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這樣!”
我深以為然,那么值班工人被掐死也說得過去了,他拿了這塊血魚玉佩,劉柴掐死他,就是為了這塊玉佩。
徐鳳皺了皺眉,問道:“那劉柴為什么要殺他呢?”
在徐鳳看來,這個工人拿的不是劉柴的東西,劉柴沒有理由害他。
我說道:“徐姐,今晚我留下來,我想只要把這血魚玉佩還給它的主人,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其實,我心里也沒底,但是這件事能否完成,不僅關乎我在徐鳳心里的位置,還關系到可以讓她幫我找十年老公狗。
徐鳳聽得我的話,她咬了咬牙,竟說道:“陳松,我陪你。”
我一愣,心里滿是感動。
晚上,我和徐鳳就在工地一側呆著,然而什么也沒發生,凌晨過后,我兩困得不行先后睡了過去。
“小松,快回家來,你爸不行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爺爺的聲音,我坐起來,發現自已竟然在村口睡著了,爺爺站在我家門口大喊。
我爸坐在蒸桶里面,嘴唇發紫渾身哆嗦,看樣子真的不行了。
我驚慌的往家里跑。因為跑得太快,我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阻礙我前進,我越用力,阻力就越大,我越來越累。
“爸,你不要丟下我啊,我還沒結婚,你還沒抱孫子。”我不斷大喊,拼命前沖。
忽然,我心口一熱,眼前的景色飛快散去,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浪花聲,還有徐鳳熟悉而焦急的大喊。
我四下一看,嚇得臉色慘白,原來我跑進河里,河水已經到了脖子,如果再往前,怕是要被淹死了!
徐鳳在岸邊一臉焦急,見到我回頭看她,她幾乎是用哭腔喊道:“陳松,你別嚇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要想不開?”
“徐姐,我沒事,天太熱想洗澡了。”
我怕嚇到徐鳳,所以沒說實話,當然我并不是鬼上身,而是被鬼迷了眼,產生幻覺。
徐鳳松了口氣,讓我趕緊上岸,水里危險,我點點頭,鬼才呆在這河里。
可我正要往回走,忽然感覺什么東西絆住我的腳。
我一下子失去平衡滑倒水中,因為現在是晚上,我也不知道絆住我的是什么,但是那東西似乎要把我往水深的地方拖。
我努力的掙扎,卻完全掙脫不了,慌亂中我感覺手掌被劃到,然后那個抓住我的東西飛快的松快了我。
來不及想為什么,我迅速游上岸,徐鳳一下撲過來說我嚇死她了,以后不準這樣了。
我安慰說沒事,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徐鳳見我發呆,擔心地道:“你看你全身都濕透了,我們先回去你洗個熱水澡,不然感冒了。”
第一次有女人這么關心我,而且還是我有好感的女人,我點點頭,和徐鳳回到公寓。
只是脫了衣服后我發現,胳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圖案。
這圖案特別眼熟,就是之前那塊血魚玉佩的樣子。
“血魚?”我渾身一涼,趕緊摸脫了的褲兜,血魚玉佩也不見了。
我嚇得臉色發白,那塊血魚玉佩難道跑我胳膊上了了?
對于未知,誰都會恐懼。
忽然,我感覺到心口一陣鉆心的劇痛,然后兩眼一黑,就不知人事了。
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徐鳳眼中閃過一抹喜色,對我說道:“陳松,你終于醒了,太好了,工地打電話來說劉柴的尸體浮起來了,你昨晚著涼了在家休息,我去看看。”
等徐鳳再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中年男人,據徐鳳介紹那是她父親徐重。
徐重伸出手來對我說道:“陳大師,工地的事多謝你出手,我已經讓秘書準備了二十萬當做謝禮,今晚我在弘揚酒樓請客,陳大師一定要賞臉。”
“工地的事解決了?”我有些意外,但沒表現出來,只是看向一旁的徐鳳。
徐鳳見我看她,便語帶責怪地說道:“是這樣的,我爸今天找來一個大師,那大師到了之后說事情已經解決了還讓他白來一趟,埋怨了我爸幾句,陳松你也是的,解決了早上也不告訴姐一聲。”
我有點尷尬,但也不好說我不知道,就說道:“徐姐你早上走得急,我這不是沒機會告訴你嗎?”
徐鳳一聽也覺得我說的沒錯,便是有些尷尬。
我此時說道:“徐姐,二十萬就不必了,但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徐鳳和她爸都是一愣,畢竟我才這么大點年紀,竟然放著二十萬不要,只要他們幫一個忙,有點說不通。
徐重馬上說道:“陳大師你說說看什么忙?”
我說道:“是這樣的,我爸前些日子病了,需要十年以上的老黑狗狗血,而且要沒動過母狗的老公狗才可以,我希望你們幫我找一只。”
因為擔心老爸的病,我一口氣說了出來,只是話語落下后,我發現徐鳳父女倆怪怪的眼神,于是也感覺到不妥之處。
房間里氣氛一陣尷尬。
徐重見慣風浪,很快就恢復過來,對我說道:“你要的黑狗血我認識的那個大師剛好有,但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給。”
隨后,我和徐鳳父女去酒店吃飯,不過在酒店等了兩個多小時,徐重接了個電話,卻說他等的人不來了,我們才開動。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徐鳳回來,給我帶來一個血包,說那就是我要找的黑狗血,已經包好了防止凝固。
我接過黑狗血瞧了一眼,成色比之前我買的黑狗血要深一些,我嚴肅地對徐鳳說道:“徐姐,這關乎我爸性命,你確定這真是十年的黑狗血嗎?”
徐鳳點頭,“陳松,你放心吧,這黑狗血我親眼見放的,黑狗的主人可心疼了,費了好大勁才得這么點兒,夠不夠?”
“我也不知道夠不夠,徐姐,我擔心我爸的病情,這事兒我記下了,以后有機會再報答你。”我鄭重地道。
徐鳳白了我一眼,“你說的什么話,要不是你,姐姐這條命早就交代了。”
本來徐鳳要送我去車站的,不過因為工地的事忙,所以徐鳳給我定了車票,只能讓她的保鏢開車送我去車站。
來到車站,徐鳳的保鏢去取票。
因為天氣特別的熱,我把外衣脫了只穿短袖,一眼就看到那條血魚圖案,不由得皺了皺眉。
忽然有人從后面一把抓住我,說道:“不得了不得了,小伙子你命不久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