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明明醒了,他知道是我們害死了伏冉曦,他要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林易舊年慌不擇言,“爸爸,不能讓他說出來!讓他閉嘴!一定要讓他閉嘴!”
易存海聽見女兒說的,擰了擰眉。
這事兒哪里用得著女兒說讓他閉嘴。
女兒就算不說,他也一定要讓他閉嘴的。
如果不堵住伏明明的嘴,事情可就難辦了。
“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易存海沒工夫去問太細節(jié)的事情,只想先辦眼前的事,把麻煩給迅速的解決掉。
林易舊年聽見父親問,立刻就指了指伏明明先前離開的方向。
易存海眉毛微微挑了一下,安撫她:“你回去休息,今晚的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個字都不準跟別人提。”
“是,爸爸。”
林易舊年看著父親的目光陰險狠毒起來,便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她急匆匆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依舊去做一個病還沒有好的病人。
可是,躺在床上,將被子拉到頭頂把自己整個人都包起來,她心里面還是惶惶不安的。
她不敢閉眼,閉上眼睛就是前來索命的伏冉曦。
可是,不閉眼,眼前看見的卻又是一片黑暗。
她的心情變得極端壓抑敏.感起來。
焦慮不安,更是時時刻刻的伴隨著她,讓她變得易怒易躁,痛苦非常。
…………
易存海將女兒打發(fā)回房間之后,就到無人的走廊里面去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邊是笙歌燕舞。
聽著那混亂的背景音。
易存海的臉立刻就黑了:“還在酒吧里鬼混?”
一說這個,那邊立刻就找了稍微安靜點的地方,跟易存海老實的回話:“我就是在房間里憋得慌,所以出來喝點酒。”
“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你還敢出來這樣大張旗鼓的鬼混?”
易存海很不耐煩。
自己這個侄子,總是囂張的沒點眼力勁兒。
“伏冉曦的案子不是都已經(jīng)結(jié)了嘛。”易單鈞笑著喝了口杯子里面的酒。
覺得自己的危險已經(jīng)完全解除了。
只要是伏冉曦一死,一了百了。
而且,伏冉曦這個事兒還辦的特別好,從頭到尾,把她的死跟易家洗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易家人更是從這個案子里面把自己給摘的干干凈凈。
現(xiàn)在他出來消遣消遣,也不算是要命的事兒。
“伏冉曦的案子是結(jié)了,但是,跟你有關系的,是他哥哥。”
“伏明明啊?”
聽易存海說起伏明明來,易單鈞就笑:“他不是已經(jīng)變成植物人了嗎?這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了啊,就算是網(wǎng)上的那些人之前聲討我,給他討公道,現(xiàn)在不也沒那么高的熱度了嘛,關注度低了,這事兒也算是完了。
畢竟,互聯(lián)網(wǎng)沒有記憶。”
易單鈞把網(wǎng)民們的聲討跟社會各界人士的關注看的不值一提。
他不過就是這段時間夾起尾巴來低調(diào)的做人而已。
等風頭過去了,還是照樣該怎么快活怎么快活。
到時候,誰還會記得他把伏明明弄成了植物人的事兒啊。
“伏明明醒了。”
易存海道。
易單鈞和進口中的酒忽然嗆住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