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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秦天林清雪 > 第704章 得罪不起!
余富頓時就傻眼了。

齊大炮一口悶了整瓶烈酒,這他不會吃驚,他震驚的是,齊大炮為了向那個年輕人道歉,竟然拿出了這么大的誠意!

傻子也會清楚,齊大炮會這么做,肯定是對那個年輕人十分地敬重。

換言之,那個年輕人值得齊大炮這種猛人都低下腦袋!

那年輕人的身份,強(qiáng)大得可怕!

“哎,齊會長,齊會長。”

見齊大炮朝自己沖過來,余富連忙討好地笑著,邊往后退。

這齊大炮眼看著就是要發(fā)飆,他當(dāng)然不想觸霉頭。

“你再躲試試?”

但齊大炮指著他,只說了一句話,余富就沒轍了,乖乖停了下來。

真要打,他肯定也不會是幾招之間就被齊大炮打倒在地,但如果真的去打,那才是不明智的。

“齊會長,這也不是我的意思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您的熟人,如果知道,借我膽我也不會那么干啊。”

趁齊大炮還沒有動手,余富趕緊解釋道。

他有些可憐兮兮,也知道這種表現(xiàn)落入手下的眼里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不服軟、不把姿態(tài)盡量降低都不行。

齊大炮這瘋子,可是真敢在這捶殺他的!

“麻痹,你這不還是干了,哪來那么多理由!”

齊大炮大聲罵道,飛起一腳,踹在余富肚子上,余富不敢動手,承受了這一腳,然后借力卸力,在地上滾了一圈爬起來,繼續(xù)替自己解圍。

“齊會長,真不是我要這么干,我也是被人蒙蔽了,才做出這樣的蠢事啊。”

齊大炮揪住了余富的衣領(lǐng),將余富整個提起來,左手拍打著余富的臉冷笑道:“老子沒空聽你解釋,敢對秦老弟不敬,你特么活膩歪了!”

啪啪啪啪。

齊大炮揮舞著左手,大耳光子來回抽在余富的兩瓣臉上,清脆的聲音聽得眾人直發(fā)毛。

“你這朋友真夠彪悍的,這如果是在江城,我會忍不住掏出警察證件對他進(jìn)行逮捕的。”

謝淺淺跟著秦天走,邊說道。

秦天走向余富,回頭朝謝淺淺笑道:“彭大少和他的兩個保鏢可是被你這個警察揍了一頓的,你就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次嘛。”

“彭大少那種賤人,就算把他抓到警局,也馬上會有人給警察施加壓力,還不如我暫時放棄身份,暴揍這種賤人一頓的好。”謝淺淺憤憤道。

秦天深以為然。

“彭大少讓你來的吧,他人呢?”

秦天走上去后,朝余富問道。

余富哪里想將彭大少也帶上,他想腳底抹油直接走人,但齊大炮虎視眈眈,何況旁邊還有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的實(shí)力只怕要比他強(qiáng)出一倍以上。

溜走是沒可能的了。

“怎么,不肯說,想替人打掩護(hù)啊。”秦天冷笑道。

齊大炮直接揚(yáng)起了拳頭,對準(zhǔn)了余富的鼻子。

余富立即說道:“是彭大少!”

反正對方也能猜到,他藏著掖著替彭大少打掩護(hù)也沒意義,至于自己出賣了彭大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何況彭大少家庭背景再大,也影響不到他。

“那你回去轉(zhuǎn)告彭大少,讓他一個小時內(nèi)滾到這里來。”

秦天平靜地說了句。

“警告那王八蛋,他要不乖乖滾過來,我屠龍會必定拆了他家!”

齊大炮在一旁惡狠狠說道。

余富嘴角抽了抽,連忙點(diǎn)頭。

秦天朝余富擺擺手,懶得再搭理這人,反正該給的教訓(xùn)也給了。

在他眼里,竹盛幫的幫主余富,也就那檔次而已,堂堂天級中期高手已經(jīng)是武者世界當(dāng)中的上位者了,世俗界的大人物們在他眼里真的沒有多大的嚇人效果。

余富趕緊帶著人跑開了,明顯忌憚著齊大炮。

……

彭康躺在自家豪華別墅內(nèi)的水床上,渾身不是滋味,一分鐘前余富打來了電話,說不但事情失敗了,而且還被秦天以及屠龍會的齊大炮威脅了。

“草他瑪?shù)模浦尷献右粋小時出現(xiàn),他們以為他們是誰!”

彭大少怒罵著,一掌拍在水床上,沒有出氣,反而把自己有傷的手打疼了,在那齜牙咧嘴。

一身的傷,就是拜那對年輕男女所賜,迄今為止他都不知道那男的叫什么名字。

這時候,彭大少聽到汽車停下的聲音,知道是父親彭符白回來了,他連忙起床走了出去。

“父親,這口惡氣您一定要幫我出啊!”

當(dāng)著彭符白的面,彭大少將事情經(jīng)過飛快說了一遍,然后委屈地在彭符白面前哭訴。

彭符白在京城西區(qū)這一帶,也是不折不扣的一方人物了,作為西城區(qū)的區(qū)委副書記,又是在京城這種地方,他這個官職其實(shí)很不小,放到外面去,少說也是市委書記這一級的了。

而且,往上數(shù),彭家?guī)状紡恼踔翐碛屑t色軍方背景,雖然家族長輩的最高軍職是師一級的,不算特別高,但背景依舊很不一般。

所以,彭家在西城這一片可謂有權(quán)有勢。

彭大少無法無天,倒也不是因?yàn)榇溃聦?shí)上作為官衙子弟,他沒傻到一味囂張的地步,對上秦天和謝淺淺,那次是他走了眼,他以為秦天和謝淺淺是外地人,沒什么背景,這才肆無忌憚。

然而,直到現(xiàn)在,他也不是真怕了對方。

對方只是實(shí)力強(qiáng),又跟屠龍會有關(guān)系而已。

但屠龍會其實(shí)不算什么,再牛的幫派,也不敢跟官家作對。

所以,他相信只要父親動用下官衙的關(guān)系,別說打壓掉屠龍會了,就是那對年輕男女,也得被吃得死死的。

但彭符白只是冷冷盯著兒子,一個字都沒說,那冰冷的眼神,看得彭大少心中發(fā)毛。

彭大少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正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瞪著自己,這在以前是從沒有過的事情,以前他也闖過禍,但父親要么是打要么是罵,從來沒這么冷冰冰地注視著他。

“爸,你這怎么了?怎么……”

彭大少疑惑出聲。

“閉嘴!”

彭符白冷冰冰吼出兩個字,脾氣雖然在克制著,可也到了爆發(fā)的邊緣。

彭大少倍感委屈,忍不住回應(yīng)道:“你發(fā)什么脾……”

但他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父親彭符白的表情陡然變得猙獰起來,整個人開始發(fā)火。

彭大少暗道不妙。

彭符白再控制不住怒火,也不管兒子彭康受了傷了,揚(yáng)起手臂,一巴掌將彭康抽打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你不知死活!”

他怒聲說道,火氣特別的大。

彭大少被打,幾乎要跳腳起來跟彭符白好好理論理論,可抬頭看到父親已經(jīng)處在火山一樣的情緒中,他竟然感覺到了懼意,害怕了起來。

“如果你不是我兒子,老子早就打死你了,!”

彭符白發(fā)泄著怒火,完全都壓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他又連續(xù)罵了幾句,將彭大少罵得狗血淋頭這才氣喘吁吁,停住了嘴巴。

彭大少哭喪著臉問道:“爸,我到底做了什么招你發(fā)這么大的火?不就是惹了一對有些實(shí)力的年輕男女嘛。”

“放屁!”

彭符白瞪了兒子一眼,怒道,“你知道什么?”

彭大少想了下,試探性問道:“爸,我打探過了,那個齊大炮也就是屠龍會的那個會長,雖然厲害,可跟咱家比起來,還不夠看,咱家要是動用點(diǎn)手段,保準(zhǔn)能打壓得屠龍會連頭都抬不起來。”

“蠢貨!”

彭符白再次怒罵了彭康一句,“你啊就是被慣壞了,以至于不知道輕重!不知道有些人根本惹不得!”

他接著反問道:“我問你,你了解清楚了齊大炮的身份么?”

“了……了解啊。”彭大少艱難吞了口唾沫,有些心虛,但還是強(qiáng)抻著脖子說道:“他是屠龍會的會長,道上混的,聽說挺狠的,是江湖大佬,不過……”

“不過什么?”彭符白沒好氣看著彭康,冷笑道,“你是不是以為,他再牛逼也是道上混的,道上的人都怕官衙?咱家可以拿官衙的權(quán)勢來壓制他?”

“爸,這話不是您教我的么?”彭大少委屈道。

彭符白說過,有錢、有武力都不如有權(quán),道上混的人別看一個個兇神惡煞,但真不敢跟官衙作對。

他記著這話,可怎么現(xiàn)在到了父親這兒,這話就行不通了。

彭符白無語道:“是,這話沒錯,可齊大炮還有更厲害的身份,不只是道上混的人!”

這才是他怒罵甚至怒抽兒子的原因。

兒子根本不長眼,不知道得罪的是什么人物!

“他?他一個大老粗,還有其他身份?”彭大少表示深深的懷疑。

彭符白冷笑著,將一個答案扔給了彭大少:“他出身齊家,齊家現(xiàn)如今掌控了生死門!生死門是什么勢力,你不會一點(diǎn)都不知道吧?”

“我……”彭大少身體突然抖動了起來,滿臉的驚駭,“生死門?那家武者勢力?”

“你總算沒蠢死!”彭符白罵道,“官衙再有權(quán),輕易也不敢去招惹武者勢力!可我們家又只是祖上帶有一點(diǎn)紅色背景而已,根本算不上厲害的官家,你如果跟齊大炮作對,就是連帶要將整個家族拖著受累!”

彭大少震驚了。

他相信父親不會在這種事上夸大其詞。

那個齊大炮,竟然是齊家的人,而齊家掌控了生死門,生死門是勢力非常龐大的武者門派,武者雖然大部分都低調(diào),可他們這種二世祖也不敢輕易去招惹武者,何況生死門還是超強(qiáng)的武者勢力,真惹了齊大炮,惹了生死門,只怕那些無法無天的武者殺了他,他都沒處伸冤。

彭大少這樣想著,突然意識到了更不妙的事情,他馬上面露驚恐的表情,渾身篩糠一樣顫抖起來,幾乎是跪著到了彭符白跟前,一把抱住了父親的大腿。

“爸,這下怎么辦啊?那個年輕人我根本惹不起啊!”

“哼,你總算知道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錯誤了?”彭符白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翻了這個惹是生非的愚蠢兒子。

“是,是,我知錯了。”彭大少弱弱地點(diǎn)頭道,無比的可憐。

他知道,他絕對不該去得罪那個年輕人的!

那人,就算是齊大炮,都在那人面前客客氣氣的,奉那人為首,可想而知那人受齊大炮的尊敬,絕對有著身份的原因在里面。

而齊大炮的身份已經(jīng)很高了,是生死門的人,還是現(xiàn)任門主的親兒子,但都對那個年輕人恭恭敬敬,所以,那個年輕人只怕跟生死門的門主是同一個輩分的大人物!

雖然那人年輕,但輩分這東西,跟年齡無關(guān),他相信自己不會猜錯。

想到自己得罪的,是跟生死門門主同一個級別的人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跟我走!”

彭符白突然說道。

彭大少一愣,有些遲疑。

彭符白罵道:“還磨蹭什么,不想死,咱們父子倆就得趕緊過去,跟人賠禮道歉,還得祈禱對方大人不記小人過,否則連我也可能會被你害死!”

彭大少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哦”了聲,顧不上疼,趕緊跟了上去。

那個年輕人托余富帶過話了,讓他一個小時內(nèi)去金海大酒店,他必須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趕去,否則就完了。

他憂心忡忡,提心吊膽。

而他父親彭符白,也是惴惴不安,心中七上八下,進(jìn)了一趟書房拿上公文包走出來后,走路都是機(jī)械的,直到司機(jī)詢問去哪兒,才報了個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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