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jīng)是凌晨,但是兵貴神速,項少龍親自帶人去傳奇酒吧找卡帕斯算賬。
……
湘江市傳奇酒吧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快午夜兩點,但還是很熱鬧。
勁爆的音樂聲中,年輕的男男女女們揮舞著手臂,隨著節(jié)奏律動,就像一株株迷醉在風(fēng)中的花兒。
卡帕斯不是第一次到華國,但是第一次到湘江市。
這一次,約瑟夫要求他和那個孔雀國的瑜伽宗師提韋迪一同前來,卡帕斯不得不來。
不過,卡帕斯倒是沒想到湘江市這個小地方還不錯,樂子很多。
他一邊品著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邊盯上了某個美麗性感的年輕女人。
那個女人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搖搖擺擺的,連走路都走不穩(wěn)當(dāng)。
“哐當(dāng)!”
女人把杯子里面的酒一飲而盡,然后把酒杯重重的砸在吧臺上,起身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她一手扶著頭,搖搖晃晃的,顯然頭有點暈。
“嘿嘿……”
卡帕斯嘴角露出邪笑,瞪大眼睛盯著獵物,一眨不眨。
眼看著女人進(jìn)入了通往洗手間的走廊,卡帕斯輕輕放下杯子,也跟了上去。
雖然他沒有醉,但是卡帕斯感覺到了莫名燥熱,身體里面有一股東西在燃燒,膨脹,想要發(fā)泄出來。
“砰!”
女人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了洗手間。
卡帕斯朝后面看看,沒有人,再觀察了一下洗手間,很安靜,應(yīng)該沒有一個人。
好機會!
大喜的卡帕斯剛剛跟著那女人進(jìn)入洗手間,就趕緊反手把洗手間的門關(guān)上。
心思縝密的他,還沒有忘記關(guān)門前在外面門把手上掛了一個“維修中,請勿使用”的牌子。
這時候,卡帕斯看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坐在馬桶上,頭往后靠著,居然閉上了眼睛,醉了。
洗手間內(nèi)就是卡帕斯和這個女人。
他搓搓手,得意的一邊哼著小調(diào),一邊朝女人走過去,狠狠的松開領(lǐng)帶,還有皮帶!
牛仔褲已經(jīng)開始往下掉,卡帕斯大腿上的毛發(fā)非常旺盛,像冬天頑強生長的野草一般。
“啪嗒”
忽然,卡帕斯聽到了身后傳來打火機的聲音。
洗手間特別安靜,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沒當(dāng)回事,但是很快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煙味道。
“……”
卡帕斯臉上的表情有點僵硬了,好像不太對勁。
站在卡帕斯身后三米開外的項少龍,點燃了一根香煙,然后吸了一口,緩緩的吐了個煙圈,淡淡的調(diào)侃了一句:
“不錯呀,撿尸都從SK集團撿到我們湘江市來了。”
項少龍悅耳好聽的聲音一下就打破了洗手間的寂靜。
“你!”
受驚的卡帕斯差點跳了起來,趕緊轉(zhuǎn)過身,倒退幾步,離開項少龍更遠(yuǎn)。
剛才明明洗手間沒有人,而且反鎖了,為什么這個男人會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
難道見鬼了?
“上帝保佑!仁慈的主啊,無所不能的主啊……我是您忠實的子民卡帕斯……”
篤信教的卡帕斯嚇壞了,忽然掏出脖頸上掛著的白金十字架,朝項少龍舉著,然后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起來。
項少龍淡淡一笑道:“主?你的主再仁慈,再無所不能,今天在我的地盤上,誰也救不了你!”
“你的地盤?好像不是鬼……那么他是……”
卡帕斯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煞白,他看著項少龍有點眼熟,仔細(xì)多看了幾眼。
不看還好,仔細(xì)一看……卡帕斯就認(rèn)出來了,畢竟來之前就看過多次項少龍的照片。
尼瑪!
居然是那個煞星,項少龍!
在東南亞,瑪格麗特和皮特大人都因為他吃了掛落,特別是皮特被約瑟夫直接丟進(jìn)了監(jiān)牢,禁閉一百天。
而且,這一次同來的那個瑜伽宗師提韋迪呢?
提韋迪去老樹村之前說要他等著好消息,可是現(xiàn)在項少龍找上門來了,提韋迪卻沒有影子。
很顯然,提韋迪的下場可想而知!
瑜伽宗師提韋迪可是約瑟夫大人耗費數(shù)千萬才請動的高手,在南亞孔雀國名聲顯赫。
卡帕斯也見識過提韋迪神奇而又詭異的瑜伽術(shù),想到可怕的提韋迪都不知所蹤,那這個項少龍的可怕顯而易見。
臉色越發(fā)慘白的卡帕斯,甚至小腹有了尿意。
他說話的聲音控制不住發(fā)抖,眼神充斥著驚恐:“項……項少龍,你……你怎么在這里……提韋迪……提韋迪呢?”
“提韋迪?好像,似乎被我關(guān)起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應(yīng)該要被提韋迪殺死才正常,而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壞你的好事?”
項少龍嘴角明明蘊含著微笑,可是語氣中卻透出一股無情的冰冷。
“你……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你找錯人了,什么提韋迪……我不知道!”
見勢不妙的卡帕斯也非常狡猾,開始抵賴了。
“呵,你不知道?”
聞言,項少龍笑出聲了,然后朝卡帕斯走過去。
腳步不急不慌,不快不慢。
“你,你別過來……”
卡帕斯慌了神,跌跌撞撞的往后退,知道這個項少龍他惹不起,那種無助的感覺就像一只小兔子在面對叢林猛獸。
“哎呦!”
慘叫聲中,項少龍一把揪住了卡帕斯的頭發(fā),就像抓雞一樣把他揪了過來。
“哎喲……哎呦!”
卡帕斯頭發(fā)被抓住,頭皮都被揪出血來了,疼得一直慘叫,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是不是約瑟夫叫你來的?”
項少龍的語氣極其冰冷,對這種主動冒犯自己的人,他一貫都不客氣。
來而不往非禮也!
聽到項少龍的問話,卡帕斯身子一抖,好像沒聽到,只顧著顫抖哀嚎。
然而下一個瞬間,項少龍揪著他的頭發(fā),硬生生把卡帕斯的腦袋往墻上撞了過去。
“咚!”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卡帕斯眼冒金星,張大著嘴巴,嘴角流涎,差點一下就被撞成腦震蕩。
“說,是不是約瑟夫叫你來的?”
不為所動的項少龍再次把卡帕斯的頭發(fā)揪住,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不!不要……”
卡帕斯真的怕了,驚恐的大聲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