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葛婉兒已經在被窩里捂了挺長時間,所以一鉆進去,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少女體香。不過這味道我的確無法抗拒,某個位置,也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葛婉兒比我想像中還要害怕,我一上了床,她就從黑暗里鉆了過來,直接鉆到了我的懷里,一雙小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一張臉也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葛婉兒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懷里面突然就多了這么一個精靈般的可人兒,我一時動也不敢動。
葛婉兒的身上很溫暖,更是不斷散發著一股女孩子特有的清香,不過她的手很冰很冰,聽說手冰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我寧愿相信她就是那個單純的小精靈,小天使。
“陳,陳松哥,你身上帶的啥,硬邦邦的,頂到我了!”
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可葛婉兒的一句話,就像一盆冰冷的水,直接從我的腦袋上淋了下來。
“額,那個,誒,你別用手去碰啊,不能用力掰,。。。
慘叫持續了很長時間,我一度以為自己要因為今晚的變故不舉,只不過誰又忍心怪那個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坐在床頭一動不敢動,只是呆呆看著我不停捂著胯下的可愛女孩子呢。
一夜無話!
我起了個大早,回想起昨夜的驚魂一幕,我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葛婉兒這家伙倒是睡得好,幾乎是一夜連身都沒翻一下,一直抱著我睡到了天明,不過跟她自己說的一樣,她睡覺真的很安靜,安靜到呼吸,我都能清晰聽到。
“昨晚睡得怎么樣?”
將一堆早飯放在床頭前,叫醒葛婉兒后,我明知故問道。
“很,很安心!”
葛婉兒就像一個新婚剛過的小媳婦,小臉一紅,支支吾吾地開口柔聲道。
我詫異,葛婉兒說的不是舒服,而是安心,這或多或少讓我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怎么樣,那家伙還在么?”
我將目光瞄上了頭頂,沒想到的是葛婉兒很快就搖了搖頭。
“應該在睡覺,我沒有察覺到它存在的痕跡!
果然跟我踩猜的差不多,就算是上了人身,這大白天的它也不敢出來放肆。
我伸了個懶腰,早已經把今天的行程打算好,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給朱三發去消息了,主要是這家伙電話也不知怎么的,打了多次都沒有打通,一直不在服務區。
索性我發了條短信,只望這家伙能快點兒看到。
包租公同樣起了一個大早,剛從屋外晨跑回來,這家伙雖說烏云蓋頂,可不得不說心態是極好了,我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三樓的房間,示意包租公出門說。
后者也在我示意下跟了出來,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朱大師的事,我已經通知他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過來,不過就我現在所看到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如果他來得晚,那一切也就都完了,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把昨天沒說完的話,跟我說完。”
昨天包租公提到過一個地方,卻始終沒有說清楚地名,還提到過一件事,不過同樣沒有說清楚,就被包租婆摔熱水瓶子給叫進了屋。
包租公一聽這話,明顯有些慌神,只見他嘗試性道:“你,也懂這些?”
我愕然,但還是將天地君清那套說辭跟他細說了幾句,說完之后,包租公似乎才放下心來。
“其實這件事,還要從我們周六去玩兒的王宮山說起,她也不知道是聽誰說起,說什么王宮山好玩兒,就一直想讓我帶著她去散散心,我呢,最近也的確感覺悶得慌,索性周六那天就帶她過去了。”
“可等我們到目的地一看,那王宮山哪兒是什么旅游景點,一開始跟人打聽的時候,對方就跟看傻子一樣看我們,直到去了之后,我才發現那就是一片亂葬崗!
“我直言晦氣,我老婆估計也沒想到心里念念想想的東西,會是這么一個地方,可那會兒已經天黑了,原本我們還打算找個山莊啥的住下來,洗個澡吃點兒東西,第二天一早再美美地玩兒一天,結果一去全是墳地,那還玩兒個啥,別說山莊了,連個鬼影都沒有。”
從包租公臉上我看出了些許懊悔和隱隱的不安,我比較關注后面的發展方向,又趕忙追問道。
“那后面怎么樣了?”
包租公臉上有恐懼之色,看來后面發生的事情,才是主要。
“后來,當時已經準備連夜離開了,結果正準備要走,我老婆居然發現了一戶人家,就在那亂葬崗半山腰,我原本還想這么晚了打擾別人不太好,依舊主張要走,可我們家那位哪里還肯走,坐地上就不起來了!
“要知道我這個老婆,年輕時娶她不容易,那會兒我是個窮小子,她們家可是當地的大戶人家,可還是死心塌地的跟了我,我自然不能對她差了,然后我就背著她到那戶人家,希望可以問問能不能住一晚,就算付出一些報酬,那也是應該的。”
包租公說到這里,人也不自然起來,似乎有些緊張。
“誰知道這一去,那屋子里居然半個人都沒有,燈全是亮的,房間也都剛剛整理過,可就是沒人兒,但那個時候哪兒有多想,只覺得奇怪而已,我老婆則說可能人家出去了!
“我想了想也就放心下來,可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你說這么大一間屋子,人要是出去了,怎么會連大門都不鎖?但既來之則安之,回去是不可能了,與其在外面挨冷受凍的,這屋子就顯得高大上太多,雖然對沒人這一點很是奇怪,可似乎除了沒人,其他都很正常,就是一股尋常的山野人家。”
“然然現在看起來,這不過是我們一開始的想法而已,一切都是表相!”
包租公的臉終于是因為恐懼,而變得微微顫抖。為了方便些,我們也把談話地點,從房門外,轉移到了早市的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