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讓溫柔小護士退開,免得對方繼續(xù)跟他挨在一起,對方的俏臉,會紅成水蜜桃。
“嗯。”
童畫低低應(yīng)了一聲,聲音細如蚊吶,匆匆退到了一旁,還低著螓首,不敢去瞧秦天了。
正巧一起出來的周云朵,見秦天跟這漂亮的小護士挨一塊后又馬上分開,小護士還羞紅了臉,周云朵氣得咬牙切齒。
“色狼就是色狼!什么時候都不忘揩油,哼!”
周云朵更加堅定地認為,秦天就是一個流氓。
只可惜那名護士太溫柔,看著軟弱可欺,不敢聲張,如果換成自己,哼,自己一定要用上撩陰腿,教訓教訓這大流氓。
秦天將病人送上了救護車,發(fā)現(xiàn)溫柔小護士也要上車了,想了想,秦天還是叫住了對方。
“童畫。”秦天喊道。
出診的醫(yī)生護士,胸前都佩戴著工作牌,上面配有照片、寫有名字以及具體的職務(wù),秦天之前就看到了這溫柔小護士的名字,童畫,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跟小護士的嫻靜端莊的氣質(zhì),也十分吻合。
童畫轉(zhuǎn)過身,有些疑惑地看著秦天:“秦醫(yī)生,您叫我?”
秦天哭笑不得,這小護士,只怕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大吧,稱呼自己卻用上了尊稱。
“我叫秦天,不是醫(yī)生,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秦天糾正道,當然秦天也知道,人家還在等著自己說正事呢。
“那個,童畫,我想提醒你一下,來大姨媽期間,通過食物補血的想法是好的,不過我覺得你應(yīng)該改變一下所用的食物了。”
童畫尷尬地看著秦天,如果不是知道秦天的話沒有惡意,她都想不通秦天怎么能當著她的面,說出大姨媽那三個字來。
但童畫感受更多的,還是驚訝。
秦醫(yī)生……哦,秦天,他是怎么知道我正處在生理期,而且在用食物補血的?
她的身體并不很好,尤其是每個月的這幾天,出血量會比正常的多一些,人會更虛弱,后來還是聽護士同行的介紹,通過食物來補血。
見童畫很驚訝,秦天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你是用的紅棗、當歸加黑豆煮湯來補血的吧?”
這下,童畫的眼睛變得更圓了。顯然秦天的猜測一點沒錯。
秦天見救護車很快要開走,就長話短說道:“你體內(nèi)有虛火,這應(yīng)該跟你處在大姨媽期間有關(guān),現(xiàn)在又是天氣炎熱的夏天,紅棗和當歸都屬于溫性食物,這樣進補,會導(dǎo)致你體內(nèi)虛火更旺盛,你額頭上估計很快就會長出粉刺了。”
秦天也是剛才看到童畫白皙光潔的額頭上,皮膚狀況并不很理想,才做出這番判斷的,對他而言,跟隨師父陳太阿學習“太乙神針”的同時,對中醫(yī)方方面面其實也多有涉獵,要看出這點并不難。
童畫震驚地看著秦天,全然沒想到秦天能看出她身上這么多的狀況,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樣,自然也不想臉上長出粉刺來,便期盼著秦天能夠給她有用的建議。
當然,由于她生性靦腆,沒好意思直接詢問。
“繼續(xù)補血也行,換成枸杞加蓮子煮小米粥吧,枸杞屬于平性食物,也有補血的功效,用它就能擺脫上火的煩惱了。”
秦天笑著給出了方法。
童畫趕緊將秦天說的都記在了心里,恬靜地說道:“秦醫(yī)……秦天,謝謝你了。”
“不用謝,以后碰到了請我吃頓飯就行。”秦天笑呵呵道,眼神故意盯著童畫看。
童畫的俏臉唰一下紅了,匆匆掩飾道:“那個……我……我要走了,謝謝你的方法啊。”
童畫慌忙上了救護車,而且不敢再看秦天,直到救護車開出去了五六米,童畫才朝秦天這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秦天正好在望著她,隔著這么遠她又一次飛快背過身去了。
“呵呵,還真是溫柔的小媳婦樣子呢。”秦天忍不住笑道。
“哼!”
突然,秦天感覺旁邊出現(xiàn)了一陣寒風,三十多度都有寒意,而且還有某人恨恨的冷哼聲。
一看,不出所料,就是那個心胸小、對他誤會頗深的美女老師周云朵。
“云朵老師,我不就是抱了一下你的腰么,又沒侵犯你其他部位啊。”
秦天摸著下巴,打趣著美女老師。
“不是這事!”
周云朵沒好氣道。
秦天順桿子往上爬,驚訝地說道:“原來云朵老師對我摸腰這事并不介意啊,那敢情好,下次我摸你其他部位,云朵老師你也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的哈。”
周云朵的眼神立即化作了兩把實質(zhì)化的利刃,恨恨道:“油腔滑調(diào),當心走路掉糞坑!”
說完,周云朵扭著渾圓的翹臀走了。
秦天:“……”油腔滑調(diào)跟掉糞坑有必然關(guān)系么?
陳老師隨著老伴去醫(yī)院了,秦天也沒在外面多呆,也上了樓,不過走到五樓時,又碰到了下樓去學校的周云朵,自然又是迎來了美女老師的白眼。
于是作為“報復(fù)”,秦天站著不動,看著周云朵一級一級地下樓梯,目光灼熱地盯著周云朵黑色筒裙下一來一回扭動的臀部,以及穿著黑色絲襪的兩條性感大長腿。
不得不說,這美女老師心眼是小了點,可容貌和身材卻無一不是極品,難怪唐果兒說周云朵是江城大學女神級老師之首。
回到家中,秦天繼續(xù)練習了一會龍象鍛體術(shù),然后洗了個澡,這才優(yōu)哉游哉地出門。
秦天要去的地方,自然是華美醫(yī)藥集團。
到了地兒后,秦天直接乘坐總裁的私人電梯,在電梯人員的羨慕眼神的注視下,上到了十五樓。
這部屬于林清雪專有的私人電梯,到目前為止,連集團的副總裁都沒資格乘坐,秦天是這部電梯建成以來的頭一位。
雖然集團內(nèi)有人言之鑿鑿,說秦天只是林總裁的私人保鏢,但絕大部分人是不相信的。
僅僅是私人保鏢的話,關(guān)系也沒親近到能夠霸占林清雪的私人電梯的地步。
甚至有一些八卦的人,私下里認為,秦大保鏢現(xiàn)在霸占了林總裁的私人電梯,估計離霸占林總裁本人的日子,也不遠了。
秦天直接找上林清雪,將自己昨晚研究那份資料后的看法,跟林清雪說了一遍。
“這個我沒辦法確定,只能說黃云林也有這個可能。”
聽見秦天說綁架案最有可能的主使者,是大鵬地產(chǎn)的黃云林,林清雪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其他三家醫(yī)藥集團在海云省都屬于大型集團,我想如果他們執(zhí)意要綁架清雪你,不太可能會失手。”
秦天說道。當然,他指的是他沒當林清雪的保鏢之前。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林清雪的唯一貼身保鏢了,任何針對林清雪的綁架甚至暗殺計劃,想要成功,還得問問他同不同意。
林清雪點了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
相對而言,大鵬地產(chǎn)的勢力和財富,比之那三家醫(yī)藥集團,要差了許多,相應(yīng)地,黃云林安排的綁架人員,也因為關(guān)系網(wǎng)不夠強大的原因,而并不出色,才讓綁架案沒有最終成功。
“所以清雪,我的打算是,等那個叫黃云林的,從省里面開完會回來,我再去查查他。”
秦天說道。
“也好。”林清雪縱使辦事雷厲風行,女強人的典范,但在揪出綁架案主使人一事上,卻自動地聽從秦天的安排。
“那貨如果現(xiàn)在就在江城市多好,也能早點驗證他是不是主使人了。”秦天忽然嘆了口氣。
黃云林去省里參加勞什子的什么杰出企業(yè)家評選暨頒獎大會去了,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否則,這會兒秦天絕對不會呆在這兒,而是殺進黃云林的辦公室了。
梆梆,梆梆。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
林清雪坐在大班椅上,瀏覽著電腦文件,頭也沒抬。
一個戴眼鏡的禿頂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面容有些拘謹,不過發(fā)現(xiàn)冰雪總裁的辦公室居然坐著一個陌生年輕男子,禿頂男人很吃驚,暗自猜測著秦天的身份。
他并不認識秦天,也沒關(guān)注集團的八卦,還不知道秦天是誰。
“林總,有一件關(guān)于信息安全的事……”
禿頂男人邊說邊看了一眼秦天。
“他是我的保鏢,可以信任。”
林清雪知道公司信息安全部部長成新杰在擔憂什么,不動聲色地說道。
成新杰聽林總說那個年輕人只是一個保鏢,便不再去看秦天。
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哪像他,用電腦知識武裝頭腦,輕輕松松就能賺高額薪酬,保鏢跟他比差遠了。
成新杰心中鄙夷了一番秦天,但沒忘向林清雪匯報。
“林總,剛剛那名黑客又入侵了公司數(shù)據(jù)庫,目標仍然是竊密HS-27型新藥的數(shù)據(jù),雖然那名黑客沒有得手,但我們?nèi)匀粵]法鎖定他的位置。”
林清雪聽了后,立即皺起了眉頭。
HS-27型是公司正在研發(fā)的一款治療帕金森癥的新藥,無論是人力還是資金都投入巨大,但昨天晚上大概九點鐘,一個神秘黑客卻突然入侵公司的數(shù)據(jù)庫,想要竊取這款新藥的核心實驗數(shù)據(jù),以失敗告終。
但現(xiàn)在,這名神秘黑客,居然又開始了第二次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