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對不起,你已經(jīng)很好很好了。”夏尋笙窩在路宴宸的懷里搖頭,手指輕輕地抵著路宴宸的唇,不讓他再這樣說。
因為夏尋笙喜歡這里,路宴宸直接讓人把陳雯喬和楊柳輕接了過來,他一個人照顧不好夏尋笙,那就把后援團(tuán)也請過來。
這個溫泉酒店離市區(qū)很近,只有四十分鐘的時間,所以陳雯喬她們過來不怎么費(fèi)事兒。早上路宴宸打電話說了情況后,十點左右她們就到了。
夏尋笙一直賴床不愿起來,路宴宸喂著她喝了牛奶后,也就隨著她賴床了,陪著她一起不起床。
后果就是兩人一起被抓包。
陳雯喬得知兩人都懶得沒有起床時,抓著路宴宸就是一頓批評。原本有了路斯后,兩兒子就不受寵了,現(xiàn)在又有了往往和夏尋笙肚子的這個孩子,路宴宸和路南星在這個家的地位最低!
夏尋笙洗漱的時候又干嘔了一次,路宴宸擔(dān)憂無比,恨不得替她受了這個罪,卻又無能為力。
“尋笙啊,最近喜歡吃什么啊,酸的還是辣的?”陳雯喬看著夏尋笙不再孕吐了,坐在看沙發(fā)上陪著她聊天。
“我一直喜歡吃辣的。”夏尋笙不明所以。
“生萊萊的時候也是?”陳雯喬追著問。
“恩。”夏尋笙點頭。
“這也好,這也好。”陳雯喬聽了夏尋笙的回答后,笑的十分燦爛。
“怎么了?”
“古話說的,酸兒辣女,你生萊萊的時候也這么愛吃辣,這一胎應(yīng)該也是個男孩兒。”楊柳輕明白陳雯喬的意思,笑著解釋。
夏尋笙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話,被她說的突然想吃酸了,轉(zhuǎn)身對在一旁辦公的路宴宸說道:“宴宸,我想吃李子。”
“我讓他們送過來。”路宴宸點頭,準(zhǔn)備喊客房服務(wù)。
“我想吃你幫我去買的,好不好。”夏尋笙突發(fā)奇想,拉著路宴宸的胳膊撒嬌,她沒怎么見過路宴宸去超市呢,所以皮了一下。
路宴宸對夏尋笙有求必應(yīng),當(dāng)即推開電腦,拿上大衣準(zhǔn)備出門。
夏尋笙也鬧著要跟著一起,楊柳輕一臉不贊同。
“尋笙,別鬧宴宸了,你們兩個都坐下,我去吧。”楊柳輕說道。
當(dāng)著陳雯喬的面,她怎么能看著夏尋笙這么指使路宴宸呢,哪怕看在孫子的面上陳雯喬不說什么,心底也難免會有不滿。
“我?guī)е鴮ん弦黄鹑ィ瑯窍掠羞M(jìn)口超市,方便。”路宴宸笑了笑,縱容了夏尋笙的胡鬧。
這兩天夏尋笙吃什么吐什么,已經(jīng)瘦了一圈,他心疼的不能行,現(xiàn)在聽夏尋笙點名要吃東西,怎么能不滿足呢,必須馬不停蹄的去買回來,放在夏尋笙面前。
陳雯喬也在一旁幫腔:“就讓他們一起去吧,小年輕談戀愛就這樣。”
夏尋笙如愿和路宴宸一起離開,出了房間夏尋笙狠狠的掐了一把路宴宸的胳膊,“怎么把媽也折騰過來了?我不是說了要回去么?”
“這邊舒服,多待幾天,讓媽她們也休息放松一下。”路宴宸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那怎么之前不帶著媽媽他們一起過來?”
“之前,他們有點事兒……”路宴宸硬著頭皮解釋,自從懷孕以后,夏尋笙總是一點小事兒都要和路宴宸辯一辯,路宴宸不可能和她對著來,每次都是絞盡腦汁想怎么不著痕跡的順著她來。
兩人說著已經(jīng)到了樓下的超市,夏尋笙挑挑揀揀,又不想吃了,就只拿了兩袋薯片。
“不可以吃垃圾食品。”路宴宸看到她站在薯片區(qū)就頭疼。
夏尋笙一臉嚴(yán)肅地說道:“不是我想吃的,是寶寶想吃的。”
“寶寶現(xiàn)在還不能吃。”路宴宸依舊拒絕。
“你變了……”夏尋笙馬上就開始裝可憐,這一招在路宴宸身上屢試不爽。
路宴宸馬上舉手投降:“只允許兩包。”
“好噠。”夏尋笙歡呼一聲,拿著薯片就要離開。
路宴宸問了酒店工作人員,說是酒店不遠(yuǎn)處有一個集市,經(jīng)常賣一些新鮮水果什么的,路宴宸擔(dān)心夏尋笙會再要吃別的,打算去那里看看。
路宴宸要過去,夏尋笙哪有不跟著的道理。
兩人到了這里后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吳玲玲。
“尋笙?”吳玲玲驚聲高喊。
夏尋笙轉(zhuǎn)身,看著帶著碎花帽子,坐在水果攤前的女人,嘴巴張了張,卻沒有喊出吳玲玲的名字。
她的變化太大了,從貴婦到村婦,好像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路宴宸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放過川吳集團(tuán),吳川銘跪著求路宴宸也沒有用,再加上夏洛雪在監(jiān)獄亂說,川吳集團(tuán)迅速破產(chǎn)了,沒有留下一點東西。
人到中年,吳大聲和吳玲玲又回到了一無所有的時光,兩人一度難以接受,想要自殺。但被吳川銘攔下了,送到了H市郊區(qū)的親戚家。吳玲玲在這里住了已經(jīng)兩個月的時間了,從一開始的不習(xí)慣,到現(xiàn)在主動來水果攤這邊幫忙,也算是不小的進(jìn)步了。
只是在她看到夏尋笙和路宴宸手挽手相親相愛的畫面,怒火一瞬間就被點燃了。
憑什么她兒子因為夏家兩姐妹弄得現(xiàn)在這么慘,夏尋笙依舊享受著榮華富貴,萬千寵愛。
“怎么,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就不認(rèn)我了么?”吳玲玲再次開口。
“吳阿姨喊我有事情么?”
“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么?”吳玲玲陰測測地追問。
“不想。”對于吳玲玲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夏尋笙是真的一點也不好奇,一點也不想知道。
“賤人!就是因為你,我的川銘才會成現(xiàn)在這樣,我不會放過你的。”吳玲玲被夏尋笙漠然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開始不停咒罵,引來一整條街的人的側(cè)目。
“吳女士,吳川銘他得到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咎由自取,想尋仇找夏洛雪去。哦對了,她大概已經(jīng)成為鬼魂了,或許她還不滿意你們,天天跟著你呢?”夏尋笙皺眉,吳玲玲怎么變得如此不可理喻。
“夏尋笙,你不要在這里危言聳聽,我是不怕她的,做錯事情的人本來就不是我們川銘,是你和你這個奸夫做了齷齪的事情,又害怕別人說,才想要?dú)⑷藴缈诘摹O穆逖┚褪且蟪穑膊粫䜩碚椅业摹!眳橇崃峥煲滤懒耍窃谙膶ん厦媲斑要梗著脖子逞能,不能被她氣勢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