zhàn)的時候。
“沒事,不過是一時不察,從而不小心撞到我而已,讓他趕緊走吧,我看著就心煩。”將軍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伸手揮了揮。
“趕緊離開吧,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那些士兵聽了他的話,也沒打算找他的麻煩,只是將他趕緊的趕出了門口的領(lǐng)地。
等攝政王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那個將軍才有些微微搖晃著身子,有些感嘆的道:“身體還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希望攝政王能在地下過的很好吧。”
而后有些凄涼的走了,士兵直接的一陣的心酸。
到了城內(nèi)的房間里,才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確定沒有人了之后,才把字條拿了出來?
“你昨晚為何沒來?”
字條上大氣凌厲的幾個字,他微微苦笑一聲,要是能去他自然也就去了。
昨晚他都已經(jīng)出門了,快要到客棧的時候卻看到了凌云閣的人,零頭的人他自然也是見過的,凌云閣在皇室高層之間都不是秘密,所以他也是認識領(lǐng)頭之人的。
“陳將軍今日怎么會來這里,還是這么晚的時候。”
將軍只是淡淡一笑,“府內(nèi)沒有酒了,我正好無聊,也就不麻煩將軍府的下人出來買了。”看似天衣無縫,他說是買酒那就是買酒,他雖然不能將他真正的目的顯示出來,但是卻能夠阻止他前去。
“這大晚上的也不是很安全,不如在下派人保護陳將軍好了。”指尖微微動了動,便有兩個黑衣男子上前,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旁,還真像一對保護神似的。
但是他卻當(dāng)即便沉下了臉,“本將軍還很年輕,如今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齡,你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是在說他老嗎?不管因為什么,那都不能輕易地過去啊。
“沒什么意思,只是想要提醒陳將軍,最好別做出什么讓自己后悔的事,攝政王沒有什么妻兒,但是陳將軍卻是有家室的人啊,為了一個已經(jīng)不在世上有存在的人,搭上自己,您覺得值得嗎?”
那人淡淡的笑著,只是笑意不打眼底,嘴上說著勸慰的話,實際上卻是在威脅他,只要他有任何的動靜是關(guān)于攝政王的,那么他的家室必然有人遭殃。
到這一步,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不重視了,他既然這么說,那么就十有八九的是知道了攝政王還沒死,現(xiàn)在威脅他,也是怕他幫助攝政王。
畢竟他也算是掌握了陳國很大的一部分兵力,即便沒有虎符,他也一樣可以讓那些將士士兵聽他的,就好比攝政王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一樣,已經(jīng)不是陳國君主可以使喚得了的了。
之前要不是攝政王自己傻的讓他們不要阻攔,他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的。
“陳將軍不說話的話,我就默認是覺得不值了,既然如此,那就趕緊的買了酒回去吧。”那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后便帶著身后的一眾人離開了這里。
“不知陳將軍喜歡到哪家酒坊?現(xiàn)在這么晚了,酒坊應(yīng)該也關(guān)門了,不如去前面的一家客棧,那里定然是有酒的。”恭敬的聲音在他耳邊想起,只不過他也沒有了去客棧的意思,只能在心底里祈,他能躲過一劫吧。
“不用了,還是明日再買吧!”他淡淡的撂下一句話,便回了府,那兩個黑衣人像橡皮糖,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他徹底的進了將軍府。
他一聲重重的嘆息,嘴里呢喃自語,“現(xiàn)在該怎么辦?”攝政王是他的兄弟,但是他的妻子和兒子的安全,他又不能不考慮。
他將紙條收了起來,不管如何,他能幫且?guī)桶桑?青現(xiàn)在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