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難道你真的要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欺負?”秦舞雪看著他的眼神冰冷無比,這個沈洋,這個學校的所謂男神,還真是讓人失望。
“沈哥!”
章佳月哀怨的看著沈洋,臉上的表情極其復雜,難道真的看走眼了嗎?
此時,洪亮一聲吼:“這三個女人留下,其他人都給老子滾,不要杵在這里礙事!”
“滾!洪哥的話你們沒聽到嗎?”
“滾出去!”
阿彪和旁邊的黑衣人都兇厲的吼起來,把沈洋那群人嚇得渾身哆嗦,他們這些大學生哪里見過這種駭人的架勢。
“沈哥,你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離開我!”章佳月抱住沈洋的胳膊,聲淚俱下,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沈洋雖然被洪哥的喝斥嚇了一大跳,但是聽到自己可以走了,心里的大石頭立刻落了地。至于這個章佳月,反正自己也差不多玩厭了,怎么可能為了她得罪雞哥的得力手下。
“松手!你松手!”沈洋把章佳月的手狠狠甩開,居然笑著說:“月月,洪哥和何老板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怎么這么不識抬舉!”
“你……沈哥,你怎么這么說……”章佳月聽到自己的唯一依靠說出這么無情的話,立刻臉色慘白。
“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去陪何老板!”沈洋把章佳月往何老板面前狠狠一推,讓她跌了個踉蹌,差點摔倒。
“無恥!沈洋,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這么無恥!”秦舞雪連忙扶著章佳月,氣得身子直抖。
沈洋不敢看秦舞雪,自顧自的說:“舞雪,暖暖,你們別怕,不用怕!洪哥和何老板他們什么美女沒見過?只是想要你們陪著喝幾杯酒,唱唱歌而已,沒什么好擔心的,對吧?”
“畜牲!”
啪的一聲脆響,程暖暖忽然一下暴起,狠狠一耳光甩到沈洋臉上,把他一下打懵了。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沈洋氣急,自己被何老板打就算了,現在還被一個丫頭片子當眾打了一耳光,哪里還咽得下這口氣。
他掄圓了巴掌,對程暖暖的臉上扇了過去,眼看暖暖要吃虧。突然一只溫潤如玉的手抓住了沈洋的手腕脈門。
“好了,這場鬧劇到此為止了!”項少龍輕輕一甩,沈洋哎呦一聲摔了個倒栽蔥,鼻子碰在地上,滿臉都是血。
“你是誰?你說到此為止就到此為止了?”洪亮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伸手指著項少龍道:“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看來我洪亮是太久沒教訓人,說話都沒人聽了,連什么小貓小狗都要到我面前裝大爺!”
“你叫洪亮?念在你教訓沈洋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項少龍嘴角一翹,露出平淡的笑容。
“你給我機會好好反省?”
洪亮都怔住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難道是個精神病人?
而項少龍的話更是引起大家嘩然,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匪夷所思,這是要當眾打洪亮的臉!
這位雞哥的得力手下真的可以忍得下這口氣?接下來的洪亮,肯定會爆發出來恐怖的怒火。
“你給我機會反省?哈哈哈……”
洪亮怒極反笑,“小子,就算你有天大的后臺,今天你也不要想平平安安的走出去!”
他怒了,居然被當著眾多小弟的面打臉,這不可能忍得下來。
“洪哥,這小子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沈洋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居然還湊到洪亮面前給項少龍上眼藥。
“老子的事情,要你管!”洪亮一腳踹過去,沈洋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哎呦一聲,又倒地了。
“給我把他拖出去,丟湘江好了!”
“是,洪哥。”
早就躍躍欲試的阿彪立刻答應,雙手十指交叉捏得指骨關節噼里啪啦響,獰笑著朝項少龍走過去:“小子,你敢得罪洪哥,是你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明年的今日,我心情好的話會幫你燒點紙錢。”
阿彪是洪哥手下的第一打仔,不僅孔武有力,高大魁梧,而且臉上那兩道刀疤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讓人心里瘆得慌。
洪哥能得到林曉基的賞識成為這家新開KTV的總經理,其中這個阿彪就為洪亮立下過汗馬功勞,是他的左膀右臂。
“滾一邊去!”
項少龍還沒開口呢,急性子的阿彪就一巴掌朝項少龍的臉上甩過去。
耳光扇得呼呼風響,這一巴掌要是打實了,臉肯定腫得和包子一樣。
“小心!”程暖暖驚呼。
而項少龍甚至還來得及看著她微微一笑,伸手一下就抓住了阿彪的手掌。
什么!
阿彪的臉上立馬就黑了,他在健身房隨隨便便臥推兩百斤,引體向上一次能來幾十個,手卻被這個小白臉就這么輕輕松松的抓住了。
奮力掙扎了兩次,對方的手紋絲不動。
“啊!”
阿彪突然慘叫,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個大鐵鉗夾住了,而且緩緩的在收縮壓迫,真的好痛!
豆粒大的汗珠從阿虎額頭上冒了出來,他整個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彎成了蝦米。
“力氣也只是一般,那么囂張干嘛。”
項少龍輕描淡寫的笑著,手輕輕一送。
已經痛到不行的阿虎就像被丟垃圾一樣甩了出去,狠狠的摔到沙發上,滾落在地。
“哎呦,哎呦……”
阿彪捂著自己的手慘哼,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他知道這個小白臉還是留手了,不然直接可以拗斷自己的一只手。
在場的人都已經看呆了,從氣勢洶洶的阿彪出手,到被項少龍輕松制服,也就是一會的功夫,阿彪已經摔在了地上。
“阿彪!你怎么樣?”洪亮臉色劇變,一般兩三個人可不是阿彪的對手,結果這個小白臉竟然輕輕松松就把阿彪打敗了。
“好,很好!小子,原來你仗著自己有幾把刷子,所以在我洪亮的地盤上撒野。”
洪亮臉上浮現獰色,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這筆賬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