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是很可笑的事情又怎么樣。
現(xiàn)在,元熙手里面的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她譚暮白的手里面。
雖然說起來方法有些卑鄙,不過,她從來都不會讓自己在危險的漩渦中掙扎的太久。
快刀斬亂麻是她一向的處事原則。
如果元熙一直無法放棄對陸勵南的報復(fù),并且也把她給牽涉到了其中。
那么,她能做的,只是把身邊的危險因素給剔除。
而不是一直周旋在漩渦之中,讓自己處于時刻被漩渦溺死的危險里。
狠是狠了點,不過是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
畢竟,有些事情,越是手下留情就越是會發(fā)展到自己難以想象的危境之中難以掌控。
譚暮白虛弱蒼白的坐在床上聽金海喋喋不休的說些元熙的事情。
金海說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太多話,然后給譚暮白倒了一杯溫開水放在手里面。
然后問她:“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
“比昨天好多了。”
“那把藥吃了吧。”
金海給將感冒藥拿過來,然后給譚暮白放在手里面。
譚暮白點點頭,然后將感冒藥吃了。
吃完了之后,金海又照顧著她吃了點東西,然后才躺下睡覺。
在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見金海起身離開的聲音,然后就是傳到耳朵里面的交談聲——
“我想見她一面。”
“別了吧,元首長,她已經(jīng)睡著了。”
“我剛才還聽見她說話了。”
“剛才是剛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譚醫(yī)生不想看見你。”
金海擋在門口不讓元熙見譚暮白。
譚暮白聽著他們兩個的交談聲,翻了個身,然后把被子給裹緊了。
感冒藥的藥效也剛好上來。
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耳邊的說話聲也被完全的忽略掉了。
她的病拖拖拉拉的雖然有好轉(zhuǎn),但是并沒有完全好過來的意思。
只是,回A城的同事們也不能一直滯留在布索拉城觀光游玩。
大家從雪山營區(qū)待了這么久,都想著早點回去見見家里人。
所以,譚暮白在溫泉酒店恢復(fù)了兩天,大家就都啟程開始往A城趕。
出了A區(qū),到了機場,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回了A城。
在A城的機場里。
方娟早就已經(jīng)接到了軍醫(yī)院那邊的電話,說是譚暮白在路上病了,讓她過去接人。
她早早到了機場等著,等看見譚暮白從安檢出來,立馬就迎了上去。
譚暮白走路還有點飄,臉色也不是很好。
方娟把她給接到了之后,立刻就把她扶著出了機場,然后打了輛車帶回家。
回家之后,方娟就讓她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然后讓她**休息。
譚暮白坐飛機累的厲害。
一睡就睡了十個小時。
但是這一覺,睡得時間雖然很長,也讓身上不舒服的感覺減輕了很多。
等醒過來的時候看看床頭的電子表,已經(jīng)是下午**多鐘。
陶陶正乖巧巧的趴在譚暮白的床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譚暮白。
等看見她醒過來,立刻就開口沖著外面的方娟喊道:“外婆!外婆!!媽咪她睡醒了!!”
小孩子可愛的聲音里面帶著的都是興奮的語氣。
方娟聽見陶陶的喊聲,也趕緊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看見女兒果然是醒過來了,這才趕忙給她到了杯溫開水,然后坐在床邊遞給她:“先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