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靈兒拽起了龍小沫的耳朵說道:“你好意思說嗎?楊雨婷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龍小沫一邊叫著一邊說道:“楊雨婷是個特殊情況好不好。很明顯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她娘蓄意安排的!
聽到龍小沫這么說,星靈兒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覺著楊雨婷是一個不錯的孩子。本性倒是挺純良的。這次去江南,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把她帶回來吧!
龍小沫看著星靈兒說道:“其實有時候我挺搞不懂你的。厲害的時候,像一只母老虎。溫順起來的時候,又像一只乖巧的波斯貓!
星靈兒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有時候,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而且居然會來到另外一個時空,和你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走在了一起。”
龍小沫翻著眼睛說道:“你才莫名其妙,你全家都莫名其妙。不過,說真的。這次去江南,你陪我一起去吧?”
星靈兒突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去啊,但是情況實在是不允許啊。我已經懷上了你們龍家的種了!
“啊,真的嗎?你怎么不早說!饼埿∧吲d地一個轱轆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興奮地趴到星靈兒的肚子上面聽來聽去。
看到龍小沫猴子一樣的舉動,星靈兒說道:“好了好了,都快當爹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毛毛躁躁的。我給你說啊,我也是前天不舒服,請賴驢兒過來號脈才知道的。”
龍小沫說道:“爹啊,你看到了嗎,咱們龍家有后了。”龍小沫禁不住對天祈禱。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禱告的對象是鬼圣還是龍葵。
星靈兒說道:“這兩天我一直都在猶豫這件事情。你知道,我們不是一個時空的人。如果把孩子生了下來。對這個世界會產生什么樣的影響沒有人能夠猜測得到。帶來什么樣的后果也一無所知。都怪你,當初你不是騙我說,肯定懷不上的嗎?”
龍小沫說道:“此一時彼一時,當時使用的這套說辭,無非是騙你上我的賊船。既然上了賊船,那就是另外一套邏輯了。再者說了,是誰整天到了關鍵時刻就叫囂著放到里面,放到里面。這下你遂了心意了吧?”
聽到龍小沫這么說,星靈兒頓時臉蛋紅了一半。不敢說話。龍小沫接著說道:“好了,你既然懷上了,我就在家陪著你,哪里也不去了!
星靈兒啐了一口說道:“好好的,干嘛在這個時候偏要這么矯情。該干嘛干嘛去,別一天什么事都怪到我的頭上。我星靈兒是別的女人嗎?”
龍小沫眨著眼睛說道:“你真的放心?”
星靈兒說道:“快滾吧!
于是乎,古道邊、斜陽下,龍小沫再一次上路了。從長安到江淮,潼關鎮是必經之路。龍小沫再次路過這里的時候,城中的秩序已經好了很多。小田鼠、小倉鼠那些小乞丐此時已經被龍小沫給納入到炸雷幫里面了。街面上的買賣鋪戶也依次開張了。龍小沫端直就走到了高升客棧,要了一間上房。
店里的伙計得了龍小沫好幾次賞錢,知道龍小沫是個大方的主兒。連忙客氣地把龍小沫領進了上次的房間。
龍小沫看到房間里面的擺設,頓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他記得自己曾經在這里假扮樂媚兒調戲銅錘幫的人,還曾經在這里戲耍過孫青梅,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發生一些什么刺激的事情。
趕了一天的路,雖然是騎馬,但是也有些疲乏了。龍小沫鉆進被窩里面,倒頭就呼呼大睡了起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龍小沫似乎聽到窗外發出了“嗖”的一聲,這是夜行的聲音。
龍小沫連忙一個轱轆從床上翻了起來,從枕頭下面取出了赤霄寶劍,運起了觀氣訣往周圍看去。
他發現在窗外的東南方向有一個藍色的氣勁在不斷向前奔跑。
“好奇怪。潼關鎮是個小地方,按理來說,結丹級別的高手很少的,怎么半夜到這里來。難道是想偷我的東西?”龍小沫連忙在衣服里面翻了翻。重要的東西都在啊。
“追,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想到這里,龍小沫就朝著那道氣勁追了過去。
因為剛才猶豫了一下,龍小沫和那道氣勁的距離拉開到了六七百米的距離。還好龍小沫的觀氣訣最近又有了提升,能夠緊緊地盯著那道氣勁。而且龍小沫本身的靈力是結丹頂級的,輕功身法也要比她高一些。所以不一會就把距離縮短到了兩百米以內,看身形是個女子。
那女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后面龍小沫的氣息,不斷利用潼關鎮高矮不同的房屋來掩藏自己的身形。但是此時已經是夜里,街道上面空無一人,這樣的身形變幻可逃不過龍小沫的法眼。但是龍小沫卻似乎看到了一些頗為有趣的東西,放慢了身形,以一種貓戲老鼠的姿態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把自己帶到哪里。
那女人不斷向南,最后越過了南邊的城墻,在城外的莊稼地里面奔馳。潼關鎮的那邊就是層巒疊嶂的秦嶺山脈。兩個人沒跑多久就看到了一片連綿的小山包。
拐過了幾個彎兒之后,是一片靜謐的小湖,在月光的掩映之下,發出了碎銀子一般的光芒。
“噗通!币宦暎桥硕紱]有猶豫,就直接跳進了湖里。
龍小沫追到這里之后也就不再繼續追了,而是蹲在了湖邊,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
“呼啦。”一聲,一個窈窕的身影從水面里面冒了出來,看身形,就如同一條從水里面鉆出來的美人魚。在湖水的作用下,黑色的夜行服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顯得極為誘惑。
那女人絲毫不畏懼龍小沫直勾勾的目光,在龍小沫的注視下,把身上的夜行服緩緩地蛻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皮膚。
龍小沫看到這里,忍不住一陣血脈僨張,但是出于基本的禮貌,他仍然如同一個哈巴狗一樣,蹲在湖邊靜靜地欣賞。
那女人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撩了一些水,淡淡地說道:“干嘛這么傻看著。候將軍說了,讓我一路陪著你。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滿足你的任何欲望。”聽那女人說話的聲音,竟然是侯君集手下的女探子,龍小沫的老熟人--青絲。
龍小沫說道:“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青絲的兩手撫摸著自己腰肢,笑得花枝亂顫,仿佛她的眼睛,她的胸脯,她那一雙勻稱白皙的雙腿都在笑話龍小沫。
青絲朝著龍小沫撩了一些水,然后說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龍幫主竟然會如此怕老婆!
龍小沫捏了捏鼻子說道:“雖然屢敗屢戰,但是我龍小沫在沾花惹草的道路上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探索。所以,你說我怕老婆,我龍小沫可不服!
青絲說道:“那究竟是什么,讓一只小狼狗失去了狼性,變成了一只牧羊犬呢?”
“哎。”龍小沫嘆了一口氣,說道:“女人啊,為什么總是自我感覺這么良好呢?青絲姑娘,你不覺得你撩人的姿勢非常僵硬嗎?一個提慣了刀把子的女人,怎么會擅長脫掉軍服勾引男人呢?你不覺得你那些動作太過刻板了嗎?在玩這一套的水平上,一百歲高齡的老太太孫青梅的水平都比你高!
聽到龍小沫冷嘲熱諷,青絲眉頭一皺,在水里輕輕一個蹬踏,如同一條魚一般就撲到了龍小沫的懷里。
龍小沫也沒有客氣,輕輕地把青絲攏在懷里。然后轉動腰肢,如同跳華爾茲一樣把青絲旋轉了起來。
然后,龍小沫就把青絲如同一條魚一般擺放在地上,撩起衣衫,輪起巴掌就打起了青絲的屁股。
“啪啪啪”,一聲緊似一聲,在白皙的肌膚上露出了一片紅色的印記。
此時的青絲,仿佛人格受到了侮辱,一個打滾,往旁邊滾了過去;呕艔垙埖叵底×艘路,說道:“龍小沫。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龍小沫賊兮兮地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說道:“我只不過是要告訴你。女人的衣服是要男人來脫的,自己脫掉的話就不值錢了!
青絲用手指著龍小沫說道:“龍小沫,你今天敢這樣羞辱我。我青絲會記得的。”
看到青絲冷峻的眼神,龍小沫禁不止打了一個激靈,這丫頭說記仇可不是說著玩玩的。當年她虐殺王世充替身時候的模樣,龍小沫依然清楚地記得。
龍小沫說道:“不是你的身體不夠好。但是我不喜歡一個女人是因為別人的命令才跟我在一起的。侯君集刺探軍情是一把好手,但是在使用美人計這一點上還是嫩了點啊!
青絲此時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驚慌,反唇相譏到:“你倒是玩得很純熟啊。只可惜不知道是誰才剛在一個叫做楊雨婷的女人手下栽了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