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來的仕途可是還掌握在這二人的手中,他要是沖過去的話,會不會得到了兩位大人的另眼相看?
想到這兒,嚴志淡笑一聲,而后便驚慌失措的沖了出去,邊跑邊喊道。
“住手!”
蔣統領看到嚴志,眉心微皺,這個嚴志現在不應該在皇城門口守著嗎?
怎么會在這里?
而且看他的樣子好似認識這兩個人。
“你說什么?”蔣統領一副輕蔑的眼神看著嚴志,一個小小的守門官員,憑什么讓他住手。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到底他是統領還是我是統領?”蔣統領見他們都停下了動作,不禁冷聲喝道。
“屬下不敢。”那些士兵低著頭,手中的槍還繼續指著他們二人的咽喉,好像下一秒就能貫穿一樣。
嚴志眉心微蹙,這個蔣統領是在干什么,他不知道這兩位的身份,他可是知道的,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圣上肯定要拿他是問,到時候就算是蔣統領也一樣的跑不了。
“蔣統領,這兩位可是圣上的心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們都難辭其咎。”
“圣上的心腹?”他冷笑一聲:“圣上的心腹,本統領都不認識,你一個品階都算不上的守門官員有資格知道?”
在他眼里,分明就是嚴志要包庇這兩人,還真是明目張膽,當著他的面都敢說瞎話。
“蔣統領若是不信我的話,那將來后悔的時候可別找我。”嚴志皺眉道。
“哼!一個禁衛軍統領又算什么!”江子翼冷哼一聲,隨后將那塊令牌掏了出來,道:“此乃圣上御賜。”
“御賜之物又如何,你說什么?圣上的御賜……”蔣統領有些不可置信的拿過了令牌,仔細的看了一眼,眼眸因為害怕而睜大。
這東西貌似是真的,據說只有圣上極為看中的人才會賜下這么一塊。
看到蔣統領驚慌失措的面色后,嚴志冷哼一聲,他都已經提醒過他了,但是他自己不聽,現在他倒是想要知道他該如何收場。
平日里對他可是一臉的高高在上,現在踢到鐵板了,倒是知道害怕了。
“這里是有什么好戲,竟然這么多的人圍觀?”一道很是熟悉的聲音充斥在江子翼和林厲的耳畔,兩人皆是臉色一變。
江昀怎么會在這里,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在淮南王府嗎?怎么會在這里,這個時候正是他們從宮內回來的時候。
只不過覺得無聊的很,蕭情才建議江昀客棧內坐一坐,沒想到便遇到了那兩個讓他們恨不得捏死的人。
“可要下去看看?”他們可是在他們二人一直斗嘴來到這街上,便開始關注到他們了。
只不過那個時候,江昀還只是滿滿的品茶,而后才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不急。”
看他們打的兩敗俱傷也好啊,等他們都筋疲力盡差不多了,他們再下去,定然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小柒,你現在這里別動,姐姐有事情要辦,你千萬不能隨意的出了這個位置哦。”下去之前還是得先告誡小柒一聲,畢竟她要是跑的沒影兒了,可是很難找的。
小柒乖巧的點了點頭,繼而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著東西不在說話。
江昀和蕭情也都下去了,看到里面的被包圍的兩人,一身的狼狽很是可笑。
蔣統領見到來人竟然是淮南王,不禁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還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一陣的發疼,他現在闖了禍,而且還來了一個身份不低的前來看戲,只覺得自己壓力山大。
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所以他還是恭敬的抱拳道:“見過淮南王,淮南王妃。”
“蔣統領免禮,不知你們所抓之人是何人?”江昀有些好奇的朝著那一群人圍著的地方看去,但是那兩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竟然讓人沒有察覺的就沒影兒了。
“他……他們怎么不見了?”蔣統領也是一臉的懵,完全不知道方才是發生了什么,怎么他跟淮南王說會兒話的時間,兩個人都不見了。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么是不是就說明他暫時沒事了?
要不然得罪圣上身邊的人,想想就覺得很是可怕呢。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有個士兵顫顫巍巍的道:“剛才統領跟淮南王說話的時候。”
他的眼神中帶著委屈,他們其實也很想攔住的,但是那兩人是圣上身邊的人,連統領都嚇成這樣,他們自然更不必說了。
蔣統領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金燦燦的 沉甸甸的,涼涼的溫度拿在他的掌心里,你好像是燙手山芋一般。
“這個……”蔣統領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金牌,難道他要親自圣上的面前,然后告訴他,剛才我帶人圍攻了圣上身邊的人,這是戰利品。
估計剛說完,他就得被圣上派人拉下去砍了。
蔣統領將眼神放在了淮南王江昀的身上,這東西在他手中可謂是燙手山芋。
但是在他堂堂淮南王的手中,應當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的,要是由他來將這東西還給圣上的話,估計就沒有他什么事了吧!
但是淮南王會幫他嗎?
江昀也看出了他眉宇間的掙扎之色,再加上他時不時的看向自己,意思很是明顯。
他淡淡一笑,道:“蔣統領是想將這令牌給本王?”
蔣統領面上閃過一絲的尷尬,被人直接說出了心里的想法還是很尷尬的。
江昀沒有在意他的眼光,而是伸手將那塊令牌接了過來,漫不經心的道:“本王會將這令牌轉交給圣上的。”
這是什么東西,代表著什么,他自然很是清楚。
蔣統領只覺得手中一輕,東西已然到了淮南王的掌心,他有些激動的抱拳道:“那便多謝淮南王了。”
江昀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和蕭情回到了客棧。
“真是便宜他們兩個了。”蕭情有些憤然,那兩人大概也是認出了江昀的聲音,所以迫不及待的就趕緊跑了。
“無妨!在放過他們一次又有什么,江子翼是我淮南之人,我自然是要處置他的,但是林厲卻是五毒教的叛徒,也該給五毒教提供一下他的位置了。”江昀喝茶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