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打算逃離包房,不要做人家的電燈泡。
有力的大手猛然扼住白淺淺的手腕,謝錫安將白淺淺拉過去,沈婉被推倒在地。
“錫安!你干嘛啊!”
被欺負的沈婉也是無可奈何,眼里充滿著嫉妒和怒火。
看樣子,她是想將氣撒到白淺淺的身上。
可是,謝錫安并未給她任何的機會撒潑,白淺淺愣住,“你?做什么?”
“跟我走!”
二話沒說,謝錫安拽著白淺淺奔了出去,身后唯有沈婉歇斯底里的叫罵和埋怨聲此起彼伏。
“錫安!你怎么這樣對我呢!你回來!白淺淺!你這個狐貍精!我們等著瞧!”
原本以為是和老朋友在此處見面,結果遇到這場鬧劇。
這是好笑。
沈婉未追上來,即便是追上來,謝錫安也會霸氣的推開她置之不理。
他強行將白淺淺押上了車子,白淺淺不想要跟他走,“我想回去,麻煩你送我回家。”
謝錫安沒說話,專心開車。
一路上未說話,他的眼神瞟想反射鏡面,白淺淺才發現車子后面似乎有車輛跟蹤。
“你坐好了。”謝錫安淡淡一句。
深眸泛起寒光,沒有半點的畏懼,這輛車子一定是沖著他來的,看樣子跟蹤了有一段的路程。
白淺淺緊張的坐在那里不敢動彈。
他這是遇到了什么人,跟誰結了仇了?
偏偏讓她趕上,跟著他就要倒霉。
難道他就是她人生中永遠也擺脫不掉的克星么?
謝錫安猛踩油門,加大了車速。
白淺淺這個人受不了車速太快,胃里翻江倒海一陣翻騰,透過車窗,白淺淺的臉色無血色很是嚇人。
“放我下來。”白淺淺可不要和他一起鬧騰。
既然是找他尋仇的,她不要做了冤死鬼。
謝錫安將視線定格在前面,絲毫沒有理會白淺淺的話,他開車的技術驚人,不一會,便順利的甩掉了后面的追兵。
好景不長。
當白淺淺舒了一口氣的時候,跟蹤的車子又在視野里冒了出來。
“又來了!怎么辦,你是招惹了什么人了吧?我要下去,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白淺淺急了,說了不該說的話。
這一回。
他有了反應。
回眸盯著白淺淺,也不顧手里的方向盤,冷冷一句,“是么?我就要和你同生共死。”
暈菜。
搞什么。
要死他死,她可不是秦始皇的宮女要做他的陪葬品。
她們沒有半毛錢的瓜葛,何必拉她做墊背的。
“喂,你搞什么,你自己惹出的禍端,拉著我做什么,我是誤打誤撞,真是的……”
“你能安靜一點好么?”謝錫安不耐煩白淺淺在他耳邊埋怨連天,冷冷一句。
危急時刻,白淺淺不敢作聲。
將嘴巴堵嚴實,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
追兵緊跟著他們的車子不放,白淺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冒出了冷汗。
白淺淺是害怕的要命。
謝錫安這個家伙卻淡定自若跟沒事兒人一樣。
這種場面他是見多了,絲毫不畏懼,白淺淺瞟著這個霸道總裁真是無語。
緊要關頭,謝錫安扭頭沖白淺淺來了一句。
“你也不要閑著了。”
右手拽住白淺淺的手放在方向盤上,白淺淺的身體倚靠在椅背上,手部將就放在方向盤上幫他控制。
隨后,他掏出一把手槍,搖下車窗扣動扳機。
只聽砰的一聲。
對方的汽車輪胎被打爆,這一回,跟蹤他們的車子漸行漸遠遠離了兩人的視線。
這個家伙。
還真有辦法。
白淺淺不得不佩服霸道總裁的智商,沒了追兵,白淺淺的身體前傾胸部幾乎是貼在了他的堅實胸肌上。
他沒有歸位,意猶未盡的望著白淺淺。
“喂,我挺不住了,你接過去啊。”白淺淺皺著眉頭,瞟他一眼。
剛才是危險時刻,白淺淺不得不這樣控制車速,車子不會出問題,但是也是以S形歪歪扭扭的行進。
萬一搭上了她的小命,可就不值了。
謝錫安一臉的邪魅,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眼里泛濫意猶未盡的神色。
白淺淺將身體坐直,長舒一口氣,剛剛驚嚇過度,半響未緩過神來。
等白淺淺清醒的時候,發現行車路線不對頭。
搞什么。
他明明是知道小米的住處在哪里,竟然改變了路線,白淺淺扭頭質問道,“我要回家,不是這條路,你要帶我去哪里?”
“酒店!”
酒店?
搞什么。
兩個字將白淺淺打發,這個霸道的人竟然不經過人家的同意自作多情。
“你搞錯了,是這樣的,我接到一條陌生的短信,叫我去……”白淺淺想解釋清楚,剛才偶遇他和沈婉只是偶然事件,她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什么?
知道,這是故意的?
“我不會跟你怎么樣的,掉頭,我要下車,我要回家。”白淺淺堅持道。
“我們的處境很危險,我不會讓你下車的,我付不起這個責任,你明白么?”謝錫安很是霸道,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或許這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
這個家伙跟楚意初是兩個風格,甚至白淺淺會畏懼他的犀利的眼神。
靠近與遠離之間徘徊不定。
后有追兵,不回他的別墅是有道理的,車子很快停靠在一個酒店門口。
不知為何他會覺得這里很安全。
莫非是他的私人根據地,“我還是回去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派人送我回去。”
到了酒店門口,白淺淺還是不想跟著他進入。
謝錫安淡淡望著白淺淺,“送你回去我不放心,這里很安全,今晚不會有什么事情,進去吧。”
淡淡的微笑掛在他的嘴角,白淺淺猜不透他。
像他說的。
危險無處不在,如果貿然送她回去說不準會發生什么。
既來之則安之。
就算是她和小米欠他的人情。
進入酒店,白淺淺進了包房,四處張望,沒想到謝錫安這么神秘,弄了這樣的根據地落腳。
酒店似乎不是用于營業性質的。
內部除了他的手下沒有服務人員,這時候,謝錫安交代完事宜走進白淺淺的臥房。
“感到好奇么?”
他走進來,見白淺淺一臉好奇的模樣,拆白淺淺的臺。
“咳咳,我只是隨便看看而已……”
白淺淺故作鎮定,很是尷尬,像是她沒有見過什么大場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