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文靜絕對是有什么說什么,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害怕兩個字。
面前的人還是當(dāng)初那個敢愛敢恨的文靜嗎?
就連抓著自己的時候,眼神里都是怯懦。
她這是害怕自己么?
陸昂垂眸,用受傷的手推開文靜的手,想要搶過酒杯。
這個男人怎么這樣任性。
文靜氣急了,明明說了受傷不能喝酒的。就是不聽。
于是拿著酒杯一飲而盡!文靜沒有思考,只是本著一個原則,那就是絕不能讓陸昂喝酒就是了。
此情此景,弄得付曉等人錯愕極了。
文靜喝完紅酒,很得意的倒置酒杯,對著陸昂說到,“沒有了哦。”
陸昂的嘴角抽了抽。
額頭也是青筋直冒。
陸昂打算繞開文靜,坐到沙發(fā)上,是時候聽她解釋了!
見陸昂向這邊走來,文靜急了,這是不罷休吧,就想著喝酒?就不讓你喝!于是文靜走到桌子旁,拿起紅酒瓶,一古腦的全喝掉!
正在打牌的付曉,手中的紙牌啪啪的摔落,下巴也是要掉下來了。
女孩仰著脖子,大口的吞咽著紅酒,潔白的項頸,那樣引人注目。
陸昂的眸子里是一抹詫異,更深的是吸引!強行移開視線!
轉(zhuǎn)身看到付曉竟然眼睛都直了!
瞬間眸子冰冷,一記眼刀飄向付曉。
付曉很識相的低下了頭,但是眼角的余光不自覺的看向文靜。
陸昂覺得頭疼,不想讓自己喝酒,直接倒掉不就好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樣子,多吸引人?
所有的憤怒,頃刻間化為烏有,硬生生的消散。
文靜以前就是這個樣子,著急的時候,智商為負!
陸昂上前一把奪過文靜握著的紅酒瓶。文靜還以為陸昂不死心要和自己搶,當(dāng)然了,無論比什么。文靜都不是對手,只能乖乖的、眼睜睜的看著紅酒被搶走!
當(dāng)然了,搶走之前文靜大口的喝了幾口,自己多喝幾口陸昂不就少喝了嘛!
“砰”的一聲,陸昂把搶來的瓶子摔到付曉旁邊。嚇得付曉跳了起來,昂老大發(fā)起火來,真的不是蓋的!
陸昂瞪了付曉一眼,拽著文靜的手,就往外走。被拽的一個趔趄。小跑著跟著陸昂的步伐。
到了外面,風(fēng)一吹,文靜忽然就覺得頭暈,本來酒量就不好,現(xiàn)在好像面前的人都是兩個!
使勁的晃了晃頭,盡量讓自己清醒過來。即使是喝多了文靜也沒忘記今天來的目的。要向陸昂解釋一下鐲子的事情。
想解釋,可是一張口就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了,反反復(fù)復(fù)幾次,后來就干脆抓緊陸昂的手,跟在后面安安靜靜的走著。
司機過來的時候,沒用陸昂下達指令,文靜就乖乖的上了車。只是,到了車上,文靜就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的打架。
強撐著,抬眼看看陸昂要解釋,只是那張冰冷的臉讓文靜心生畏懼了,不敢說。于是繼續(xù)閉緊嘴巴。
車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司機和陸昂文靜三個人。司機恨不得消失,氣氛壓抑的詭異。
陸昂的視線,一直在窗外,面色冰冷,沒有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黑眸,閃爍著沉寂的光。
兩個人生氣的幾天里,陸昂一直想打電話給李女士,想知道六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那么做。
陸昂想知道,文靜什么時候才能來找自己,才能解釋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