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眼。
武脈全開!
這個人很強,他是個武者,就像之前死在他手里的賀北境大弟子一樣強大。
蔡家什么時候結交了這樣的人?
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疑惑。
蔡老爺子笑著說道:“唐大師,讓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陸棠,是武宗在嶺南的總負責人。”
陸棠抬起頭,輕輕地瞥了唐天一眼,他的表情很冷淡。
這就是所謂的唐大師?他沒什么問題。哈哈,看來外界夸大其詞了。
唐天皺起眉頭:“武宗?”
“唐大師,武宗是管理武者的一個組織,雖然說是管理,但一般都不怎么過問。”老人解釋說:
武宗是一個優于一切武者的組織,它的上面,是軍部。
武宗有權利,直接調令所有武者,
然后他聽到老人說:“唐大師,賀北境要和你生死武斗,沒有什么特別好的辦法,通過上面的人,請出了呂先生,他可以幫我們”
賀北境畢竟是嶺南第一人,也是一位多年成名的武道宗師。
在眾人眼里,唐天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請陸棠介入,盡量避免這場決戰。我相信賀北境是不敢違抗武宗命令的!
畢竟,武宗中有一些實力不遜于他賀北境的人。
而且,武宗的上面,是相關部門,完全有實力,殲滅他!
說起這件事,老人忍不住看著陸彤:“呂先生,現在唐大師來了,不妨現在幫著拿個主意,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陸棠冷笑道:“唐師傅殺了賀北境的兩個徒弟!那賀北境,雖然十八年不在世上走動,倒是很懂規矩,已經提前向武宗報備,與賀然生死武斗。”
“什么?他竟然提前申報?!”老人忍不住叫了起來。
“是的。”
陸棠點頭:“就像你們各大家族,在南北鎮申報的武斗一樣。如果雙方之間的仇恨真的無法解決,而且迫不及待,他們就可以簽署武宗做為中間人的生死狀。只要不牽扯到普通人,有關部門,默許。”
“我們現在能做什么?”老人的心沉了下去。
陸棠瞇著眼睛,驕傲地看著唐天:“同意武斗,生死各安天命。又或者,拒絕武斗,申請國家庇護。后者,需要走些繁瑣的程序,而且不能保證賀北境不會偏激!
我就是這么說的。
但他的心里充滿了蔑視。
多么無知的年輕人。
靠著自己的能力,他們不知道天上人間來招惹賀北境。
就連我們武宗的十大高手都懼怕賀北境。
而且,武宗的存在,另一種意義上來說,是方便武者。
而這個方便要給誰,武宗說了算。
陸棠更傾向于賀北境,那是他也不想得罪的狠人。
當然,賀北境如果不按規矩來,陸棠也會按規矩辦事。
老人不太自信,問道:“走這個程序要多久?賀北境如果對唐大師的家人出手,普通的警察,可是攔不住的!”
“只能派些警察先保護起來,沒辦法,這是規矩!
陸棠面無表情地說:“而且,如果賀北境真的對他的家人出手,到時候反而好說了!我會親自上報,武宗會配合相關部門,對賀北境采取行動!
唐天咧著嘴笑道:“你是說,賀北境殺了我的家人后,武宗才會出手?”
“是的,什么事情都要講究證據,不是嗎?”陸棠音有點不耐煩。
唐天淡淡地說:“話是這么說,不過我這個人,不會等待危險去發生。我更喜歡,在危險萌生的時候,就徹底的湮滅它!”
“你是說,你要迎戰?”陸棠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中泛起譏嘲,然后笑了笑:“年輕人,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賀北境,不是你能對付的。我給蔡老爺子面子,才出了這么個主意!唯有躲起來,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唐天老神在在說道:“不必了,武宗的好意,我心領了。”陸棠的臉完全沉了下去,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告辭。
蔡老先生泛著一臉的苦澀,剛要說話。
“蔡老,不用擔心。”唐天淡淡地笑了笑:“不過是一個賀北境,我取他的腦袋,易如反掌。”
.......
接下來的兩天,唐天呆在家里,對外面的風聲充耳不聞。
同時,整個武道江湖,全都因為這件事,而沸騰起來。
“什么?賀北境出山了?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消失了這么久!
“他約戰唐大師,對方也同意了,但這位唐大師是誰?”
“你不知道?我聽說唐大師是個玄派大師,能夠呼風喚雨,招神引鬼。不久前有人見過他,說是在南北鎮,殺了賀北境的大弟子,被南北鎮三省六道上的大佬,奉為尊主!”
“呼風喚雨,招神引鬼?就吹吧!”
“不管唐大師是什么人,總之,他死定了。賀北境是武道宗師,成名已久,武宗里最牛逼的那幾個人,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十八年前,就接近無敵于天下了!如今,怕是更加厲害了!”
“不管誰贏誰輸,到時候一打起來,就能見分曉了!”
“是的,必須去……”·
“……”
無數人感到震驚和震驚。
而且,這個江湖,忽然之間,似乎變的越發熱鬧了!
首先,不知從哪里冒出來,橫空出世的一個少年,拿著一把破劍,一個接一個地挑戰各路劍道高手,甚至在還挑戰劍神裘元。
然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沉寂了十八年的賀北境,會挑戰一個剛剛強勢崛起的唐大師!
第三天早上。
唐天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小糖果,。
“乖女兒,爸爸出去一趟!很快,我就會去接你媽媽,我們全家團聚!”
女兒翻過身來,嘴里咕噥著,兩只雪白的可愛小腿不自覺地踢了一腳:“爸爸,我要吃糖葫蘆。”
唐天柔笑著,然后轉眼看著躺在地上的陰山祖宗,低聲說:“保護好我的家人!
“必須的!
陰山老祖宗使勁搖著尾巴,直咧嘴笑道:“去吧!殺人的時候,別濺身上血,悠著點!辟R北境,武道宗師嗎?
呵呵,一滴血也不會濺在身上的。
天漸黑下來,賀然不疾不徐,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