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要怎么樣?”
兩人的距離如此近,李藎宣的氣息似乎都已經噴到了她的臉上,暖暖的,在這個傾盆大雨夾雜著冰雹的時候,能感覺到一陣陣的溫暖。
他口中的味道還算是比較清新,不像現代的男子,很多是帶著濃濃的煙味,很是惡心。
李藎宣一雙眼睛盯著她白白嫩嫩的臉龐,然后一直下落,他的視線一直下垂到她的胸前,最后停在了她堅挺而飽滿的心口。
武媚在他的眼中看見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那是他心中的欲火在燃燒,那團火頃刻間變做了一只青面獠牙的野獸。
那可怕的獸影在他的眼中跳躍著,每一下都仿佛在預示著她面臨的悲慘境地。
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武媚只能用極其憤怒的眼神看著他,像一只柔弱的羔羊,在盯著主人手中的屠刀。
“嗤——”
李藎宣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武媚身上的那件白色的云裳,就被他給扯得稀爛了。
武媚身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素色的胸圍,上面繡著一朵大紅的牡丹,顯得嬌艷嫵媚之極。
看著那高高聳立的心口,李藎宣那原本就有些色迷迷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亮。
他的手再次動了動,準備去扯她的胸圍。
“慢著!”
武媚突然喊了一聲,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用你扯,我自己來!”
李藎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趣。
武媚動手開始扯自己的胸圍,眼睛卻是憤怒地看著他,咬了咬牙,她的眼中含著被羞辱的淚水。
那塊繡著大紅牡丹的胸圍就被她那么扯了下來,李藎宣的臉上頓時像是冰雪被融化了一般,綻出了笑容。
他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摸了摸,說道:“這樣才乖,哦……”
話音還沒落下,他已經滿面痛苦地退了幾步,然后蹲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下身。
“你……簡直是……”
昨天剛被撞到的某個部位,今天又被重重撞擊了一下,以至于那種錐心的痛苦更加的強烈了。
只是稍微的一松懈,居然就被她有機可趁。
這個該死的蠢女人!
李藎宣只能滿臉悲憤地看向了她,武媚一腳得逞了之后,立刻從墻角邊躥了出去。
“你……”
李藎宣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額上的汗水已經密密麻麻地爬滿了他扭曲的俊臉。
武媚閃在了一邊,冷眼地看著他,說道:“這不過是對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你這個死女人,你居然敢這么跟本王說話!你……呃……”
下身的疼痛讓他蹲在了地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等他恢復了之后,他一定要這個小妖精生不如死!
武媚也不離開,只是站在門邊看著外面瓢潑的大雨,微微怔住了。
這場雨下了這么久,估計旱情是得到了緩解,但怕是又要轉為水災了吧?
李藎宣蹲在了地上,過了良久才漸漸站了起來,他擦去臉上的汗水,咬牙切齒地走到了武媚的面前。
武媚輕輕回眸看了一眼正雙手環在胸前的李藎宣,淡淡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今天不狠狠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本王的手段和狠毒了。”
李藎宣說著,性感的唇輕輕抖動著,一伸手,就將武媚抓住了,然后整個人就往地上倒去,將武媚壓在了身下。
他控制住了掙扎的武媚,然后將臉湊到了她的臉邊,用很邪惡的語氣說道:“你可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我手里待宰的羔羊了。”
“我不會屈服的!”
武媚憤怒地喊了一聲,然后狠狠吐了李藎宣一口口水。
李藎宣怔住了,居然有人敢對著他吐口水!他沒有看錯吧?
伸手將臉上的口水擦了擦,一甩手對著身下的某人就是狠狠兩巴掌。
武媚白嫩嫩的小臉上,頓時出現了兩個鮮紅的掌印。
他一伸手,將武媚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看著渾身xx的武媚在自己的身下掙扎著,他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她的肌膚白若凝脂,觸手光滑細嫩,摸在手中非常的舒服。
他吻著她的身體,不過不是用很溫柔的方式,而是用非常兇猛的方式來掠奪著她的身體。
只是,方才的撞擊讓他受了很大的痛苦,即便是再怎么撫弄,就是無法堅挺起來。
這時候的李藎宣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只能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只能享受上面帶來的快樂,而他的下半身依舊如冰山一般。
他的心中不由焦躁了起來,莫非這個女人剛才的那一腳,已經將他身體最重要的某個器官給踢壞了?
真是該死哦!
他咬著牙齒,狠狠地瞪了武媚一眼,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居然躺在那里不動,閉著眼睛裝死。
憤怒中的他像一頭發狂的獅子,抓住了她的秀發拼命地扯著。
武媚還擊,兩人廝打在了一處。
但是李藎宣是個會武功的男人,而武媚不過是一介女流,她怎么會是李藎宣的對手?很快就被他打得傷痕累累。
李藎宣打得累了,而地上的武媚已經是像一只頻臨死亡的魚,在痛苦和絕望地喘息著。
“哼,你這個死女人,本王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說著,他拿出一根帶子系在了武媚的腳上,將她倒掉在房梁上。
武媚不吭聲,更不求饒,只是眼中的憤怒和仇恨,像一把熊熊燃燒的火。
鮮血順著她的臉一滴滴地滴落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了一灘殷紅。
李藎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臉上的冷笑越來越甚,說道:“果真是個很有趣的玩具,無聊的時候,可以用來消遣消遣。”
武媚咬著牙齒,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終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好累啊,渾身都麻麻的,口中的血水一口口地被噴了出來,整個人已經到了垂死的邊緣了,她好想睡覺。
李藎宣站在她的身前,用腳踢了踢她,說道:“女人,別裝死,快醒過來,本王還沒玩夠!喂!女人!不要裝死!”
武媚的腦海中已經漸漸模糊,他的聲音無論多大,都像蚊子一樣,哼哼唧唧,漸漸地,再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