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明輝看了看她,說道:“我在跟我老婆說話,你那么著急干嘛啊,不知道內(nèi)情的還以為你是我老婆哩,那樣的話影響多不好啊。”
武媚極其鄙視地看著他說道:“放心吧,在場的各位都是知道的,所以這個誤會完全可以排除的。”
童童笑著說道:“來吧,我們一起烤魚吃。”
邊上就是河,眾人在河里面洗了魚,然后就直接在河邊的小空地上挖了個坑,點燃了柴火在上面烤了起來。
武媚說道:“可惜沒有鹽,不然更香啊。”
尉遲潤少說道:“鹽巴我有的,上次跟瑞哥哥一起來釣魚的時候,帶了一些來,就藏在那邊的樹洞里面,我去拿。”
武媚非常開心地說道:“好啊好啊,快去快回。”
尉遲潤少走到一棵樹邊,說道:“就在這里啦。”
說著,伸手進去掏了掏,卻尖叫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被蛇咬了一樣。
童童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說道:“怎么了?”
尉遲潤少的臉色非常的蒼白,說道:“里面有個骷髏。”
武媚和駱明輝也趕緊湊了過來,果然,樹洞里面有個很大的骷髏,在骷髏的頭頂上有被人捏過的痕跡,使得整個樣子非常恐怖。
武媚看了看骷髏,又看了看駱明輝說道:“駱駝的,你看見這個想起了什么啊?”
駱明輝吸了一口氣說道:“梅超風的九陰白骨爪……”
武媚點點頭說道:“不錯,我也想起了這個,看來這個軍營并不安寧啊。”
童童輕輕咳嗽了兩聲,說道:“不就是一個骷髏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走吧。”
武媚看了看她,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說道:“走吧,這里很陰森啊,我有點冷了。”
幾人又往回走,一路上,童童都沒說話,尉遲潤少也不說話,估計還沉浸在方才的恐懼之中了。
武媚和駱明輝一直是眉來眼去的,不過這個眉來眼去并不涉及情啊愛啊的,而是他們之間的一種語言,是屬于眼神交流。
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個人,而童童的淡定,更讓他們感覺到一種怪異。
回到了軍營之后,武媚就將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里面,層層的疑慮包圍著她。
駱明輝的心中也是被層層的疑問困惑著,但是,他又不能問童童,現(xiàn)在這能說明一點,那就是這里并不安全了。
李藎宣回來的時候,見到武媚悶悶不樂,說道:“咦?下午不是出去玩了么?怎么還是不大高興呢?”
武媚臉上帶著很淡然的神情,說道:“沒什么,反正也沒玩一會,有什么好高興的。”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是不是別人欺負你了?可是整個軍營不可能有人能欺負到你啊。”
武媚咬了咬牙說道:“你就瞞著我吧,你就一直瞞著我好了,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在這里?”
李藎宣一臉無辜地說道:“哪個女人?你在說什么啊?”
武媚恨恨地一咬牙,說道:“大王妃冰河。”
李藎宣怔了怔,然后轉(zhuǎn)過了身去,說道:“你不要亂猜測。”
武媚恨恨地說道:“我有亂猜測嗎?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么?她就是那個白衣女人,對不對?別以為她蒙著個臉,變了個音,穿著一身肥大的袍子,我就不認得她了!”
李藎宣說道:“你不要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對你一點意義都沒有的。”
武媚沖到了他的面前,說道:“不,我就要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我能忘得了她是如何對我的,但是我忘不了她那樣地對待我的朋友,她殺死她們的時候,是那么的殘忍!”
她像是一只受傷的獅子,撲了過去抓住了李藎宣的衣服,滿臉的淚水,她憤怒地說道:“你不要不承認,那個白衣女人就是大王妃,她就是,你跟她之間依舊是糾纏不清,你居然還能原諒她的所作所為,你真的不是一個男人。”
李藎宣默默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的痛苦,她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但是,她的心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
她狠狠地說道:“你不要告訴我她不在這里,我們下午去河邊的時候,在樹洞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骷髏,那一定是她做的!她以前就是那樣殺死我的那些朋友,讓她們一個個都慘死了。”
武媚說著,眼淚幾乎要將她淹沒了。
李藎宣說道:“你能不能控制下你自己,你看看你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
武媚說道:“你告訴我!她到底是藏在哪里?我不想看見她!”
李藎宣說道:“你能不能不要糾纏于這個問題了?你現(xiàn)在有了身孕,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了?你需要的是一個安靜開心的環(huán)境。”
武媚將手松開了,她滿是悲傷絕望的臉上滿是痛苦,她一邊輕輕搖頭,一邊將身子往后面退去,說道:“不,你既然知道我需要一個安靜舒適的環(huán)境,你就更應(yīng)該告訴我,而不是讓我一個人在這里不停地思索。”
李藎宣說道:“你要知道什么?不就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冰河么?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你能改變些什么呢?”
武媚說道:“我不要跟她在一起,更不要跟她來分享你,要么有我沒有她,要么有她就沒有我!”
說著,她沖了出去,直接往童童的房舍里面跑了去。
李藎宣站在那里沒有追她,在軍營里面,她是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只是,他該如何來解決這個問題呢?
他微微仰著頭,目光落在了屋頂上,俊秀的眉頭微微蹙著,那憂傷而又深邃的目光,真的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心碎。
良久,他才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似乎還不是到了要告訴她真相的時候吧。
他往床上一躺,渾身癱軟得如同一灘泥一般。
武媚一邊哭一邊跑到了童童的房間里,說道:“駱駝。”
童童好像不在,只有駱明輝一個人在房間里面,他在一個人拿著撲克在算命。
駱明輝看見了武媚,趕緊站了起來,說道:“大美妞你怎么了?是不是駱明輝欺負了你?跟哥說,哥去好好地收拾他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