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濕潤覆在了她的肌膚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那感覺讓她不停地哆嗦。
李藎宣停了一下,問道:“怎么了?”
武媚的臉上一片的潮紅,情不自禁地將自己身體往他的身體上貼得更緊了,她吻著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脖子,他的一切她都想要。
李藎宣不愧是情場上的老手,在這不算寬敞的馬車中,他都能應(yīng)付得自如。
在所有的前奏都做完了之后,他端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讓武媚坐在了他的腿上,兩人抱在了一起,卻剛好能水乳交融了。
馬車飛馳,顛簸得尤為厲害,但是兩人的動作絕對沒有因為馬車的緣故而變得緩慢了起來,他們依舊在座位上顛鸞倒鳳,玩得不亦樂乎。
可能是因為李藎宣這兩天沒有休息好,加上剛才的那場戰(zhàn)斗,讓他的精力不是很好,所以玩了不過個把時辰就不行了。
不過個把時辰已經(jīng)是非常厲害了,尤其是跟李龍比起來,那就更是厲害得不行了。
武媚被他抱在了懷中搖晃,再加上馬車本身的顛簸,所以整個人本來就是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完事了,她倒是很樂意的。
男女之間的情愛,沒有的時候特別的想念,一旦有了就又無所謂了,尤其是在有了數(shù)次的高潮之后,她真的巴不得他趕緊結(jié)束,這樣她才能從那刺激的感受中解脫出來。
可是,一旦激情過去了,休息休息之后,又開始回味著跟他在一起的感覺,然后又開始想著跟他繼續(xù)再來過。
這會子兩人又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到了驛站的時候,洛錦和洛秀買了很多的干糧,眾人馬不停蹄地繼續(xù)趕路,想能在明天趕到李藎宣的封地。
這樣的話,他就能整頓軍營,將自己的部下全部集合起來,扛著起義的大旗,公然造反。
武媚吃了干糧之后,說道:“天這么快就黑了。”
說著,她伸手挑了挑簾子看了看外面,果然看見了紅日已經(jīng)西垂了,暮靄沉沉,讓武媚的心中充滿了愉悅。
很快就可以到李藎宣的封地了,那樣的話就不會懼怕李慕名的勢力了。
想起李慕名憤怒的樣子,武媚的心情就會變得非常的好,那個猥瑣大叔真的是非常可怕的家伙,笑面虎,笑里藏刀。
武媚說道:“小宣宣,你說李慕名知道我們殺了他那么多禁衛(wèi)軍的話,會是什么反應(yīng)啊?”
李藎宣笑了起來說道:“很生氣吧。”
武媚伸手一邊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笑嘻嘻地說道:“那個不知道那只老狐貍會不會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說。”
李藎宣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下,說道:“這個真的很難說的。”
武媚將大眼睛轉(zhuǎn)悠了幾下,說道:“希望他能活活地氣死,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省很多的事情了。”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世上的事情若是都能夠那么的隨心所欲,該就是非常完美的了。”
武媚笑著說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那么順利的吧,若是世上的事情都這樣好,那這人生反而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李藎宣點點頭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一番大道理來了。”
武媚將唇角微微一揚說道:“那個是自然的,我可是聰明伶俐的新女性,可不是哭哭啼啼的沒用的女人。”
所以,她的思維自然要跟別的女人不一樣,要比別的女人要快一些,要新潮一些了。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是,你是我的女人,自然要比別的女人要與眾不同一些了。”
武媚伸手在他的腰上撓了一下,說道:“那是。”
李藎宣扭動了一下腰,說道:“不要亂摸。”
說著,他也伸手在武媚的身上摸了幾下,武媚嬌嗔了一下。
李藎宣問道:“怎么了?”
武媚白了他一眼,繼續(xù)說道:“癢……”
李藎宣笑著說道:“你居然也會怕癢?”
武媚哼了一聲,說道:“廢話,你不也怕么?”
李藎宣說道:“我哪里怕癢哦?”
武媚伸手在他的腰上面撓了撓,說道:“這里唄。”
正在憂傷的時候,邊上的洛錦說道:“王爺,前面好像有埋伏。”
武媚趕緊從他的懷中爬出來,說道:“什么?前面有埋伏?難道是李慕名的后援部隊到了?不知道有么有高手藏在里面啊?”
洛錦說道:“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高手的,所以才會讓童童姑娘看出了端倪。”
武媚立刻不高興了,說道:“切,童童的武功那么好,看出了高手的破綻也是正常的。”
洛錦不吭聲,李藎宣卻說道:“是這樣的,就算前面的隊伍里面有高手,也絕對不會是李慕名派來的人,因為宮里面的殺手是絕對不可能露出一點破綻的。”
武媚這才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希望只是一般的殺手,千萬不能是厲害的,我們都已經(jīng)戰(zhàn)斗了這么久,并且奔波了這么久,已經(jīng)是疲憊到了極點了。”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不怕,有我在,一切都不用怕。”
武媚看了看他已經(jīng)開始疲憊的某個部位,說道:“你還是好好保留下你剩余的過剩的激情澎湃的精力吧,留著一會好好戰(zhàn)斗下。”
說著,還伸手在他的那個上面彈了一個爆栗。
李藎宣疼得眉頭微微皺了皺,說道:“不要亂動,很痛的。”
武媚說道:“剛才你這里動得更厲害,我怎么就不見你說痛呢?”
李藎宣咳嗽了幾聲,說道:“那個……跟這個是不一樣的……”
說著,他又將武媚摟在了懷中,說道:“一會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跑出去,自己在轎子里面藏起來。”
武媚抬眼看他,在微紅的燈光下,他的臉色非常凝重。
“小宣宣,你的臉色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怪異了呢?”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有了一種很不詳?shù)念A(yù)感,所以現(xiàn)在我要交代你一些事情。”
怎么感覺跟要交代遺言一樣的?
武媚想著趕緊用手指封住了他的嘴唇,說道:“呸呸呸,這么不吉利的話你可不要再說了,我要跟你在一起的,不管生死,都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