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跟衛(wèi)琴睡了一個晚上。
早上早早起來,跑去衛(wèi)生間里面洗了臉,然后回來自己穿毛衣。
衛(wèi)琴醒過來之后見他已經(jīng)在穿毛衣,覺得有些奇怪:“陶陶,你醒的這么早?”
陶陶點點頭,認(rèn)真穿毛衣的動作讓衛(wèi)琴都覺得這孩子懂事的太快。
“媽咪醒了嗎?”
衛(wèi)琴聽陶陶大眼睛望著自己問這個,就笑了:“你可以去瞧瞧。”
“好的,奶奶。”
陶陶穿好毛衣跟褲子之后,就準(zhǔn)備出去。
卻被衛(wèi)琴給拉住,然后又抱回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并且將褲子給脫了下來,無奈的笑他:“褲子穿反了喲。”
這么一說,陶陶的小臉上就一紅。
衛(wèi)琴給他重新將褲子穿好之后,陶陶又道了謝,這才從房間里面出去。
然后順著衛(wèi)琴所說的那個方向,去找譚暮白跟陸勵南的臥室。
譚暮白被折騰了大半個晚上,早上鬧鐘還沒有響,便抱著枕頭繼續(xù)睡。
陸勵南向來都是醒的比譚暮白早一些的。
一則是能夠在鬧鐘叫起來之前先提醒她時間。
二來是喜歡看譚暮白早上沒睡醒的模樣,也喜歡將她就這樣悄悄拉到懷里面抱著。
他手臂攬著譚暮白的腰,眼睫微微垂下,迷迷糊糊的想要再睡會兒。
剛要睡過去,就聽見房門輕輕被擰動了一下。
他警覺的轉(zhuǎn)過頭看門口。
先是看見房門開了一條縫。
然后就看見陶陶的小腦袋探了進來。
陸勵南將譚暮白拉在懷里,擋住她。
陶陶看見陸勵南正在看著門口,而且還光著膀子,頓時就怔了一下。
陸勵南皺眉:“鬼鬼祟祟跑這里來做什么?”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為了不吵醒譚暮白。
陶陶聽見之后,就皺眉:“我才沒有鬼鬼祟祟,我是來找媽咪的。”
陶陶的聲音不低。
一下子就傳到了譚暮白的耳朵里面。
譚暮白在陸勵南的懷里面蹭了蹭,然后迷迷糊糊的問陸勵南:“誰鬼鬼祟祟的啊?”
陶陶聽見譚暮白的聲音,馬上就邁著小短腿跑到了床邊:“媽咪~”
“陶陶。”譚暮白被陶陶這么一喊,就清醒了一些。
起身揉了揉眼睛,想要去看看這個孩子。
但是剛一起身,胸前就露出了一部分肌膚。
一下子就被陸勵南給用被子包了個嚴(yán)實,順帶不悅的提醒:“你衣服沒穿好。”
譚暮白被這么一提醒,頭腦也清楚起來。
想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尷尬的動了動,然后抱住被子,對著跑到床邊想要爬上,床的陶陶開口道:“乖寶貝兒,媽咪還沒有睡醒,你先出去讓媽咪再睡會兒好嗎?”
陶陶聽見譚暮白這么說,停下了爬床的動作。
然后看了看陸勵南,皺眉:“媽咪,為什么他沒穿衣服?”
“這個……咳……”譚暮白覺得不管怎么解釋,都是少兒不宜的事情。
陸勵南那邊卻大方許多,將譚暮白往壞里面一攬,就開口道:“因為我是你媽咪的老公。”
“老公?”陶陶皺著眉毛,費解的看了看一臉羞窘尷尬的譚暮白,又看了看死不要臉的陸勵南。
譚暮白唯恐陸勵南解釋出什么更過分的話,便開口笑著道:“你爸比不穿上衣睡覺不是好孩子,媽咪已經(jīng)教訓(xùn)過他了,你不要跟他學(xué)習(xí)。”
“壞孩子,”陶陶嫌棄的看著陸勵南,然后用口型低聲呢喃了一句,“流氓。”
陸勵南聽前半句也就不說話了,但是又聽見后半句,立刻抬手揉了揉眉心,跟譚暮白感嘆:“他真的懂得不少,先把他送去咱媽哪兒待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