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完了之后,士兵才很是恭敬的道:“檢查完了,沒有任何的問題,淮南王,得罪了。”
“無妨!”江昀看都沒看他一眼,等蕭情和小柒上了馬車之后自己也直接上了馬車。
等他們走遠了之后,那個士兵才不悅的冷哼一聲,“這淮南王是越來越囂張了。”
其他的士兵因為他是這里的老大,自然也就附合著,不過也是,還沒有坐上淮南王的王位的時候就囂張的已經在京城出了名,但是人家囂張也有囂張的資本,人家有身份有實力,又不像他們,就是個守門的士兵,沒身份,也就只能做個守門士兵了。
他也是心里嫉妒吧!
畢竟人家的身份擺在這兒,若說囂張,其他的那些皇親貴胄那不更是鼻孔都要抬到天上了,也不見他說什么,也就是知道陛下不喜歡這淮南王,所以才敢在這里碎嘴。
“哼!遲早有一天,他也得從淮南王的位置上下來。”他先前可是無意中見到了淮南的二世子江子翼,知道了圣上心中是屬意于江子翼的,只不過先前這二世子失敗了,所以沒有將淮南的王位奪回來。
陛下和二世子已經商量好了,這淮南的王位遲早是二世子的,他其實也就是見不得江昀好,他也嫉妒,畢竟這么完美的男人,有身份有實力,而他只是一個守門的士兵。
那些士兵面面相覷,這家伙還真是不要命了,那可是淮南王,他就算對淮南王不滿,那也不要這么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啊,真的不怕給自己招惹無妄之災啊。
“大人,還是別胡說了,小心隔墻有耳啊。”一個士兵一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那個士兵也是渾身一抖,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萬一有人將他的話聽了去,后果一定很麻煩。
他的這副樣子頓時也惹得大家都是一陣的啼笑皆非,只不過還不能在他的面前大膽的嘲笑,只能自己強憋著。
他也看到了他們的樣子,想出口喝止,但是又覺得自己的面子上過不去。
“就算別人聽去了又如何,我還怕一個即將要廢了的淮南王不成。”
“哈哈哈,嚴志,你的膽子還真大,還敢在這里說大話,若是淮南王本人站在這里,你怕是連屁都不敢放一下吧?!”來人口中帶著濃濃的諷刺的意味。
嚴志此刻正在在屬下的面前爭回面子,聽到這些話,心里很是惱怒,這聲音他聽著也是極為熟悉。
轉身就看到了和他身穿一樣的兵服的袁兆,他嘴角此刻還掛著極為諷刺不屑的樣子,看的他一陣的惱火。
“袁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嚴志眼中冒著火花,離他離的近的那些士兵甚至都能聽到他口中磨牙的聲音,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袁兆淡淡一笑,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道:“表面意思。”而后便轉身打算去宮門口。
“你先別走,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一來就能和我官職相當,但是想要憑借你背后的勢力來打壓我,想都別想。”他冷冷的道。
袁兆沒有說話,而是獨自到了門口的城墻處,抱著手中的劍,靠在了墻上,一副閑的沒事干的樣子。
心中卻是在嘲笑他的無知,他以為他跟江子翼說上了幾句話就算是在江子翼那一黨了嗎?
真是個蠢貨!
袁兆根本就懶得理他,其他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早就習慣了,這兩人官職相當,但是嚴志是做了士兵多年,兩個月前才剛被提成九品守門官員,但是這個新來的年輕人卻剛來就一下子跟他旗鼓相當,他自然心里不舒服。
這兩人也是巧了,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平時也沒少吵架,所以他們都習慣了。
“你先說清楚,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你今天就別想離開。”嚴志算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袁兆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里,“我不與蠢貨說話。”
嚴志蹭的一聲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將劍身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聲問道:“你說誰是蠢貨?”
袁兆還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好似對自己的人身安全完全不上心。
嚴志見他到這步田地還不說話,手下一個手抖,袁兆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條血線。
底下的士兵看到了袁兆脖子上的血線,卻是有些慌了神,立馬蜂擁而至,都上前阻止著嚴志,道:“大人,先動手傷人者是要按軍法處置的,您可不要沖動啊!”
嚴志手中的劍在袁兆的脖子上又停留了一會兒才緩緩的拿了下來。
那些士兵的心也都放了下來,袁兆像是預測到了結果一樣,淡淡的道:“我不與蠢貨說話,你以為你只是說了幾句話,江子翼便會將你歸入他的黨派之中?”
真是天真,江子翼的背后是圣上,他們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守門官員所能參與的。
嚴志聽到他的話,不禁覺得有些心虛,結結巴巴的道:“你,你看到了?”
他既然這么說,那就是看到了,他是有心歸入二世子的手下的,只不過不知道到底是否可行,所以最近他更是打算給二世子送禮,也能免去他這個小小的守門官員的位置,另謀高官。
袁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垂眸一看,原來是出了血,怪不得他會覺得有些疼。
“看到又如何,沒看到又如何,既然有,為何不可承認?”他知道他心中的不甘,就是因為他與他同級。
“哼!”嚴志冷哼一聲,轉頭就走就。
看到了那就看到了,就算那樣又如何,雖然淮南王還在通緝二世子,但是有圣上在,諒淮南王也做不了什么。
他口中的圣上 此刻則是躺在床榻之上,底下跪著太醫。
他眉眼微微有些疲憊,淡淡開口,“她怎么樣了?”
太醫恭敬的跪在下面,聽到圣上的文化,垂首答道:“娘娘的腦處尚有血塊,還沒有消散,所以對于之前的事還是想不起來,近日來還是莫要受到刺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