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你這一路對我的照顧,我以后想要更專注家庭生活,再加上我懷往往的這段時間,也淡出了很多時間,不如就直接退了吧。對于演戲,嘗試過,了解過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就好了。”池瀟笑著解釋。
絲毫沒提路家對她的要求。
隨后無論經紀人怎么勸她,她都去意已決。
這次是路南星親自點頭的事情,所以池瀟和公司的合約很快就處理好了,就算是不處理好,也沒有人敢挑老板娘的刺啊。當然,路星娛樂的大部分人都不清楚路南星和池瀟關系,知道的只是一小部分。
池瀟的團隊在微博上發了公告,簡明寫了池瀟因為自身原因,與路星娛樂解約同時退出娛樂圈。池瀟隨后轉發了微博,宣布自己息影,要專注家庭。
之前池瀟為了養胎,對外謊稱出國進修了,結果粉絲沒等到她進修回來,等到了她退圈的聲明,很多人都接受不了。懷疑是不是因為公司對她不公平的待遇,才把自己家仙女姐姐給逼走了!
下面留下一群粉絲的哀嚎。
今天也努力夸獎女神了:我們那么好的女神,公司就這么不由分說的先是雪藏,后是解約退圈,必須要給個說法,艾特路星娛樂。
后面還有很多池瀟的粉絲跟著排隊,逼著工作室和路星娛樂給個說法。勢頭很快就控制不住了,池瀟不能長時間玩手機,根本不知道粉絲因為她的聲明做了什么,路南星又不想這樣的事情去打擾到池瀟,所以嚴令禁止公關團隊和經紀人去找池瀟。
粉絲想罵就讓他們罵,不能驚擾池瀟。
還是晚上路南星加班沒有回家,池瀟閑著無聊偷偷上了一下微博,才發現自己的粉絲在攻擊路星娛樂。
想了想,池瀟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錄了一個簡短的小視頻放在網上,解釋自己并沒有被雪藏,也不是因為陰謀論而退出的,只是找到了更想要的生活,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看著笑容滿面、膚色紅潤的池瀟,粉絲們沉默了,而且她背后的那個背景墻,怎么那么那么熟悉呢!
這不是池瀟自己的住處,粉絲是可以確認的,很快就有福爾摩斯扒出來。
這個背景墻和路南星之前發過的一張自拍里的背景墻一模一樣,當時有粉絲問過燒包的路南星,背景墻是怎么弄的,路南星還回答過,說是找繪師特意定做的,全世界獨一無二。
等到路南星回到家的時候,粉絲已經破案了。
路南星的女朋友是池瀟,所以池瀟為了男友退圈了……
粉絲們的眼淚都快哭干了,自己的愛豆怎么就選了這樣一個風流浪蕩的霸總啊,心疼自己家仙女姐姐。
夏尋笙刷到這條微博的時候,跑去問路宴宸。
“宴宸,當時我不想退出,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她為了自己的夢想,讓路宴宸去接受家人和愛人之間的煎熬。
路宴宸揉了揉夏尋笙的碎發,“為什么要失望呢?”
“我……”夏尋笙有些自責。
“你是你,池瀟是池瀟,不用橫向比較的寶貝兒,你如果為了我而放棄自己的夢想,我會失望的。”路宴宸耐心向夏尋笙解釋。
從那日在醫院見過池瀟后,夏尋笙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起這件事情,這已經困擾她很久了。
“可是池瀟……”
“關于池瀟的想法,她最終想要的是什么,你了解過么?”路宴宸反問她。
夏尋笙搖了搖頭,“不了解,只是知道池瀟暗戀了南星十年。”
“所以,你為什么要在這件事情上和池瀟比較呢?對她而言,最想得到的是路南星,為了這個目的可以放棄其他,而你已經得到我了,為什么還要放棄你另一樣最想得到的東西呢?”
“當時爸媽不是不同意么?”夏尋笙撅著嘴,不開心地說道。
“爸媽總會有同意的那一天的,已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困擾了,恩?”路宴宸嗓音低沉,讓人聽了不由自主地就被他誘惑了。
夏尋笙點了點頭,的確,已經過去事情,現在思考已經沒有意義了,不如珍惜當下。
胡思亂想的夏尋笙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已經坐在路宴宸的大腿上了,而路宴宸的文件已經緩緩放下,無心工作了。
她還下意識在路宴宸的懷里尋找最舒服的坐姿,質地柔軟的睡衣摩擦著路宴宸的西褲,某位禁欲很久的大總裁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用熱吻喚醒夏尋笙的意識,迅速將夏尋笙帶入美妙的世界……
因為Daniel臨時反供,把夏洛雪帶進了監獄,夏洛雪在看守所里也不老實,吆五喝六的,很快被在這里長期帶著的人打了,鼻青臉腫地嗷嗷著要找律師告他們,十分不配合警察的調查工作。
警局這邊直接把她關禁閉了,一個人待在小黑屋里,總算是老實了。
除了Daniel的人證,路宴宸派出去的人也找到了相關的物證,破解了夏洛雪的備份優盤,連帶著鄭思修的黑料也扒了出來。
路宴宸看著眼前的文件,嗤笑一聲,還真是蛇鼠一窩。
吳家因為夏洛雪而被迫接受調查,吳川銘跪在路宴宸面前苦苦哀求,讓路宴宸看在夏尋笙的面子上,放過他們吳家。
“當年尋笙被車撞得時候,你也在現場對吧。”路宴宸居高臨下地睥睨吳川銘。
吳川銘此時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風采,所謂的天之驕子,青年才俊的標簽,全部被拋棄了,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姿態低入塵埃里,換取路宴宸的一絲憐憫。
“我在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那次的事故是夏洛雪安排的,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夏洛雪的,會早早地就讓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吳川銘痛哭不已。
路宴宸嗤笑,“吳總也是個演戲的高才,如果你早知道的話,只會幫著夏洛雪掩蓋罪行吧。六年前尋笙生日的事情,沒有你的配合,夏洛雪一個小姑娘能辦的成?當時作為夏尋笙男朋友的你,在哪里?”
路宴宸越說越氣憤,只要想一想六年前的事情,他就恨不得扒了他們的皮,飲他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