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開始我覺得陳麗的那具尸體怪異的很,那殺人的家伙明明就知道這么做后陳麗的鬼魂會成為兇魂,可他依舊沒有做出任何改變,陳麗的一切,倒像是有意為之。
現(xiàn)在看在,那陳麗的魂魄如果我們不去把她帶走,估摸著也會成為這柄刀的囊中之物。
“我先前很好奇,為什么那些女人死后都會出現(xiàn)一個符咒,還以為是什么邪門道士作怪,現(xiàn)在看來,就是你吧!
長刀之后,是一臉陰沉地上官杰,這家伙手里有了刀,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居然也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不錯,不過現(xiàn)在知道這些已經(jīng)晚了,那只是麻痹警方注意力的,卻沒想到中途被你給攪黃了,但你也別著急,待會兒我就送你下去找他們!
上官杰輕聲開口,而后整個人俯身沖了上來,手里的長刀借著寒光正盛,一刀朝我天靈蓋劈來。
這一刀要是劈中,我就是擁有十條命也不夠丟!
當(dāng)然我不傻,自然不會傻傻站在原地讓他去劈,這一刀下來,我整個人往右邊一竄,一腳踢開了教室大門,突然鉆了進(jìn)去。
這五樓還沒裝修完全,所以根本沒有什么可以照明的東西,對于我來說這絕對是不利的。
特別是在我進(jìn)到這里之后,心底就越發(fā)的后悔。
地上有些黏糊,不用說我也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每一次死在那把刀下面的人幾乎很少有全尸,不過漆黑的環(huán)境下,除了增添一些恐怖感以外,似乎也沒什么。
沖進(jìn)教室后,一道白光迎面追了上來,我深知不能跟他纏斗,現(xiàn)在手上沒有任何東西,似乎不管怎么打,我都沒有任何勝算。
如果朱三在這里的話,或許我還可以跟他斗上一斗,可朱三沒在,我手上又沒家伙,種種條件加起來,我的勝算可見一斑。
然而對方攻勢凌厲,顯然沒有任何留手的打算,而且對方出刀迅速,根本沒有半點兒猶豫。
那一刀劈下來,就是為了把我身體劈成兩半,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一道白光掠來,還沒到我身上,我就已經(jīng)能夠察覺到那股逼人的寒氣。
那刀里面也不知道有多少陰魂!
我隨手抓起一把座椅,直接朝后面扔了過去,不過很快我就聽到了座椅的碎裂聲,還有一聲哈哈大笑。
上官杰已經(jīng)追了進(jìn)來,雖說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不繼續(xù)斬出那刀,可身后的白光已經(jīng)是避無可避。
無奈之下,我腳下再度發(fā)力,整個人猛的趴下,就在上下樓梯的一瞬,趴了下去。
我能聽到身后黑板無情的碎裂聲,心有余悸,不過上官杰沒有再劈出第二刀,反而是停在了原地。
這一切說來緩慢,實則一瞬,就在我沖進(jìn)教室剎那,那椅子就被我抓著甩在了身后的墻壁上,不僅如此,在白光即將沖擊在我后背剎那,我再一次險之又險地避了過去。
掙扎著起身,我整個人往前一躍,手里的一物也被我用力甩了出去。
而后一道火光猛的從上官杰身前散開,我看準(zhǔn)先前上官杰一刀劈開的那個裂縫,直奔而去。
“有種別跑!”
上官杰手里雖說有那把怪刀,可似乎他還不能完全發(fā)揮它的能力,不然更剛才的那兩刀,就足以要我性命了。
不去理會上官杰的幼稚話語,一個轉(zhuǎn)身,我就沖出了那裂縫。
根本來不及有其他多余的想法,我直奔樓梯道而去,可剛沖到樓梯口,我整個人就呆立在了原地。
略一思索,我沒有朝那樓梯道跑去,反而是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有種來追我!”
上去之前,我還不忘刺激一下上官杰。
他的心性跟大多數(shù)青年人一樣,沖動又魯莽,除了他手上的那柄怪刀有些難對付以外,若僅僅是上官杰這樣的富二代,我一拳一個。
“找死!”
又是一道白光沖了上來,被我巧妙一躲,那白光直接拍打在了一旁的樓梯扶手上面。
頓時不銹鋼扶手齊齊斷裂。
沒有再去理會那斷裂的扶手,我整個人速度絲毫不變,朝著頂樓沖去。
這會兒應(yīng)該是外面學(xué)生最多的時候,雖說這邊發(fā)生了命案的原因,很少有人會過來,不過依舊有人要順路經(jīng)過這里,如果就放任上官杰從這里沖出去,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剛才我在猶豫過后,才把上官杰往樓上帶。
畢竟樓上沒什么人,不過相比之下,樓上可就危險的多。我雖說能夠把上官杰帶離人群,可我的處境,明顯又成了那最危險的一個。
可有的時候,很多選擇都是身不由己的。
就比我我現(xiàn)在的這一身本事,如果可以,誰會想要接觸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我能聽到身后又有碎裂聲響起,不過我都沒有回頭去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上官杰情緒會如此不受控制,我只知道現(xiàn)在要是回頭,一定會被他一刀給劈成兩半。
一口氣跑到頂樓,面對著那扇緊緊關(guān)閉的鐵門,我用力踹了上去,不料這一腳過后,那門居然紋絲不動。
我心里咯噔一聲,眼見上官杰就要沖上來,我再也管不了什么,整個身子用盡全力朝那鐵門撞去。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撞,幾乎就把那鐵門給直接裝開,連鎖扣都不知道被我這一撞,給撞丟在了哪里。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出門,頭頂就澆下無盡水滴,我一抬頭,天地間似乎都被一場大雨給籠罩。
我心里一驚,市區(qū)已經(jīng)多久沒下過雨了,上一次被淋,還是因為那該死的幻術(shù),似乎那長刀可以制造幻術(shù),難不成眼前的這場大雨,也是那玩意兒的杰作?
來不及做什么,白光又一次閃過,我身后的紅漆大門,瞬間就破成了碎片。
上官杰的聲音再一次從屋內(nèi)響起,而后那長刀閃爍著無盡寒光,再度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不知為何,我看到那長刀一瞬,心底的恐懼居然又加深了些,直到我看見上官杰也出現(xiàn)后,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