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吳家的聲明,全世界都知道了夏洛雪離婚的事情,夏洛雪原本還想不對外公開,隱瞞一段時間,卻被吳川銘的聲明打亂了。
吳川銘早就急不可耐地就想和她撇清關系。
但夏洛雪骨子就不是善良的人,既然吳川銘對她這么無情,不念一點夫妻情意,她又怎么會讓吳川銘好過,即使已經(jīng)離了婚,她還是不甘心就這么放過吳川銘。
正當網(wǎng)友對兩人的離婚原因猜測的時候,夏洛雪發(fā)了一條自稱是被吳川銘家暴的微博,更是引起吃瓜群眾的討論。
我是金剛葫蘆娃:被家暴?我感覺還是夏洛雪家暴別人的可信度更高一點。像她這種女人怎么可能會被家暴。
因為之前網(wǎng)上曝光夏洛雪脾氣大在片場辱罵工作人員,耍大牌的新聞,讓人很是記憶猶新,覺得夏洛雪絕對不是那種吃虧的主。
蝴蝶翩翩飛:樓上真相了,我也這么認為,據(jù)說在整個娛樂圈沒有人能忍受的了她,這下連她老公都忍受不了了吧。
寒風凜凜北風呼嘯:這種公然勾引導演,和別的男人曖昧的女人,活該被離婚。我代表M市發(fā)來賀電。
因為吳家公布消息的時候并沒有解釋離婚的原因,畢竟吳家作為一個大戶人家還是要點顏面的,爆出自家兒媳婦的丑聞,吳家也要跟著蒙黑。
這也恰巧給了夏洛雪空子,想要趁機抹黑吳川銘,制造自己受害人的角色。
本來夏洛雪就是想要博關注,沒想到大批的網(wǎng)友不買賬,不僅不心疼她,還在嘲笑她活該。
夏洛雪看到的時候,氣的鼻子都要歪了,把酒店的東西砸的一塌糊涂。
“你說什么?賠錢?”夏洛雪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看著酒店經(jīng)理。
“是的,夏小姐,按照我們酒店的規(guī)定,您需要按照原價賠償您損壞的東西。”酒店經(jīng)理不卑不亢地回答,心里卻是把夏洛雪給罵了一萬遍。
他最看不起這種女人,自認為不可一世,高人一等,誰都要敬讓她三分的樣子。
“之前住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們讓賠償?”夏洛雪把自己的怨氣都撒到了酒店經(jīng)理身上。
“這是吳先生包的套房,之前一直都是記在吳先生賬上的,但是剛剛吳先生打電話來說,這次不記賬,所以需要您來付款。”酒店經(jīng)理也不客氣,看著夏洛雪回答,“還有,這間房,您明天就不可以繼續(xù)住了,吳先生特意打電話過來吩咐的。”
酒店經(jīng)理瞥了一眼夏洛雪。
都已經(jīng)離婚了,竟然還住前夫的包下的酒店套房,還真是厚臉皮。
夏洛雪一愣,之前從吳家出來以后,她下意識的就來了這兒,這也是為什么她只告訴吳川銘酒店名字,吳川銘就能準確的找到她的原因。
沒想到吳川銘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連一間酒店都不讓她住了。
“怎么,怕我付不起房錢嗎?”夏洛雪瞪著經(jīng)理,聲音異常尖銳。
“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這是吳先生要求的。”經(jīng)理提出建議,“夏小姐,如果可以,我會給你安排其他房間。”
“不用了。給你錢。”夏洛雪氣憤地從錢包里拿出一疊百元大鈔扔給經(jīng)理,直接拉著行李大步出了酒店。
吳川銘,算你狠。
那么多酒店,她何必一定要住這一家。
夏洛雪沒想到的是,吳川銘做的絕的不止這一件事情。
在夏家剛出事的時候,雖然吳家也不景氣,但畢竟是吳家的親家,吳川銘還是伸手幫了一把的,雖然資金不多,不足以拯救夏家,多少也讓夏家稍微松了一口氣。
而現(xiàn)沒有關系了了,吳川銘直接抽走了在夏家的投資。
吳家一撤資,直接讓夏家進入了絕境。
“夏總,不好了,剛剛傳來消息,吳家已經(jīng)撤資了。”經(jīng)理著急忙慌地跑來向夏國一報告。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夏國一聽到經(jīng)理的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震驚和擔憂。
“就在剛剛傳來的消息。”經(jīng)理焦急地問夏國一,“夏總,這下我們可怎么辦啊?”
他混了這么久才坐到經(jīng)理的位置,要是現(xiàn)在失業(yè)了,他可上哪兒找工作去啊。
“上午和華城的談判怎么樣,他們投資嗎?”夏國一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氣息,一臉希冀地看著經(jīng)理問道。
經(jīng)理搖了搖頭,“他們不愿意投資,擔心投資會見不到效益,打水漂。”
夏國一一臉失落,眼神里都是絕望和無奈。
夏家的公司一直岌岌可危,還一直拉不到投資商,內(nèi)部已經(jīng)逐漸癱瘓了,現(xiàn)在吳家要是撤資,絕對是支撐不下去了。
但是這么多年的心血,夏國一又怎么會甘心,他這輩子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顏面和這個公司。
夏國一驅(qū)車去川吳集團,路上一直給吳川銘打電話,但一直沒人接。
從來在川吳集團來去自如的夏國一,一進門就遭到了阻攔,前臺說什么都不讓夏國一進去。
“你竟然敢攔我,我是你們吳總的老丈人。”夏國一生氣地說道,現(xiàn)在一個小姑娘竟然都敢給他臉色看了。
“我們吳總好像已經(jīng)不是你女婿了吧。”前臺瞥了一眼夏國一,明明自己女兒都已經(jīng)離婚了,還自稱是人家老丈人呢,這么大年紀了,還真是不害臊。
夏國一和前臺在大廳里吵了起來,引的人們紛紛側(cè)目,為了不受影響,吳川銘還是讓夏國一進來了。
說實話,現(xiàn)在吳川銘一點都不想見夏家的人,無論是誰。
夏國一一看到吳川銘,完全沒有了在前臺的囂張氣焰,“川銘啊,我知道你在氣頭上,可是你一撤資,我們夏家就完了呀。”夏國一開口,希望吳川銘能夠改變決定。
雖然吳家的資金不多,但還是能維持夏氏一段時間的,他要是在這一段時間找到合作商,說不定還能救夏氏一命。
“夏總,夏氏的情況你肯定比我熟悉,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空殼了,就算我不撤資,它也堅持不了幾天了。”吳川銘坐在老板椅上連站都沒站起來,要是之前,他肯定是需要鞍前馬后的,給夏國一親自泡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