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情況很危急,腦血管隨時都有破裂的危險,但是還好,我來得及時,有救。”
項少龍沉吟了一下,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
銀針在手,一股肅穆凝重的氣息瞬間出現(xiàn),手一動,輕輕刺入王瑞斌的百會穴。
這一針不僅運用了內(nèi)勁,而且灌注了靈氣,一絲絲,一縷縷的慢慢包裹侵蝕王瑞斌腦血管中的血栓,開始治療。
一針又一針,漸漸的,王瑞斌這位舉足輕重的軍中大佬,腦袋上全部扎滿了明晃晃的銀針。
習(xí)老和房間里面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神情復(fù)雜的看著項少龍治療。
那幾個醫(yī)學(xué)專家開始還懷疑鄙視項少龍,但是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沒有。
項少龍這一輪銀針刺穴,不僅讓這些專家都閉緊了嘴巴,而且充滿了驚訝。
不過,他們還是從心底里不相信這個小年輕憑借針灸,就能治療這么嚴重的腦血栓。
那是不可能的!
……
“轟……”
這時候,幾輛黑色的奔馳開到了習(xí)家大院門口,車門打開之后下來十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有老有少,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禿頂中年人,他身邊跟著一個年輕人,居然是剛才和項少龍飆車吃虧的顧青云。
此時此刻的顧青云,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半躬著身子,哪里還有剛才開法拉利的囂張跋扈。
“青云,待會千萬要有禮貌。這可是習(xí)家,習(xí)老和我表叔,也就是你表叔公是莫逆之交……表叔這一次腦血栓真的危險了……唉!”
中年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唉聲嘆氣著。
然后他轉(zhuǎn)頭看了這個寶貝兒子一眼,十分嚴厲的說:“要你先到習(xí)家門口等著,你怎么車就撞成那樣?以你的車技不應(yīng)該吧,是不是又飆車了?”
顧青云臉色有點難看,低聲回答:“沒有,沒有飆車,是路上有人故意裝了我的車……爸爸你放心,我會注意禮貌的。”
“有人故意撞你的車?青天白日之下還有這樣的匪徒,等會我得給宮局長打個電話,不能就這么縱容。”
中年人眼睛一瞪,語氣很不爽了,這個單傳兒子可是他顧淮遠的獨苗苗,寶貝得很。
顧青云一笑,還想說什么。
“你們是什么人!”
習(xí)家大院門口的安保人員已經(jīng)疾步走過來,排出品字形隊伍,隱隱約約把顧家的人圍住,一陣陣的殺氣洶涌,引而不發(fā)。
“別誤會,別誤會!我是顧淮遠,王瑞斌是我表叔。”
雖然面對的是習(xí)家的下人,但是顧淮遠不敢怠慢,連忙親自出言解釋,還雙手抱拳致禮。
“哦,那你們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
有人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走進了大院。
但是其他安保人員還是把顧淮遠的人團團圍住,依舊充滿煞氣,一點都不放松。
這種待遇比起剛才迎接項少龍,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顧淮遠沒吭聲,只能在院子外面等著,但是臉上的笑容有點尷尬。
他身后的顧家人和保鏢都有點難看,顧家在湘沙市雖然也算是上層圈子里面的,但是和習(xí)家差得太遠了。
說起來王瑞斌這個大佬并不是顧淮遠的親表叔,只是老家在一個地方,顧淮遠死去的爹和王瑞斌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老鄉(xiāng)而已。
現(xiàn)場最不高興的就是顧青云,他眼中滿是不忿之色,但是又不敢在習(xí)家門口發(fā)作。
他鐵青著臉,郁悶的心情越發(fā)不好,百無聊賴的左右看看,打量起來。
“咦!”
結(jié)果,顧青云一眼就看到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路虎攬勝。
這個車牌他記得!
就是美女乘坐的那輛路虎,居然停在習(xí)家門口?
看來那美女是個有來頭的人物,能進入習(xí)家,又有車技那么厲害的司機……
顧青云心潮澎湃,有的忐忑,又有點高興,他還想著要報仇雪恨呢!
可惜,他并沒有猜對,路虎車上的司機才是真正的大佬。
不過,就算是林月瑤這個林家大小姐的身份,也比顧青云要高上起碼兩個層次。
顧家在湘沙市,連被項少龍覆滅的賀家都比不上。
純粹靠打著王瑞斌的招牌狐假虎威,好不容易才能有今天的局面。
為了再次確認,顧青云快步走到路虎跟前,轉(zhuǎn)了一圈,仔細看了看。
他畢竟是職業(yè)車手,能記住一些車身上獨有的關(guān)鍵特征,何況是這車牌沒錯。
“嘿嘿……”
顧青云臉上露出冷笑,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心愛的法拉利688被毀成那樣,正是一肚子的火呢,沒想到在習(xí)家門口居然碰上了這輛路虎。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而且還是飆車被打臉了,這對于有著職業(yè)車手驕傲的顧青云,無法接受。
就更別提車上的美女根本就無視他了!
“哼!老子的表叔公還是王瑞斌呢……難道還怕你不成?”
自以為是的顧青云越想越氣,火冒三丈之下,忽然飛起一腳踢過去,把一對車前大燈都踢爆了。
“滴嗚!滴嗚!”
路虎發(fā)出刺耳的報警聲。
顧青云還不依不饒,掏出鑰匙,在路虎攬勝的車前蓋上狠狠的使勁劃拉起來。
“吱……”
刺耳的聲音響起,項少龍好好的路虎攬勝被他化成了大臉貓。
而且,顧青云還不解氣,爬到車前蓋上跳起來一陣猛踩。
“砰砰砰!”
路虎的車前蓋雖然皮實,但是也頂不住一個一百多斤的成年人在上面發(fā)力蹦跳。
在嘈雜的噪音中,光滑的車前蓋徹底凹陷下去。
“你干什么?”
“曹尼瑪,瘋子!”
看到顧青云把項少龍的車給砸了,習(xí)家的安保人員就像瘋了一樣,怒罵著沖過去。
一個二十來歲的平頭小伙子把抓住顧青云的腳踝,狠狠一拉。
“哎呦!”
顧青云摔了個狗吃屎,居然把門牙摔斷了兩顆,鮮血直流。
“你們干什么!你們敢打我兒子?”
護犢子的顧淮遠發(fā)飆了,雖然這是在習(xí)家,但是幾個安保就在他的眼皮子低下把寶貝兒子摔得不輕,顧淮遠心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