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最近的局面并不是很好,怎么說呢,他的小弟最近有點不聽話。一個一個,不知道是受到誰的蠱惑了,那感覺簡直就是要造反。
飛哥不是怕事,他是怕自己死了,那都直接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算是你要找他的麻煩,就算是你要造反與他,你直接跟他說啊。大家直接就是出來,然后真刀真槍的干一下,你贏了,你是老大,你要是輸了,我繼續(xù)的是老大,這不是老好的事情么。非要是偷偷摸摸的玩,讓人簡直無語。
楊毅來了。
楊毅來的時候,飛哥正在惆悵,生意生意不好做,小弟小弟不安分,自己這個老大當(dāng)?shù)暮喼本褪呛苁。降祝约菏侨绾蔚漠?dāng)起來這個老大的。是不是自己壓根不適合當(dāng)這個老大?經(jīng)過如此一般的反思,他都已經(jīng)是想要退隱山林了。
“飛哥,哈嘍啊。”楊毅看著飛哥。
“楊毅?”飛哥對楊毅那還是記憶猶新的,這個人,很厲害。這個人那是真朋友,有什么事情直接就是當(dāng)著你的面前,也絕對不跟你玩心眼子,要是身邊都是這種小弟的話,那么,何愁是江城不能統(tǒng)一?對不對?
“是我!”楊毅點了點頭。
“你找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飛哥沖著楊毅一笑道:“說吧,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幫助到你的。只要我能夠做到,飛哥絕對是不推辭。”
“我就想知道,飛哥你關(guān)心你小弟的生命安全么?”楊毅問道。
“我關(guān)心啊,我自然是關(guān)心啊。”飛哥點頭。
“那好,我有一個消息告訴給你。有這么十個禍害即將登陸到江城,登陸的消息我們是無法掌握了。但是,要有舉動就得是要買武器。一旦是武器被配備到了他們的手上,一個一個真的是喪心病狂,兇殘外漏。到時候,你那些在外面晃蕩的小伙伴們,倒是迎來了裝比的機會,只可惜一旦是碰上,一對一我都沒有把握,你說你的那些小伙伴是要怎么死。”楊毅實話實說道。
“真的假的?”飛哥有點不相信了,楊毅的身手他還是知道的,對方都沒有把握,這事情發(fā)展到了何等地步?對方是厲害到了何等地步?這么厲害的人,沒事朝著江城跑這是要干什么?莫名其妙的。
“真的!”楊毅點頭。
“我可以怎么幫助你?”飛哥問道。
“你可以幫我看一看,到底是哪里有人買刀,只要是觀察到了,立馬告訴我,千萬是不要有任何的舉動。若是你想要當(dāng)一把良好的市民,那是可以的。你直接讓人跟蹤,隔著遠(yuǎn)遠(yuǎn)地,哪怕是跟丟了都沒有關(guān)系,對方的反偵察能力很強,一旦是發(fā)現(xiàn)跟蹤,絕對弄死。”楊毅道。
“這么邪惡?”飛哥感覺來到江城的簡直就是一群魔鬼啊。這比混子恐怖多了,要是將這些人裝備成為一個排,直接可以打上某島,裝備成為一個連,直接可以拿下某島,裝備成為一個營,駐守某島簡直不成問題啊。
“相信我,我們是兄弟。”楊毅道。
“阿飛啊,快點出來受死吧。”辦公室外面那叫囂的聲音頓時傳達(dá)了進(jìn)。
楊毅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怎么自己一來,竟然是有人要飛哥受死呢?飛哥不是這一片的老大么?莫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感覺有點莫名其妙呢?
“你們先坐坐,我這有人砸場子,我出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么的膽子大。聽著聲音似乎有點小小的耳熟呢。”飛哥站起身來邁步朝著門口走了去。
此刻,此時。小炮殺了回來。
這一段時間,小炮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做。他的功勞那簡直就是大大滴。他首先是將能夠收買的人都收買了,隨即又是囤積了一大筆的保護(hù)費。因為保護(hù)費一直都是小炮收,誰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不是飛哥的人了,他一來,保護(hù)費自然給,要不然怕被砸了攤子。
有了錢,有了人,有了準(zhǔn)備,小炮回來了,他的身邊有著兩位高手,這兩位都是武者,全部都是入門熟練階段的高手,一個一個都是秒殺飛哥跟玩似的。
今日,小炮來了就準(zhǔn)備將屬于自己的一切拿走。憑什么自己做的跟牛似的,飛哥一來說讓自己滾自己就得滾啊。憑什么?
今日,小炮的到來就是為了也過過癮讓飛哥滾。飛哥不是吊炸天了么?現(xiàn)在,繼續(xù)的吊炸天給他看看,他希望對方還可以雄起。
飛哥出來了。
小炮激動了,這就是自己朝思暮想,那也恨不得要掐死的一個人啊。這個人,就是飛哥。
“小炮?”飛哥看著小炮道:“你這家伙,走了以后連個人都找不到,我為了你準(zhǔn)備了一百萬,四處借啊。但是沒有辦法給你。”
“拉倒吧,我就只要一百萬?你當(dāng)我是胃口這么小?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小炮不要一百萬,我要你的全部,你的所有。你飛哥早就不適合在這個位子繼續(xù)的坐下去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輪到我了。”小炮拍打著自己的胸口。
“想要我的一切,你憑什么?”飛哥看著小炮問道。
“就憑我現(xiàn)在服眾。”小炮右手頓時就是拍打了起來手掌。
刷,刷,刷,一道一道的身形頓時就沖到了公司之中,站定身形到了飛哥的面前。只不過,現(xiàn)在那是站隊在了小炮的身邊,而并不是飛哥的身邊就是了。
飛哥很失望,看著這些自己的兄弟,他痛心疾首。他不知道小炮給了他們什么好處,但是他知道自己對這些兄弟絕對大方。自己混的時候每天老大是怎么打發(fā)他們的?有事了出去,每人一包煙一頓飯,沒事的時候在家睡覺吧。指望著混混吃飯,餓死你個比。但是,自己當(dāng)了老大以后那是怎么囑咐小炮的?每個月給自己的小弟們開一千五的工資,然后遇到了任何的事情那就明碼實價在里面扣,工資屬于是預(yù)支的。比如說你欠了飛哥五十萬的工資,你沒有做過任何的貢獻(xiàn),你說你不想混了,沒關(guān)系,飛哥請你吃飯。比如說你每個月幫飛哥做事情,賺了三千,扣除掉了欠的一千五還有一千五,飛哥給你,二話不說,不拖欠。
當(dāng)然,這是飛哥的設(shè)定,他一個一天到晚不在的人,自然不知道小炮是怎么干的。小炮將這筆錢發(fā)個三分之一,留下三分之二玩嫩模。一開始他是玩小姐成長的,后來發(fā)現(xiàn)可以弄錢了,發(fā)現(xiàn)小姐臟,所以開始玩嫩模。不能買車,太張揚,容易被發(fā)現(xiàn)。
“阿飛,聰明一點就自己將合約簽了,這里從此以后轉(zhuǎn)讓給我了,不聰明的話,我就打得你從這里落荒而逃,這公司要不要無所謂,東區(qū)以后再也沒有飛哥,只有我小炮哥。”小炮道。
“小炮哥,小炮哥,小炮哥。”混子們歡呼了起來。
飛哥更是痛心疾首,自己對小炮好成了什么樣子了。現(xiàn)在,小炮就是這么的來背叛自己的是么?很好,他感覺這個心啊,那是前所未有的痛。他搖了搖頭道:“那什么合約我不會簽,你死了這么一條心是最好。”
“飛哥,這是你逼我的,我真的不想這么對你。”小炮指著飛哥,隨即目光看向了身后的兩位男子。還需要兩位?一位那就足夠了。
小炮身后的一枚男子來到了飛哥的面前,他沖著飛哥拱手道:“飛哥,社會就是這樣子的。資源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務(wù)必那就是要你搶我的,我搶你的。你站著這么一個位子上面,完全是沒作為,現(xiàn)在就算是被搶,也屬于是活該,隨便你承認(rèn)不承認(rèn)那都無所謂,沒關(guān)系。我要對你動手了。”
“你當(dāng)我是飛哥是好欺負(fù)吧?”飛哥嗤笑。
男子聳了聳肩,肩膀聳了聳的下一秒鐘一瞬間,他的一擊,直接就是砸在了飛哥的心口之上。飛哥,直接就是倒飛而去。
砰!
飛哥砸在了墻壁之上,口吐一口鮮血,緩緩地滑落了下來。他感覺整個人快要炸開了一般。疼,這是渾身上下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并且,對方那一擊之時的那么一份無力感,也是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傷害。
飛哥沒有想到,著實是沒有想到,對方請來的高手竟然是這般的厲害,哪怕是自己防備那么一點點,一絲絲。只要是攻擊砸不到自己的身上,對方就奈何不了自己什么。但是,現(xiàn)在關(guān)鍵性的問題就是,攻擊已經(jīng)成功的砸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哪怕是后悔都已經(jīng)為時已晚。
飛哥搖了搖頭,小炮做的好絕啊。若是自己絕對不會趕盡殺絕,但是小炮現(xiàn)在就是沖著趕盡殺絕來操作的。很好,很不錯。這樣子的人,取代了自己的位置,的的確確是可以讓整個江城都是處在腥風(fēng)血雨之中,這也算是江城一統(tǒng)有了希望,只是要統(tǒng)一在這種的人手上,那這些下屬真的是不太好過了。想也想得到,他制造出來的福利待遇,應(yīng)該被小炮給做過手腳,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這就成功了?”此刻,小炮高興地都快蹦跶起來了。他以為多多少少會出現(xiàn)一點變故,飛哥畢竟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別看飛哥平時很是平和,你暗殺一下他試試?一百次暗殺失敗一百次。但是他找了一個武者就輕松地打殘了對方,事實證明還得要找武者啊。
小炮很開心,事情的順利出乎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