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蒲遠在說什么,我也不明白,可看他一副很是急切的模樣,似乎的確是有什么想要表達出來,而我們卻又聽不懂的。
“你們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的意思不是說上官佐像他父親,我是說,上官佐有可能就是他父親!”
蒲遠這么一解釋,似乎自己都被繞暈了。
原本我不是很在意,可就那么一瞬,我腦海內靈光一閃,我想我知道蒲遠是什么意思了。
“等等,你是說,上官佐并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上官佐,而是上官佐的父親,我們看到的,僅僅是上官佐的皮肉而已,其實里面的靈魂,是他父親。”
我這么一說,蒲遠終于是松了口氣,而后才道:“沒錯,就是這樣!”
“我怎么被你們給繞糊涂了!”
別說仇三,就算是我自己,現在也有些糊涂。
我理解了蒲遠所說那句話的種種意思,可是我不太明白的是,這怎么可能?
“上官家那小子死了,對吧?”
蒲遠的突然開口,讓我想也沒想就嗯了一聲,說完之后才發現自己失了言,不過想要圓回來已經是不可能,蒲遠已經接著他自己的話開始說了起來。
“這就對了,這一次上官佐估計是想要利用他孫子的靈魂重新復活,不,應該是上官佐的父親。”
這繞來繞去的,我頭早暈了,而且蒲遠說的這些東西,跟他的身份似乎完全不相符。
或者說不是身份問題,我好奇的是,蒲遠怎么會知道借尸還魂這種東西?
現在問這種問題似乎有些沒意義,不過眼前這蒲遠,我倒的確是看走眼了。
“你別聽他胡說,這家伙跟上官家那是死對頭。”
仇三在一旁適時開口,所說的同樣是上官家跟蒲遠的家事。
我自然不會管他們是不是死對頭,之所以對上官家一直念念不忘,主要是因為二哥,而且朱三因為我也受了傷,同樣是上官家的人害的。
蒲遠還想說什么,卻是被仇三給粗暴打斷。
“行了行了,沒人愿意聽你的那些小九九,這件事到此為止,多的我就不想說了,今天這樣的事兒,我可不想出現第二次,你們蒲家也不是什么好鳥!”
仇三說著,就想帶我直接離開。
蒲遠想要挽留,可被仇三瞪了一眼,就什么都沒說,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陳師傅,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
在臨走之際,蒲遠到底是給了我一張名片。
我把名片收了起來,仇三見此,倒也沒說什么。
這件事似乎就這么過去了,可我心里卻因為剛才蒲遠的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以蒲遠的話來說,上官佐,也就是現在死的那位上官老爺子,其真身似乎是上官佐的父親,至于為什么會這樣,我不清楚,也不敢妄下定論。
或許我可以把葛老頭留下來的那本書完完整整地看看。
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兒還是應該跟黃真人說說,如果真的跟蒲遠說的那般詭異,恐怕三天后就不僅僅是回魂起尸這么簡單了。
而且上官杰的魂魄也得得確確被人給帶走了,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從蒲遠的公司出來,我看仇三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若無其事的問道。
“別提了,記不記得之前我來找你,其實就是從這家伙這里得到的消息,當然,也有你的原因。”
仇三的一句話,讓我面色幾度變換,實在是不知道該以一個什么樣的面孔來面對他。
“你也不用吃驚,以那家伙的實財力,沒有什么是他辦不到的,你今天不也被他給綁了嘛。”
仇三自知說漏了嘴,趕忙打著哈哈圓場。
我自然不會因為這個生氣,只是那蒲遠,時常給我一種危險之感,這感覺也不知道對不對。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一次抓我過去,這家伙一定是想求證點兒什么東西,只是因為仇三的到來,這家伙的計劃泡了湯。
然而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一半,至少告訴了我上官家的貓膩,雖說不知道是真是假,總是有用的。
很快告別了仇三,這家伙說如果不是知道我被抓了,都忙的抽不開身,因為上官杰的死,一些記者都快把警察局的門給堵了。
很明顯,這是上官家放出來的消息,為的恐怕就是不希望三天后的計劃有什么閃失,想用記者拖延時間。
就如仇三剛才對蒲遠說的那般,我懶得聽你的小九九,不管上官家怎么搞,那天我一定會去的。
還沒到家,我就給黃真人打了電話。
剛才蒲遠跟我說的那些東西,我都給她說了一遍。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家伙只是喔了一聲,就直接掛了電話,反而把我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難道她早就知道了?
掛斷電話,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黃真人為什么不會感到驚奇做一個完整的解釋。
也罷,他們知道的越多,于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雖然不見得他們會告訴我。
三天的時間可謂是轉瞬即逝。
早在一天前,黃真人就找到了我,乘著夜色,我跟她一同去了當初我跟蹤那兩個家伙的地方,守了起來。
聽黃真人鬼市的人說只有兩個進去拿東西,不過看不清面目,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兩個,我原本想問她為什么不去她跟蹤的那兩個家伙那里守著,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
誰知道她跟著我的原因?不過有她在,應該沒太大的問題。
一直等到凌晨一點多,差不多就是上一次進去的時間,只見兩個穿著黑色袍服的家伙,賊頭賊腦地從先前布置好的陣符里出來。
黃真人一見兩人出現,整個人就直接竄了上去,根本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
在我反應過來要去幫她的時候,她已經沖到了那兩家伙的身邊了。
那兩人并沒有如我所想的被嚇一跳,反而是微微一愣后就反應過來。
只見其中一人抱住了一個東西,另外一個人則朝黃真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