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我無意中聽見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能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么嗎?”蕭情看著葉嵐,一臉的無辜。
葉嵐聽見蕭情這么說,忍不住臉上的頹色凸顯了出來,原本有些起身的身體,又沉沉的坐了下去。
“原來你不知道呀,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呀,你知不知道,他可能搞走了我的軍餉,我都沒有辦法找到關于他的證據,這件事情好在沈大人沒有跟我深究,如果深究的話,我這么多年打下的江山,根基就要動搖一半了,所以這件事情,我非得找他算賬不可。”葉嵐在酒桌上面狠狠的說著。
蕭情看見葉嵐臉上的狠意,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噤。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葉嵐,這樣的他讓她覺得很陌生。
“你怎么知道那批軍餉是他給你搞走的,萬一是別人呢,也許就是山上的土匪呢,你不是剛才也說是土匪給你劫走了嗎?”蕭情想到江昀,忍不住的搖頭否認著。
“他以為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可是沈大人那邊卻得到了情報,他的對頭鄭開良的手里突然多出來了一大批的軍餉物資,并且因此打了勝仗,你說這事兒奇怪不奇怪,我這邊,軍餉剛剛失竊,那邊就得到了一大批軍餉物資,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情?”葉嵐忍不住在那里恨恨的說著。
“既然那個沈大人那么神通廣大,為什么他自己不去查這件事情,反而讓你在這里來質問我?”蕭情聽到這里,總算是明白了,葉嵐之所以做這么多事情,就是想問問自己,到底知不知道江昀的計劃。
“不,不,不,蕭情,我并不是質問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意,你的心意有沒有改變,你的心有沒有被別人給奪走。我不太確定而已。”葉嵐看見了蕭情臉上的怒意,連忙對著她解釋道。
“我的心意是怎么樣的,難道你不清楚嗎?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蕭情心里的委屈在這一剎那,全部爆發出來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受了委屈,可是我真的有我的苦衷啊。”葉嵐看見蕭情的委屈,用手抱著自己的腦袋,在那里痛苦的解釋道。
“這個我可以理解你,那么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何?難道你留我在京城,就是為了探聽別人的消息,打聽看我到底知道了別人多少的隱私?”蕭情忍不住的在那里質問著葉嵐。
“我只是想看看,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你不知道,那就算了,畢竟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女人,確實不應該牽扯在里面。”葉嵐看見蕭情著實生了氣,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夠再強行進行追問,應該選擇其他的法子進行詢問。
所以,葉嵐也就收了自己想要詢問的心思,用十分溫柔的語氣對著蕭情解釋道。
蕭情聽見葉嵐的話語以后,忍不住的有些氣惱,“我要離開京城,你又不讓我離開,現在又來追問我別人的事情,你這心里到底打的什么樣的主意?”
葉嵐看見氣惱的蕭情,忍不住的在那里說著,“你別氣惱,蕭情,我只是那么隨口一問,并沒有打什么主意,你要是愿意留在京城,你就好好的留在京城,我不會趕你走的。”
葉嵐并不相信蕭情什么都不知道,畢竟她當初能夠過來給自己提醒,那么說明她在江昀的宅子里是有著很大的自主權的。
所以,葉嵐并沒有打算把蕭情給完全得罪了,他決定采取其他的方式來打聽消息,他就不相信,憑借他對蕭情的了解,就沒有辦法讓她對他說出實話。
“好了,蕭情妹妹,葉公子也就是那么一問,并沒有其他的意思,再說了,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讓他們男人之間去交涉好了,我們不管那么多,吃才喝酒就行了,對吧。”白羽凝看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一點點的僵,于是開始出來打圓場了。
“對對對,吃菜吃菜,喝酒喝酒,不要浪費了這好酒好菜,一會兒你們先回去,羽凝你多幫蕭情看看,有什么缺的東西,都給添補上,不要怕浪費錢,對了,我一會兒還得去院子一趟,就不陪你們回去了。”葉嵐也趁機下了臺。
吃過午飯,葉嵐讓白羽凝陪著蕭情回去,然后他就回到了院子。
在回院子的路上,葉嵐一直在思考,要怎么樣才能夠打開蕭情的心門,讓她的心門像以前一樣的對他敞開,像以前一樣的無話不談,無話不說。
江昀的存在成了他們之間交流的一個障礙,但是這個障礙是必須要進行克服的,因為這個障礙不僅僅是他們之間溝通的一個障礙,也是葉嵐人生道路上面必須要克服的一個障礙。
葉嵐心里猜測著,江昀的身上肯定有傷,而且這段時間蕭情一直在他的身邊,應該會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他要想一個什么辦法來確認一下這件事情,尤其是刀傷這樣的事情,肯定江昀會有諸多隱瞞,不會輕易的在別院里面出現端倪。
所以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在蕭情身上,這件事情自己下來還得花點心思,下點功夫才行,所以在這個關頭,蕭情是不能夠離開京城的。
葉嵐思考著,眼下這個關頭,想要蕭情口吐真言,恐怕只能夠利用她對自己的關心之意了,可是要怎么樣才能夠充分的利用好她對自己的關心之意呢。
葉嵐在那里慢慢的思考著。
如果說江昀中了刀傷,那么他一定是會封鎖消息的,所以那天他才會特意到了霓裳樓制造了自己不在場的證據。
還專門讓白羽凝看到了他在霓裳樓尋歡作樂的場景,制造人證和物證。
這一點,他沒有辦法攻破,可是如果能夠證實到江昀身上有刀傷的話,那么就完全有理由懷疑,他是那批軍餉的劫持者,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江昀這個人,不管是從自己的長遠發展來看,還是從自己當下的利益關系來看,都是必須要好好應付的一個人。
而且,如果能夠打擊除掉這個人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畢竟與其培養一個強大的對手,不如在對手羽翼尚未豐滿之前,就把對手的老虎牙給拔掉,讓他沒有辦法繼續在自己面前擺出更多的威風,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