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話讓李藎宣聽了非常開心,也非常受用,這樣說來,武媚已經接受他了,愿意跟他比翼雙飛,而不是他一個人的精彩了。
武媚再次躺在了他的身邊,微微一側身,抱住了他的胳膊,一只手還放在了他的腰上,就那樣開心甜蜜幸福地睡著了。
李藎宣聞著身邊人的體香,那淡淡的清香味,進了他的鼻子里,讓他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幸好他還是能控制住,便也輕輕地抱著她,兩個人一起進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好香好沉,所以當武媚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時候了。
武媚懶懶地翻了一個身,坐了起來,卻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李藎宣,思緒回轉,不由面紅耳赤了起來。
昨晚,雖然什么都沒有發生,卻也是情意綿綿得讓人臉紅心跳啊。
武媚笑了起來,眼波輕輕瞟向了身邊的人,那熟睡的臉清晰可見絕代風華,讓人看了心兒就開始砰砰砰的亂跳。
她輕輕低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然后趕緊將頭側到了一邊,又看著他,卻覺得怎么看也看不夠。
愛上一個人,可能就是這么的奇妙吧,說愛了,也就真的是愛的,愛了之后,不管他(她)有什么缺點都變成了優點,也不管做什么都總是對的,總是找不到一點反駁的理由來。
于是,寬容便在心里漸漸地滋生了。
愛情來了,一堵墻都擋不住,武媚從昨晚的事情上才猛然覺悟了,李藎宣是真心的愛她,愛到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又能這樣地愛著她,她還有什么好拒絕的?這可是個打著燈籠也不一定打得到的好男人啊。
武媚就那樣看著熟睡中的他,可能是昨天晚上著的是傷得太重,所以他需要多休息,才會睡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
她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他,就算此刻,他躺在了她的身邊,就跟她同床共枕著,她還是想著他,念著他,看著他,怎么都看不夠,怎么都舍不得移開目光。
武媚伸手輕輕撫了一下他鬢角的發絲,唇角輕輕一牽,淡淡的笑容,像青絲柔曼,從她的臉上一直纏繞到了心里,那樣的愉悅和幸福。
看了很久,李藎宣才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微微瞇了瞇,才看見武媚坐在了床頭,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他。
“唔,你怎么好像早就醒了?”李藎宣說著,眨巴了幾下眼睛,語氣非常的不相信。
按理說,他沒睡醒,她怎么可能這么早就醒了?難道是認床?
武媚笑了笑,說道:“拜托,你看看外面的太陽都要曬到屁股了,不對,是已經曬到腰了,看你昨晚受了傷,所以我沒有忍心喊你啦。”
說到傷,武媚趕緊湊過來,小心地問道:“親愛的,你的傷怎么樣了?還疼不疼啊?”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已經完全好了,你不知道吧,我有靈藥,專門用來對付大王妃的,我們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每次我都受傷,然后我就專門針對她找人煉制了一些丹丸,非常管用,吃了之后,睡上一覺,一切都好了。”
武媚這才點點頭,笑嘻嘻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沒有是,我的心里也就平靜多了,我就是最怕你會傷得很重,然后一直不得好,那樣的話,我可不想照顧你。”
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是非常愿意的,他受傷了不能動,躺在那里什么事情都是要她幫忙的,那樣她會很有成就感,也可以順便揩一點油水。
她自己也覺得很神奇,不就是被他感動了一下,想要跟他確定下男女關系么,怎么感覺自己一下子就變得這么怨婦起來了?
唉,都快成了一個寂寞的風騷的怨婦了。
李藎宣爬了起來,說道:“我先活動下筋骨,你要不要一起?”
武媚笑了笑,說道:“我會有氧體操,你不會吧?嘿嘿。”
她說著,下了床,在床邊就扭動了幾下柔軟得像楊柳枝一樣的腰身。
李藎宣笑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跟著她一起到了外面,在一棵開花了繁花的樹下,學起了有氧體操,一支跳完了之后,他們都笑了起來,原來跳舞可以這么有趣。
看著香汗淋漓的武媚,李藎宣有點心疼地將她擁抱在了懷中,說道:“累不累?”
武媚搖搖頭,說道:“不累,我現在感覺很好,嘿嘿,不知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李藎宣笑了笑,說道:“我也很好,你的這個舞蹈讓人感覺非常有趣,你跟誰學的?”
武媚瞟了他一眼,說道:“沒有,我是看過別人跳了幾次,然后就會了,這個不需要學的,嘿嘿,自學成才。唉,就是好熱,不過流流汗排排毒,對身體也是非常好的。”
李藎宣摸了摸鼻子,說道:“那我們現在去洗澡吧,流了一身的汗,現在泡個澡,一定非常的舒服啊。”
他說著,眼睛眨啊眨的,武媚看著,總覺得他有點居心不良的感覺,不由抖了抖,又想了想,突然想通了一點,便笑嘻嘻地說道:“好啊,好啊,那我們趕緊過去吧。”
說著,她竟主動地拉著李藎宣的手往前面跑過去了。
他能占她的便宜,那反過來說,她不是也一樣可以占他的便宜么?想起昨天晚上隔著衣服在他的胸前摸來摸去的樣子,她的心里面就像是有火在燒一樣,非常的難受和痛苦。
所以,她必須要趕緊把他騙去浴池里,然后把他給非禮了。
李藎宣府上的浴池,自然是當初和柔妃一起沐浴,并且也是武媚穿越過來的浴池了。
武媚站在浴池的邊上,不由感慨了起來,說道:“哎呀呀,轉眼已經這么多天過去了,我終于再次回到了這里,感覺這里的氣氛真的很涼爽啊。”
李藎宣站在她的身邊,說道:“豈止是涼爽啊,簡直就是寒冷。”
武媚笑了笑,說道:“你的傷可以在這么冷的地方么?會不會搞感冒了?哦,就是傷寒。”
李藎宣搖搖頭,說道:“不會,我的傷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