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遠嗎?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如若說著,抬頭看了看天空,天邊的已經(jīng)有了火紅的晚霞。
蕭憶卻是說著,“也不算太遠,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差不多呢,到那時間剛剛好,至于去哪里,就先留個懸念吧!”
可是一直好久之后,才到了地方。
看著一旁熟睡的她,蕭憶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已經(jīng)到了,快睜開眼睛看看。”這美景可是很難得。
如若醒來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艷到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了,到處漆黑一片,抬頭一看,滿天繁星點點,像一顆顆會發(fā)亮的寶石一般。
十分耀眼迷人。
忍不住張大嘴,感嘆了一句,“真是好美啊!”
看到她驚訝不已的模樣,蕭憶露出傲嬌的笑容,也抬起頭看著空中。
“是吧,確實很美,這里也是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偶爾心情煩悶,或者遇到什么事情的時候,夜晚夜深人靜,我就過來了,這樣的景象會讓我感到寧靜平和。”
如若笑了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了句,“謝謝,謝謝你帶我過來,心情確實變好了許多。”這次真的很謝謝他。
“那是,這里可是我的秘密地方,帶你來,你當然要好好謝謝我了,作為回報,回去給我做頓大餐吧。”
“你可不要誤會,我這么做的原因是怕你心情不好,做出來的東西不好吃,所以我才帶你過來的。”
聽著他有些欲蓋彌彰的話,如若忍不住笑了笑,“呵呵,好,我知道了,回去之后肯定給你做讓你滿意的頓大餐,可以吧!”
第二天的時候,如若一直到了早上10點左右的時候才起的床。
起床之后看了看時間,“糟糕已經(jīng)10點了,都要到做午餐的時間了。”要是晚點了的話,說不定,蕭憶那個脾氣陰晴不定的家伙,就要開始咆哮了。
趕緊起床洗漱了一下,到了樓下。
剛到樓下就聽到,從客廳傳來,悠悠的調(diào)笑聲,“我還以為你會這樣睡到12點的時候在起床呢!”
“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但是不會耽誤做飯的,我馬上就去。”說著就立馬跑進了廚房。
到了廚房里,準備從冰箱里拿出食材。
蕭憶走到了廚房門口,“沒有關(guān)系,食材都是準備好了的,所以做起來應(yīng)該會很快。”
如若打開冰箱一下,果然,里面準備好了許多的食材,都是洗干凈,有的甚至已經(jīng)切好了,“這些不可能都是你做的吧!”
要是那樣的話簡直太驚悚了,他不可能一夜之間會做這些了吧,而且還做的這么好。
蕭憶十分好氣又好笑,“想什么,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想想也不可能啊!我的手是拿手術(shù)刀的,而不是去做家務(wù)切菜的,這些都是我早上請來的鐘點工做的。”
原來是這樣啊她就說嘛,怎么可能,“嗯,這樣確實是要快很多的,那你出去等著吧,我很快就會做好的。”
等他出去之后,她開始動手準備食材。
可是準備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又些不對勁。
她在用手攪拌切好的肉時,發(fā)現(xiàn)里面有樣?xùn)|西,拿出一看,是一張卷好的紙條。
如若有些驚訝,她當然不會相信這是巧合,于是注意著廚房外的動靜,確定蕭憶不會過來,才打開了紙條看了看。
上面寫著,超市兩個字。
上面還畫著一個圖案,是櫻桃。
如若皺眉,心里有些疑惑,超市兩個字的意思,是要讓她去超市嗎?
畫著的櫻桃,難道是要她去超市里關(guān)于櫻桃的地方嗎?
不過她覺得這個紙條上的櫻桃不只是有著一個意思,應(yīng)該是要讓她相信的意思吧!
要不然會什么蘋果香蕉不用,而是唯獨用櫻桃呢。
大概是因為知道她喜歡吃櫻桃的人不多,只有那么幾個,所以為了讓她相信,他知道她的喜好,是可以相信的人。
可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有些猶豫不決。
她不敢相信這個是不是真的,會不會是蕭憶故意拿來試探她的,還是某個想要害她的人設(shè)計的。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她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趕緊把紙條給收了起來,裝作忙碌的樣子。
“我來拿個水果,飯菜什么時候能做好啊,我都快餓扁了。”蕭憶有些抱怨的說。
“呵呵,快了,你拿完水果就趕緊出去吧,你在這里會妨礙到我的。”他在這里,她會覺得莫名的緊張,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了紙條的事情。
好在,他拿完水果之后就出去了,讓她松了口氣。
可是如果她要想辦法去超市的話,去是可以想辦法,但是他一定會跟著的,到時候也沒有辦法。
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先把這頓飯菜給解決了再說。
好了在12點之前給趕了出來,邊吃著飯的時候,如若似不經(jīng)意的說著,“對了,食材用的差不多了,我想到超市去買一些。”
不出她所料,確實是可以去,但是他會跟著一起,“可以啊,那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好了。”
如若有些苦惱,“你又是在怕我逃跑嗎?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像犯人一樣誒!”
“在說了,我又跑不掉,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保鏢跟著我好了。”
“與其讓保鏢跟著你,我和你一起不是更好嗎?你愿意跟保鏢一起去,也不想跟我一起去?”想著,他心里就有點不爽。
“也不是,只是你每天不忙嗎?我感覺你出了偶爾去公司以外,好像哪里都不去,而且我一直有個疑問,你不是笑面神醫(yī)嗎?不是工作地點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嘛!”真是讓人疑惑不解。
“誰說神醫(yī)就要一定在醫(yī)院啊!我是家族的繼承人,自然不能丟下公司了,醫(yī)生是我的愛好,研究和實驗當然也是了,神醫(yī)是我的副業(yè),這兩者不沖突!”他一直調(diào)節(jié)的很好。
“看你這樣子確實沒有沖突,那你如果有病人的話怎么辦,我看你好像都沒有什么人求上門耶。”她有些不敢相信,他這樣子會是神醫(yī)!
而且還是笑面神醫(yī)這么low的名字,好土氣。
不過她是不敢說出來,要是被他聽到的話,說不定會直接咆哮了,不敢想象。
蕭憶給了她一個不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