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總算是攀爬到了有草藥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半了。
“吃點東西吧。”木婉清從身上拿了出來兩個饅頭,隨即遞給了楊毅一個。
“一個能管什么用?”楊毅翻了翻白眼。
“都給你行了吧。”木婉清都遞給了楊毅。
“算了,算了,還是一人一個吧。”楊毅擺手。
“難伺候。”木婉清遞給了楊毅一個。
“你說哈。”楊毅咬了一口饅頭吞了下去道:“我們這也算是浪漫的約會了哈。”
木婉清差點嗆著,她白了楊毅一眼沒搭理對方。這樣子的問題那是要讓她怎么回答?完全沒有一個答案。回答是,那不可能,回答不是,人家就會說了我們這的的確確是第一次啊,沒有錯誤啊。所以,怎么回答都不是。到時候還不好抵賴。
“作為一個女生,你一點都不活潑,你這樣子很不好,將來要是成為了孤寡老姑娘怎么辦?將來要是沒有人要,怎么辦?我這完全都是在為你考慮。”楊毅看著木婉清道。
“不用這么的客氣,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半分錢的關(guān)系,你完全不用為我考慮。”木婉清擺手。
“你這個人不要這個樣子,總是將外人給拒之門外,我們就算是想幫助你一下都不知道如何來幫,你這樣子真的是好么?”楊毅翻了翻白眼。
“我好不好都不用你來操心。”木婉清道。
“好吧,你就是這么的冷漠,我完全是拿你無可奈何沒有絲毫的辦法,就這樣吧,我也不說什么了。”楊毅擺手。
“你本身就是多余的說一些什么。”木婉清冷冷道。
楊毅算是看出來了,從第一次見面木婉清的時候開始,對方就是這么一個冷冰冰的姑娘,不管你是如何的利用自己一顆十分之溫暖的心去暖對方,最后對方都還是這么的冰冷。不過,他最最見不得的就是對方冰冷,沒關(guān)系,繼續(xù)暖對方,無所謂的事情。
“干活吧。”木婉清將饅頭吃完道。
“好的!”楊毅點頭。
今日木婉清只是將楊毅給帶來而已,順便讓對方熟悉熟悉每日必須要采藥哪些品種,等對方徹底的熟悉了以后,那就完事了,她以后就不來了,這話事情交給對方就可以了。
忙活完,已經(jīng)是一點多鐘了。如果只是在普通的陸地之上采藥,那很快,三兩下就搞定了,但是,若是要在這種懸崖峭壁之上采藥,難度系數(shù)頓時變大,采藥的速度也頓時變慢,那么,一個小時才搞定也是正常的。
搞定了以后兩人就準備回去了,一陣風從下方吹了過去,楊毅處在木婉清的頭頂之上,他現(xiàn)在這是避免去偷窺對方,外帶對方還強烈要求處在他的下面。他聳動了一下鼻子,他沒有繼續(xù)的攀爬。
“你又要干什么?”木婉清沖著楊毅問道。
“你是不是放屁了。”楊毅問道。
在剛才,楊毅隨著一陣風就聞見了屁的味道,想想一個香氣撲鼻的女生放屁不可能這么的臭,所以他就止住了身形問一下。這個問題就像是他內(nèi)心之中的一根刺一樣,今日要是問不清楚,今日他就愉快不起來了。
“我沒有。”木婉清直接搖頭。她這么一個溫文爾雅的姑娘怎么可能放屁?圣女啊,那可是冰清玉潔的。特別是她還是一個吃著峨眉食物長大的修煉者,她的腸胃壓根不會產(chǎn)生這種臭氣,不需要放屁來驅(qū)散出來。
“你沒放屁的話,那就說明懸崖峭壁之上還有著別人。那就說明有人在窺探你們峨眉,反正我百分之百的聞見了屁味。”楊毅說道。
“不用你聞見,我也聞見了,但是怎么就不能是你自己放的呢?”木婉清問道。
“去,我這是順風,我自己放的你也不可能聞見啊,一陣風只是朝著我的腦袋吹,又不會朝著你的腦袋吹,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么一種道理。”楊毅道。
木婉清陷入到了思緒之中,按照對方所說,那就是有人放屁,不是他們兩人放的,那就是別人放的,那個意思就是這個懸崖峭壁之上還有別人。一想到這一點,木婉清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里出現(xiàn)別人,那肯定不是峨眉的人。
“要不你去看看吧。”木婉清沖著楊毅提議道。她可是圣女,作為一個圣女那輕易地是不會出動的,所以,出動的這種事情木婉清還是交給楊毅比較好。
“但是我現(xiàn)在是病號啊,我的戰(zhàn)斗數(shù)值也發(fā)揮不出來,我過去看看,要是一旦打起來了,那豈不是個對方送菜么?那豈不是完蛋了么?不好,不好,這樣子不好。”楊毅搖頭道。
懸崖峭壁,木婉清派楊毅去看看,他現(xiàn)在很佩服對方,這種招數(shù)真的是殺人于無形之中,就算是他因為過去看看而怎么地了,那也只是他自己的問題而已,到時候?qū)Ψ竭B追悼會都省了,因為他不是峨眉的人,死了都白死了,對方的算計很不錯啊。
“我昨日可以讓你恢復(fù)戰(zhàn)斗力,今日也是一樣的可以。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你就過去探查一下,若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敵人就回來告訴我。當我知道了以后我們就上山頂找護衛(wèi)大隊展開攻擊即可,到時候沒我們什么事情了。”木婉清提議道。
“那,好吧。”楊毅答應(yīng)了。
楊毅從木婉清的頭頂之上攀爬了下來,當他與木婉清持平的時候?qū)Ψ讲僮髁似饋怼渍凭团拇蛟诹怂纳砩希S即讓他在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恢復(fù)了戰(zhàn)斗力。
楊毅感覺身上簡直舒服多了,要是每天他都可以處在這真氣的保護之中就好了,那五臟六腑每天都不會隱隱約約的疼了。
“如果我為了你而犧牲了,你會在接下來的人生之中每天到了深夜就會想起我么?”楊毅看著木婉清問道。
木婉清翻了翻白眼,這個問題是怎么回答?回答是,回答否都不好。回答是,那不是說明自己喜歡對方么,那對方不是很開心了么?回答否,那不是在此刻給對方重重的打擊了一下么?如果對方不去又怎么辦?莫非讓自己一個人去?
木婉清突然之間意識到,楊毅這個家伙腦瓜子簡直十分的活泛啊。硬是可以弄出來這些讓你不可能回答出來的問題,從而是讓你無可奈何,沒有辦法,這小子,厲害啊。
“算了算了,是我唐突了,其實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對你而言,那也就只不過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犧牲的小卒子而已,那這樣,要是五分鐘之內(nèi)我沒有回來,你就上峨眉吧,我就算是爬都可以爬回來了。”楊毅說完,毅然決然的朝著下面爬了去。
木婉清看著楊毅的頭頂,感覺對方被自己給深深地傷害了一般。莫非自己不回答是做錯了?莫非因為自己的不回答,所以將對方給傷害到了?
木婉清很想給楊毅補出來一個答案,但是,看著楊毅離去,她現(xiàn)在又是欲言又止,這個答案也是半天沒有補出來,無法說出口的樣子。
楊毅距離木婉清越來越遠,他距離對方則是越來越近。在這山體的中間方向有一片巖石那是突出來的,人呢,那是可以在巖石之上進行短暫的棲息。
此刻,在這巖石之上就是有著那么兩個人,他們正在吃著東西補充體力。從昨夜沒有人的時候開始攀爬,一直是攀爬到了現(xiàn)在才到了這里。要是他們休息一下,到了三五點的時候再一次開始攀爬,那么,到了天黑就可以到峨眉了。天一黑,他們就可以上峨眉好好的打探打探了。
峨眉,在武林之中一直都是一個神秘的地方。你可以從正門來到這里,當你來了以后就處在了監(jiān)視之中,你完全什么都打探不到。也就只有在峨眉不知道有你存在的情況之下,你才可能打探到意外之喜。
兩位男子的想法就是這樣,爬山上峨眉,這樣子峨眉就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到時候一定要將峨眉的秘密給挖出來。
“這個悠悠草還真的很厲害,好幾次都差一點被悠悠草給拉進去了。還好,最后總歸是出來了。”個子稍微矮一點點的男子開口說道。
“誰說不是呢,峨眉的殺器,當然狠辣不簡單了。”高個子男子道。
“要不我們也將悠悠草弄回去種植一點吧?要是將這些東西遍布到宗門的周圍,誰還能夠靠近上來?那不可能。”矮個子男子道。
“你腦子是不是自己打計程車走了?”高個子男子瞥了一眼矮個子男子道:“人家是峨眉,峨眉是處在高山之上,這個高山要是沒有悠悠草可是要爬二十四小時,但是呢,我們那是處在平地。高山之上悠悠草吸入進去,失魂落魄,最后就會掉下去,隨即會死。我們這邊,悠悠草就算是弄得對方失魂落魄,對方也不會死。如果不會死,那就有回神的辦法,人家峨眉肯定是知根知底,到時候因為峨眉恨我們,希望我們死,然后故意的將解決的辦法告訴給大家,我們的門派不就是滅亡了么?就是因為一個悠悠草而滅亡,這些問題你簡直就是沒有想過,是么?你這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大腦?純新的吧?要不我給你培養(yǎng)培養(yǎng)?”
矮個子男子不說話了。
高個子男子瞥了對方一眼,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所什么。
在兩個人的頭頂之上,一道身形已經(jīng)緩緩地顯現(xiàn)了出來,目前來說,兩位男子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由此可見,這兩位男子是要有多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