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和黃毛女早就已經答應過陸宇,隨時都會配合他澄清這件事,為了已防萬一,在這件事還未徹底解決之前,陸宇都派人把這和個人給盯住了,省得她們變卦逃脫。
當陸宇告訴她們召開發布會的時間之后,她們也都很配合的來到了現場,當著所有記者的面,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并鄭重的向蘇清挽道歉請求她的原諒。
聽完事情真相后,記者們都唏噓不已,原來蘇清挽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不過這些對他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因著此事而火了一把。
很快蘇清挽也知道了黃毛女和方晴向她道歉的事,她不怪方晴,處在那個位置也是很無奈啊,就像她自己,還不是為了挽救蘇氏把自己給賣了。
她也知道了在這件事上是司容深幫了自己,可是他卻什么都沒有對她說,而是在默默的付出。
想起夏洛說的話,夏洛說司容深對她很用心,他們兩個最后真的有可能走到一起。
真的有可能嗎?蘇清挽在心里默默的問自己。
司容深對她的好她感受得到,她又不瞎不是看不見,從前她單純的把這段婚姻當作協議在看待,現在似乎……怎么說呢,有了些許不舍與期待。
司容深為了讓蘇清挽好好休息一下沒讓她去公司,吩咐喬橋替她好好看著公司,尤其是要注意顧潔君的行為,他也看出了這個女人的狼子野心。
也許真的像蘇清挽所說,顧潔君想把蘇氏改為顧氏。
喬橋路過財務室時發現顧潔君正坐在里面,好像還很生氣的樣子,就好奇的停下了腳步,想看看她來這里干什么。
“顧夫人,不是我不給您看,實在是蘇小姐吩咐了,除了財務部的人和蘇小姐指定的一些人外,旁人不得接觸帳本。”
財務室長為難的在告訴顧潔君自己不讓他看帳本的原因,蘇清挽吩咐下來的事誰敢違抗,如今已經不是顧潔君的天下了,他若是將帳本給顧潔君看了,被蘇清挽知道了他的飯碗可就不保了。
“你現在只認蘇清挽是你的主子了嗎?你以為她能在公司里呆多久,到時候你還能倚靠得了她?”
顧潔君話里威脅的意味十足,要不了多久她就會把蘇清挽從公司里徹底攆走,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財務室長,就等著打包走人吧。
財務室長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他也是很為難啊,一個公司兩個主人,聽誰的都會得罪另一個。
蘇清挽跟他說過帳一不許給閑雜人看,尤其是顧潔君,可是偏偏她今天不在公司的時候顧潔君就過來要看帳本,還正大光明的要挾他。
“怎么樣,想清楚了嗎?是繼續衷心于蘇清挽,還是跟著我?”顧潔君不緊不慢的問道,她就不信了一個小小的財務室長還能拗得過她。
再怎么說她現在對公司還有管理權,蘇震都說了公司將來是要留給顧巧的,她蘇清挽算什么東西?遲早要從公司滾的。
要不是司容深攔著,恐怕現在已經順利的把蘇清挽趕出公司了。
想起這事她就生氣,就差最后一步了,卻被司容深給破壞了,蘇震畏懼司容深的實力,把公司交給顧巧的事就給暫緩下來了,說是要再等一等。
等等等,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她都等了幾十年了,也沒能混上蘇太太的名分,如今好不容易就要守得云開見明月了,又要叫她等。
與其繼續這么無休止的等下去,還不如靠自己去爭取想要的東西。
財務室長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一般,將帳本拿給了顧潔君。
顧潔君滿意的將帳本拿在手里翻看,不再理會站在旁邊的財務室長一眼。
顧潔君離開財務室后,喬橋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財務室長看到喬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喬……喬秘書,您什么時候來的?”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喬橋是蘇清挽的得力助手,她自然也就是蘇清挽的心腹,也不知道剛才的事被她看去了多少?
“該來的時候來的。”喬橋覺得有必要給這個財務室長敲一下警鐘,風吹兩邊倒的墻頭草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搞不好就翻船了。
就算他剛才真的拒絕的顧潔君,蘇清挽也不會置他于不顧,定會將他保住的,他就對蘇清挽那么沒信心么?
還是說,他真的打算當個墻頭草?這種人,不值得重用。
財務室長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直到喬橋走遠,才長長的吁出一口氣。
喬橋立馬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了司容深,不知道顧潔君為什么要去財務部調查情況。
可能是平時都有蘇清挽在,顧潔君接近不了財務室,就趁著她不在的時候利用自己的權威逼財務室長讓她看帳本。
“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司容深在電話里問。
喬橋搖搖頭,仿佛司容深能看到似的,“我查過了,一切正常,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另外,要不要把這個財務室長換掉?”
她覺得這個財務室長既然已經不可信了,不如趁早換上值得相信的人,免得以后在財務這一塊兒又出什么紕漏。
司容深卻讓她先不要動財務室長,免得打草驚蛇,他們就來個守株待兔,讓狐貍自己把尾巴露出來。
跟蘇氏合作過的范瑋又來蘇氏談合作的事,因為蘇清挽不在,是顧潔君出面接待的她。
范瑋很意外,蘇氏不是蘇清挽在管理嗎,怎么突然又冒出來個顧潔君?不過他表面上也不好表現出來,只好先跟顧潔君把項目談談看。
一番交談下來,范瑋覺得顧潔君對這個項目根本就不懂,完全跟蘇清挽不在一個級別上,時間一長不免流露了出來。
“請問蘇小姐不在嗎?上次的合作是蘇小姐跟我談的,我們合作的很愉快。”
他以為這次來能見到蘇清挽的,卻不料換了人。
顧潔君見范瑋不滿意自己,心里也十分不舒服,看他的樣子沒見到蘇清挽十分遺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