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昀為自己孩子極為哀求看著月的時,而月只是沉吟看著面前這個奄奄一息的孩子,而后長嘆一口氣,先從自己的藥箱中取出了一瓶白玉瓶,打開,拿出一顆棕色的藥丸喂給了小郡主。
小郡主吃過了藥丸后,面色漸漸緩了過來。
月略有焦急臉色也在小郡主臉色好轉后,微微的好轉,“先下能救小郡主的人,不是我,而是蠱王。只有請蠱王種在小郡主的身體里,才可以為小郡主真正的續命。”
“蠱王?那要去哪里去請蠱王?”蕭情有些焦急的看著月。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否能請動還是請不動蠱王。”月有些猶疑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將自己的師門的事情與二人說出口。因為自己的師門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邪教,為人所不齒。
“先生,還請救救小女!”蕭情見月不愿意坦然相告,不禁跪在了上,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苦苦哀求月。
“王妃娘娘,還請不要這樣!”月連忙一個巧勁扶起了蕭情:“我告訴你就是,我的師門倒是有蠱王,但是能做下決定的人,也許也只有的我的師傅了,而他是否愿意將蠱王種在小郡主的身上,我也無法得知,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讓娘娘和王爺你們二人親自去懇求我師父。至于我,這里的疫情不消除前,恐怕我是分身乏術的。”
聽到月同意了將師門告知自己,蕭情不禁淚水更是漣漣而落,只是這一次是幸喜的,因為她唯一的女兒總算有救了。
“還望月先生告知,我蕭情一定會去先生的師門,救下我的女兒。”蕭情回眸看了一眼江昀,其眸中有責怪之意,責怪其不和自己商量就做下了如此荒唐的事情。但是因為其也是因為憐愛自己才會鑄成此錯,所以蕭情的眸中不光有責怪,還有憐惜。
想必,事到如今,江昀也會知道自己做的事,極錯。
月將自己的師門地點告知了二人,而蕭情介于現在淮南地界疫情發生,便沒有強行要求淮南王江昀與自己同去,而是留江昀在淮南繼續處理疫情一事。
而自己則帶著幾個影衛,輕裝出發,直奔云南而去。
輕裝出發,速度也算是極為快速了。蕭情不過花費了十天時間就抵達了云南苗寨,五毒教。
幽深的竹林深處,蕭情帶著自己的女兒,身旁有著護衛,一行人直接抵達了五毒教。
竹林間的五毒教最為常見的毒蛇,并沒有近蕭情他們的身,也是因為先前月交付給蕭情的避毒香囊。
有了這個香囊,五毒教尋常的毒物是不會近他們身的。
而月口中的師父則在五毒教門口掃著落葉,在看到蕭情一行人,并且身上還帶著香囊的時候,不禁一愣:“中原人?你們是何人?身上為何會有避毒香囊?”
“這位先生,我叫蕭情,是月先生的朋友,此次前來五毒教是為了小女的病。希望可以見到月先生的師父,林痕老先生!”
被稱呼為林痕老先生的掃地的林痕,微微一笑,要知道他可并不老,而且論起年齡來,他的年紀還要比月還要小上幾歲。
“哦,原來如此,我就是你們要找的林痕。”林痕娃娃臉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意,其笑容與外表極為不符合。
“你?你是林痕先生?”蕭情有些不可置信。
“騙你們做什么?有糖吃?”林痕扁了扁嘴巴。
蕭情不由的想起之前月說的話,見到我師父的話,也許你們會大吃一驚,不過不要表現的太過驚訝,否則他老人家也許會生氣,不肯為你們的小郡主治療了。
所以蕭情立刻收起吃驚的表情,低著頭:“先生如果能救治小女,想吃多少糖,蕭情都會買給先生的。”
“唉?真是無趣!”林痕搖了搖頭:“不過隨口說一句,我林痕想要吃糖那里還需要你們外鄉人來買?”
“那娃娃可是這個?”林痕一個輕功恍然出現在了蕭情面前,輕輕的拍了拍蕭情手中的襁褓內的小娃娃。
小娃娃雖然吃了月的保命藥,但是現在觀其臉色也并不大好。
而林痕看到了這個小娃娃,不禁也皺起了眉毛:“看來病得還真不輕,如果沒有蠱王的話,也許……”
蕭情聽到面前林痕的話,不禁連忙道:“對的,先生,我們此行而來就為了給小女求蠱王。”
“這可不行。”林痕當場拒絕了蕭情的請求:“要知道,在五毒教可以種蠱王的人,只有教主掌門。這件事,我卻是無法做主的。”
“先生,還請救救小女!”蕭情聲淚俱下,雖然知道求蠱王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剛開口就會果斷的拒絕了。
“要知道老教主掌門,現在已然到了天命之年。”林痕沉思了下,如此道:“如果你肯舍得將這小娃娃留在五毒教,那么蠱王到是可以種在她身上。”
“只是不知道你是否愿意,還是不愿意。”
“這……先生,可否給我時間考慮?”蕭情不愿意與自己親生骨肉分離,但是說完這句考慮,心中也已然嚇了決定,那就將孩子留下來。畢竟只有留下來,這個孩子才會有活路。
“考慮?這又有什么可以考慮的,沒有蠱王,這個孩子就是死!”林痕所說的話夠直接,讓蕭情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起來:“你要考慮清楚的話,可能這個小娃娃就也就已經死了。”
“好,我決定了,將小女留在五毒教。”蕭情如此道:“只懇求,在種植蠱王的期間可以一直陪伴小女。”
“哼,好。天下父母心,無論苗人還是漢人都是如此吧?”
林痕抱起小江霖回眸詢問蕭情:“還沒有問你女兒的姓名?”
“江霖。”蕭情微微蹙眉輕聲道:“我是她的母親,蕭情。他的父親是淮南王江昀。”
“好,我知道了,小江霖。哥哥這就帶你去種蠱。”林痕逗弄著懷中的小江霖,小江霖現在極為不舒服,但是也許是和林痕極為投緣的原因,居然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