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秀來到了家門口,她準備打開門,透透氣。在家里,總感覺一陣一陣莫名其妙的壓抑感,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又說不上來。
楚秀剛剛開門,她就看見門口站立著一道俏麗的身形。她歪著頭看著對方,詢問道:“你是誰?你找誰?”“你是楚秀吧。”阿琳沖著楚秀一笑問道。
“我是啊!”楚秀是一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人。若是說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承認了,那么,這是混到了多么潦倒的地步?
“那就沒錯了,找的就是你!”阿琳一掌拍出,打在了楚秀的心口之上。
砰!
這一掌落下的時候,楚秀口吐一口鮮血向后倒退了好幾步。最后,楚秀雙腿撞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她內心之中無比震驚,就眼前這個冷冷的小丫頭,看著不覺得有什么,人家一動手看看這殺傷力,不簡單啊。
楚秀意識到,這危機感的來源恐怕并不是楊毅有危險,而是自己有危險,這樣子也好,起碼楊毅不在這里。
在不知不覺之中,楚秀對楊毅的態度開始轉變。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保鏢還不錯。后來,她意識到了這個保鏢不簡單。漸漸地,她見識到了楊毅的戰斗力。隨后那更是在心里之上有了對方的位置,現在,她就慶幸楊毅不在,要不然的話……
“就這么一點點戰斗數值竟然是將雇傭軍都給防備住了,我現在完全無法理解。”阿琳踩著高跟鞋,走進到了房間之中。
“楚麻麻!”大女兒走下樓來。
“滾進去!”楚秀大喝道。
大女兒聽話的轉身,也就是下一秒鐘,嗖的一聲,一把匕首貼著大女兒的臉頰過去,最后,匕首的刀身沒入墻壁三厘米,刀柄還在嗡嗡嗡的震動著。
大女兒傻眼了!
“下來!”阿琳陰沉著雙眼看著對方道。
今日,阿琳既然是來了那就自然是殺人滅口了。有多少人在這個房間之中,她都得干掉。不管對方的眼神多么的天真無暇,這最后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的對象只是我一個人而已,并不是別人。”楚秀盯著阿琳看著。
“你都自身難保了,你還能保護誰?”阿琳聳了聳肩一笑,她覺得這個毒后真的有點不太合格啊。毒后應該是心思陰柔之輩,怎么看眼前的這個楚秀,沒有一點點陰柔的感覺在其中呢。
“我反正話放在了這里,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不要太過分了。僅此而已!”楚秀道。她其實知道自己的言語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從這一掌就看得出來,對方這等高手也就只有楊毅有可能能夠抗衡,自己,要是使用點卑鄙齷齪的手段或許能行,只是,一開始就被對方給暗算了,現在動彈兩下都有好大的難度,手段,更不好用出來了。
“怎么,你還想威脅我?請問你現在還有什么資本呢?”阿琳看著楚秀好奇問道。
“我還有一個保鏢沒有回來,若是你做的很過分,我保證他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的。”楚秀篤定道。
“毒后,我們按照你的思維路線來走,你要是不說你有保鏢,我還壓根不知道。那么,保不齊這個保鏢真有機會將我追殺到天涯海角。但是,你一說以后我不就知道了么?我明明知道有這么一份威脅,我是不是會留下來干掉他?”阿琳撇開楊毅被自己干掉的這一點,道出了事情的預算走向。
楚秀心中一沉,自己也是慌則亂,這不是將楊毅給害了么?完了完了,她不應該利用楊毅來威脅對方的。只是,若是不用楊毅威脅對方,那么,對方二話不說就會對著她所有的養子養女下手,那……這樣也不是,那樣也不是,怎樣都不是啊。
“而且,你的保鏢是叫做楊毅么?”阿琳追問。
“對呀,怎么了?”楚秀狐疑。
“在來的時候我調查到剛剛,楊毅的名字買了一套房子,隨后我就調查了一下這房子周邊的監控,正巧,我看見楊毅朝著超市去了。我就上超市埋伏了起來,經過我的三板斧,他沒有扛過去,最后被我給弄死了。你所仰仗的這個玩意沒了,換一個吧。”阿琳擺手。
阿琳說到弄死一個誰,說的是那么的輕描淡寫,仿佛就是殺了一只雞這么的簡單一樣。
楚秀咕嚕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為什么,眼淚莫名其妙的從眼角流淌了出來。楊毅死了,這個結論是從眼前的這個職業殺手嘴巴里面說出來的,那就不可能是假的。這種高傲的人不說假話,那么,她將楊毅害死了是么?
楚秀抬頭看向了天花板,她要讓眼淚倒流回去。楊毅死了,她也快了,馬上就會與對方匯合了。不過,在這之前,哪怕是死也不會讓對方好過,絕不。
阿琳一步一步的朝著楚秀靠近而去,一邊靠近一邊說道:“說吧,死之前還有什么想完成的,如果不是很麻煩,如果不存在泄露了我干掉你的消息,那么,我就算是幫你完成也無所謂。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看得出來,你的內心之中的的確確住著一個很是善良的東西。那么,我現在只想提出來一個要求,你只要答應我,你就是最最善良的人。”楚秀一臉懇求的看著阿琳。
“你說!”阿琳點頭。
“將我的所有養子養女全部都放了。”楚秀對這個要求不抱有絲毫的期望,她覺得對方不太可能答應。畢竟大女兒已經看見了對方。
“不好意思,這一點我真心做不到,換一個吧。”阿琳搖頭道。
“那你就去死吧。”楚秀雙手一揚,手心之中一顆一顆罌粟花的種子朝著阿琳鋪天蓋地而去。
阿琳身形爆退,雙手一揚,手心之中頓時出現了兩把匕首。她緊握著匕首頓時舞動了起來。不過就是一些種子而已,她并未放在眼里。隨著她的雙手飛快的舞動匕首,這些種子壓根就不可能突破她的防御。
楚秀雙手合十,大喝一聲“爆!”
罌粟花有一個算一個,在驟然之間爆開。
這些罌粟花都是楚秀的改造版本,這些花之中的花粉已經變成了干粉,并且,這些花種也被設定了爆破裝置。只要她意念一動,這些真氣頓時就無法穩定。在無法穩定的情況之下就會爆開,這些花粉隨風而起。
楚秀猶如是一只獵豹一般飛速的朝著大女兒激射而去,下一秒鐘,她直接就是捂住了大女兒的鼻子。花粉在此刻蔓延在了房間之中的每一個角落,還好的是并未波及到二樓,只是將一樓給徹底的填充了而已。
阿琳也是從毒王那邊而來的人,她跟楚秀一樣從小所受到的就是罌粟的熏陶,這樣子的攻擊就可以傷害到她絲毫么?簡直笑話。
即便是阿琳將花粉給吸入到了鼻孔之中,大腦之中,又有什么所謂呢?
不對,突然之間阿琳感覺到了不對。她的大腦昏昏沉沉,有點麻痹的跡象。這些花粉不單單只是毒粉那么的簡單,這其中添加了普通的麻痹劑。若是在平時,這普通的麻痹劑沒有什么卵用,如果是在大腦之中爆開,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這就跟液體藥物放一池子水你進去泡著也吸收不了多少,而一個小小的吊瓶打入到你的身體之中病就能好的道理是一樣。
現在麻痹劑直接麻痹了阿琳的大腦,她不單單是難以將行動的指令發送到雙腿和雙腳,甚至于,她現在想思緒一下什么大腦都是那么的緩慢,她的大腦猶如是一臺使用了十幾年的電腦一般,卡頓的要死。
不行,不行,這樣子下去會死的!阿琳意識到,自己要是繼續這么下去,死亡來源于毒后楚秀。對方戰斗力或許不如自己,但是面對一個出了問題的自己,對方輕松三兩下就可以將自己結果啊。
阿琳的心情沉重了,著實那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有這般手段,真特么的。
楚秀帶著自己的大女兒來到了二樓,第一間房,已經被花粉入侵到了,第二間房,看樣子那是被入侵了,她帶著大女兒來到了第三間房的房門口,驟然之間打開房門,順勢就將女兒給退了進去并且關上了房門。做完這一切,她消耗的時間只有一秒鐘而已。
楚秀現在沒有功夫操心大女兒是不是染上了花粉,她必須是要第一時間去將阿琳斬殺。這是一個機會,對方可能沒有想到她有這樣子的手段。
楚秀回歸到了花粉之中,為了適應這些帶著麻醉劑的花粉,她曾經是一度被麻痹。麻痹著麻痹著,最后就適應了。
楚秀在花粉之中輕易地找到了阿琳,她強忍著身上的傷痛緊握著匕首朝著阿琳的心口刺了過去。這個家伙必須要干掉,現在不是她干掉對方,一會那就是對方干掉她了。
噗!
阿琳的鞋跟先楚秀一步扎入到了她的肩膀之上,緊隨其后那強大的腳力就傳達到了肩頭。
楚秀不受控制的倒飛而去,只聽噗一聲,鞋跟也隨著她的倒飛而順勢拔出。鮮血從她的肩頭之上流淌下來蔓延到了全身之上。
砰!
楚秀砸在了墻壁之上,隨即,緩緩滑落下來落在了沙發上。還好有一個沙發接住了她,要不然的話這一下子摔得也得是屁股都要開花的樣子。
楚秀心中震驚,這怎么可能?莫非對方這個丫頭也在每天接受著麻醉劑和花粉融合的訓練?這,這讓人也太不可置信了一點啊。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