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怕這些蠱蟲飛走了害人,這一次的超級驅蚊水中夾雜混合著自己的內勁。
“砰砰砰!”
被驅蚊水擊中的蠱蟲一只只爆炸開,轉眼間,那一小群蠱蟲就被一掃而空。
消滅了那一小群飛散的蠱蟲,項少龍調轉頭來對著那一大群蠱蟲出手。
一只只的蠱蟲在超級驅蚊水中像鞭炮一樣爆炸開,變成一灘灘的血水,一股子怪味在現場彌漫。
這時候的陳美花已經軟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慘白,嘴里不停的溢出血來。
她蓄養的這些蠱蟲,每一只都和她的心神相連,每死掉一只都對她的精神和身體元氣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當最后一只蠱蟲爆成肉醬之后,陳美花已經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癱在那里,心跳越來越微弱。
轉眼間,這位擅長蠱毒之術的降頭師就見閻王去了。
“龍哥!”
看到項少龍大獲全勝,蘇玉倩激動得驚呼,情難自禁,一雙美目中更是泛起了喜悅的光芒。
項少龍快步走過去,伸手輕輕一扯,食指粗的麻繩就像稻草做的一樣斷成了幾截掉在地上。
蘇玉倩獲得自由,一下就撲入了項少龍的懷中。
溫
軟如玉的身子一下撲到身上,而且美女的雙手摟住了項少龍的脖子,項少龍愣了一下,有點不知所措。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把她給推開,只是抬起她的雙手放下來,然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著:“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沒事了,那家伙死了。”
“嗚嗚嗚……少龍,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蘇玉倩一邊抹眼淚,一邊再次緊緊抱住他,豐滿的身子毫不避諱的貼著項少龍,哭得泣不成聲。
女人本來就怕那些蟲子,剛才她可是真的被嚇壞了。
甚至項少龍還沒趕過來的時候,她曾經一度認為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現在被項少龍所救,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死里求生的感覺讓他根本難以抑制住激動。
這個香噴噴,身體軟軟的女人讓項少龍覺得有些尷尬,連身體都不敢輕易亂動。
因為她緊緊的貼著項少龍,只要他輕輕動一下,就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某些不應該感受到的美妙觸感。
“咳咳……”
項少龍忍不住輕咳了一聲,臉色有點紅了,身體也免不了有正常的反應。
可是此時的蘇玉倩,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項少龍身體上的變化,反而把他抱得更緊了,可以說兩人貼得嚴絲合縫。
“蘇姐,蘇姐……沒事,沒事了……”
這下項少龍不得不出手了,強行把這個嫵媚迷人的御姐從自己身體上扒拉開。
然后又安慰了好半天,看到蘇玉倩終于止住了垂泣,才退后一步,離開她遠一點。
“我就這么可怕嗎?難道我是吃人的怪物?”
忽然,蘇玉倩瞪起眼睛看著項少龍,亦羞亦嗔的目光中滿是幽怨,臉上更是露出了憤憤之色。
她一邊不甘心的責怪項少龍,還一邊握緊小粉拳,在項少龍的身上捶打著。
項少龍無奈苦笑:“蘇姐,別耍小孩子脾氣了,等我先把這幾個家伙的事情處理完,怎么樣?”
“啊……好,好的……”
蘇玉倩立刻傻眼了,她倒是忘記了那些綁架她的壞人,似乎事情并沒有完結。
她連忙閃到一邊,驚慌的看著地上的恐怖蟲尸,還有死了的可怕老巫婆和幾個打手跟班。
項少龍對蘇玉倩淡淡的說:“你等我一下,我把那個死肥豬處理一下。”
說完,他就朝著依舊昏迷不醒的金鑫走過去。
懶得和這個極品奇葩嗶嗶,項少龍一腳踩斷了金鑫的脖頸,送這個媽寶和他媽陳美花去團聚了。
然后,項少龍拿出手機通知趙云龍,發給他一個定位,然后要他派人過來處理現場。
這些尸體要掩埋,而且那些散發著腥臭怪味的蟲尸肯定要處理干凈,不然還真怕出現什么流行疫病。
“走吧,我們回去。”
項少龍準備帶著蘇玉倩回老樹村。
蘇玉倩忽然想起了什么,摸摸脖頸上的護身玉符,瞪大了美目看著項少龍問:
“少龍,你送給我的這塊玉好厲害,好神奇!而且你還送了好多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個嘛……”
問到這個不好回答的關鍵性問題,項少龍沉吟了一下,說:“我在白頭鷹帝國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位很厲害的大師,這個保護身體的法子是他教給我的。至于是什么原理,為什么會這樣,我確實也搞不清楚。”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白頭鷹帝國還有這樣的能人異士……真是活神仙!”
蘇玉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后堅決的點點頭道:“少龍放心,我肯定不會把這個秘密隨便說出去,不可能讓別人知道。”
“對對,最好是不要傳出去。”
項少龍點點頭。
樹林中一片安靜,只有血腥的味道在蔓延,兩人準備回老樹村。
突然,現場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
忽如其來的手機鈴聲讓項少龍和蘇玉倩都驚了一下,項少龍仔細辨別了一下,然后走向陳美花的尸體。
從她的口袋中摸出來一個手機,還在一邊嗡嗡的震動,一邊傳出鈴聲。
想了想,項少龍還是接通了電話。
“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事情搞定了嗎?你可是保證了一定可以拿到項少龍的人頭!現在項少龍的人頭可值錢得很,黑龍社開出了三顆八岐果實的懸賞!”
從手機那頭傳來了個蒼老而且沙啞的聲音。
“說話!陳美花,你怎么不說話?聾了嗎?項少龍的人頭拿到了嗎?我告訴你,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電話那頭的老家伙嘰里呱啦了半天,還是沒有等到回應,他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聲調越來越低。
終于,手機那頭也徹底安靜了,沒有聲音傳過來。
這時候,項少龍才冷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我就是項少龍,我的頭還在我脖子上。至于這老女人的頭嘛,還真不好說在哪里……”
聞言,電話那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