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的帶子被解開時,一個涼涼地東西隨之擦著小洛胸脯滑落,她已發(fā)燙的身體猛然打了個冷戰(zhàn),睜開眼只見一枚金簪落入床上的陽光中,閃著奪目的光。她的眸被刺得一痛,恍然自渾噩中清醒過來,猛地推開慕遼的身體,慌張地退到床腳坐起身,裹緊身上棉袍縮成一團(tuán)。
慕遼未防備被她一把推開,接著見她躲在角落里,縮成一團(tuán)一臉慌亂的樣子,微微一怔,旋即想到她是第一次,許是因為害怕。然而經(jīng)過一夜的煎熬,加上方才強烈的刺激,他早已堅硬如鐵,哪里是說停就能停下來的。
慕遼強忍著拉起敞開的長袍,暫且半掩住自己裸露的結(jié)實欣長的身體,湊過去耐心地安慰道:“洛兒別怕,哥哥會小心,不會太痛的……”說著,抓住她緊緊攥著衣服的手,強拖著她靠近自己。
未料到竟招致小洛異常強烈的反抗,她似乎并未在意他說了什么,只是奮力地想要甩脫他的手,嘴里一個勁地哀求,“不要,不要……”
爭執(zhí)間,慕遼發(fā)現(xiàn)她手中握著什么東西,猛一用力將她的手拉過來,見是一枚金燦燦的鳳簪,看起來十分眼熟。他仔細(xì)想了想,問小洛:“這是……,當(dāng)初你準(zhǔn)備送給你娘的那支簪子?”
小洛猶豫了一下,才默默地點點頭,一滴眼淚隨之從她的眼角落下來,滴在慕遼的手上,她垂著頭不敢看他,哽咽著說:“對不起,慕哥哥!”她第一次這樣叫他,聲音近乎哀求,“我娘……,她離開的時候你也在旁邊,你親眼見過她死的時候有多慘,所以我現(xiàn)在真的沒辦法安心跟你走!”
慕遼的面色漸漸沉下來,看著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凝重且復(fù)雜,稍伺之后湊過去將她抱進(jìn)懷中,溫聲道:“不走就不走,你且安心待在我身邊,你要做的事我來想辦法!”
即使隔著厚厚的棉袍,小洛依舊能感覺到自他胸口敞開的衣襟里,熏人欲醉的體熱撲來。她極不自在的躲了躲,不知為何自見到這支金簪,她便再無法忍受與他身體的接觸!芭c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人們?yōu)閿常离y料!我不想再連累你,再說也不用那么麻煩,那個城主給我的信里說,會將我送到仇人身邊,只要我回到他身邊,借他的手報仇豈不更好!”
“你可見過城主,又對他了解幾分,竟然敢說與他聯(lián)手,”慕遼面色微寒,嗤鼻笑道,“你可知當(dāng)初他是如何逼我出城,如何逼我親手殺死羽靈兒,難道羽靈兒臨死的慘狀你沒有親眼見到嗎……!”
“我知道,”小洛搶言打斷他,“正是因為他是一個極可怕的人,我才相信他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與班家那樣背景的人為敵!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說什么,你一定要回去找城主,任他擺布嗎……?!”慕遼的臉徹底沉了下來,冷凝著小洛問。
見他的樣子,小洛微怯地盯著他點點頭,“對不起,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放不下我娘的仇……”
未待小洛的話說完,慕遼突然抓住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拖離墻邊,將她推倒在床上,猛地撩開自己的長袍壓身上來。不顧小洛極力的掙扎,霸道地握住她的膝蓋,欲掰開她緊閉的雙腿,嘴里惡狠狠地說:“你放不下……,你可知道我為你放棄了什么,你……”他的話看似是情緒極度激動時脫口而出,卻在說到一半時突然住了口。
而猝不及防被他強行壓在身下的小洛,根本無心在意他說的話,只顧傾盡全力地抵抗著慕遼的侵犯,嘴里不住地哀求:“不要,不要……,求你!”
此時的慕遼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兇狠,全無半點溫存,不顧小洛哀求的聲音已拖著哭腔,欺身跨在小洛身上,一把扯開小洛緊握衣襟的手。
小洛直覺胸前一涼,酥胸完**露在了他眼前,隨著她嚶嚀一聲驚呼,慕遼撲身上來將她壓在身下,伏下頭來擒她的櫻唇。
慌亂之中,小洛來不及細(xì)想,驀地抬手將手中的金簪抵在慕遼的脖頸處,面對她如此強烈到不顧一切的舉動,兩人具是一怔……
慕遼感覺抵在脖頸上的金屬冰涼刺骨,他臉上露出沉痛的表情,哀聲賭氣道:“想殺我嗎?!好。邮职伞
小洛同樣驚詫地望一眼自己握簪的手,再看他一直溫柔望著自己的鳳眸,嗅到他身上熟悉到親切的體味兒,心中涌上一絲內(nèi)疚。
她無助地說:“慕哥哥,我求你別逼我了,我是不會放棄的,可我也不會傷害你……,”她轉(zhuǎn)頭看看自己握簪的手,猛一用力將簪頭握得更緊,“你要是不在乎我傷害自己,你就隨便吧!”說著,果真放松了抵抗。
慕遼還未明白她此話何意,直覺自己裸露的肩膀上一熱,他側(cè)目看去,正見一滴鮮紅的血液自小洛掌心溢出,沿著金簪緩緩滑下來,又一次滴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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