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把文靜壓在了身下,沒給陸涵呼叫的機(jī)會,直接壓上來。
男人健碩的身軀覆蓋在陸涵的身上,輕柔的呼吸噴到陸涵的臉上,讓她心跳厲害。
想要......做什么?
陸涵的身體甚至發(fā)出輕微的顫抖,緊張的仿佛都忘記呼吸。
傅子桓看著文靜漲的紅紅的小臉,驚慌失措的神色,于是低頭,陸涵直接扭頭不敢看他,兩個人廉價碰撞的時候,身體都發(fā)出了輕微的顫抖。
陸涵痛苦,男人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白天沉醉在歐陽姍的溫柔鄉(xiāng)里,晚上還來這里,到底想怎樣?
深知自己愛著面前的男人,但是陸涵更知道自己也是有尊嚴(yán)的!
陸涵極力控制這自己的情緒,“傅子桓,放開我,你這樣是違法的!”
傅子桓的眼神黯淡下去,“無奈,我知道,放心。”
陸涵松了一口氣,內(nèi)心卻有種失落感,無奈的鄙視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時刻還有所期待么?
用力將傅子桓推開,兩個人都躺在床上,紋絲不動。
半晌,文精起身,不經(jīng)意瞥過傅子桓,某個地方像個帳篷一樣屹立在那里,還有棱角分明的臉龐和線條分明的肌肉。陸涵的臉不可抑制的紅著。
傅子桓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陸涵咬牙,“傅子桓,睡衣就在那里,你不能穿上么?”
傅子桓側(cè)身,“又不是沒見過!”
這男人是上天派來懲罰自己的么?無奈,只能掀開旁邊的被子甩到他的身上。
陸涵喝水回來的時候,看見男人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無奈!
他是憑什么現(xiàn)在還躺在自己的床上?
陸涵知道他是個聰明睿智的男人,想和他耍心機(jī),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歐陽姍回來以后,陸涵就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離婚了,如果現(xiàn)在妥協(xié),那這半年多以來的一切該是多么的諷刺呢?
躺倒沙發(fā)上,陸涵該還被子,心里卻如一團(tuán)亂麻。
一直以來都覺得時間是治病的良藥,卻不想在面對傅子桓的時候,還是被傷的體無完膚,心里隱隱作痛。
燈光是那樣的刺眼,陸涵煩躁的蒙上了頭。
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在被子里悶得更難受,掀開的時候就聽到了關(guān)燈的聲音。
陸涵想到半年多之前,自己看到歐陽姍和傅子桓從酒店走出來,女人挽著他的胳膊的那一瞬間!
全世界,就在那一刻黯淡下來。
陸涵躺在沙發(fā)上,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令人心痛的記憶。睜開眼睛,看到男人坐在床邊。
陸涵也沒有動。貪婪的望著男人的背影。
她愛他,幾年來從未變過,如果真的變過,那就是有增無減。她只能一直默默地站在身后,凝視,仰望。
即使是離婚,也改變不了她愛他的事實(shí)。
這么久以來,一直刻意隱忍著,因為做到漠視是那么難!這是分居以來第一次獨(dú)處,第一次能夠肆無忌憚的看著他。
就這樣望著,望著。
腳步聲傳來,逐漸接近,陸涵屏住呼吸,最后陸涵只知道,男人將她和被子打橫抱了起來。
然后被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涵涵,你睡床吧,我睡沙發(fā),你放心,我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語氣里盡是寵溺,也盡是無奈。
這個男人,哪怕要離婚了,對自己還可以這樣溫柔,陸涵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或許一天、兩天、或許很久,但終有一天這個男人的溫柔會不再屬于自己。
相識的時候,傅子桓還是個從農(nóng)村到城市里上學(xué)的大學(xué)生,今天之所以有這樣的位置,全是他自己的努力和天分。
讓他這么高的人,蜷縮在沙發(fā)上,肯定會休息不好吧,而且他休息時間很少,估計明早六點(diǎn)多就要起來了吧。
陸涵想了想,還是開口:“傅子桓!”
傅子桓剛要往沙發(fā)上一蜷,聽到聲音回頭。
“你也到床上來睡吧。”
床很大,各自在一邊,互不干擾。陸涵說完就抱著被子往床邊挪了挪。
等到傅子桓躺倒另一邊的時候,慢慢地只能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陸涵卻怎么也睡不著,轉(zhuǎn)身對著男人,看著他。
明明同床共枕,明明他就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就要到別的女人的懷里去了。淚水不自覺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