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抬眼望著謝錫安,尋求幫助,給她一個清白。
“是她拿的沒錯,還查什么啊。”沈婉不服氣,撅著嘴。
什么?
竟然還在那里血口噴人?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她打眼看不上沈婉這個女人。
謝錫安看著她,沒說話,走向那些女孩子,他早就料到這些女人是被收買的,一定有話要說。
她沒有偷東西,這些人一定是目擊證人。
“是么?那我可要問清楚。”
沈婉湊到經理跟前搭著肩膀耳語著什么,她猜想一定是不想要謝錫安堅持看監控錄像,這樣一來,事情暴露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是裝作一副無辜的德行,可是受苦的是她。
“錫安,事情已經清楚了,就是白淺淺偷的,你還要怎么樣啊,你是故意和白淺淺來拆我的臺是不是。”
心機女竟然將矛頭指向謝錫安。
拿感情的事情說事,謝錫安打眼看不慣她,“沈婉,我很了解白淺淺的為人,她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你親眼看見她偷了導演的錢包么?”
冷冷的目光瞪著她,質問她。
她確實與此事無關。
是沈婉和導演陷害她,那幾個當事人緊張兮兮的站立在墻角,低垂眼簾不敢看謝錫安。
這就是有貓膩兒,如果她們敢說出真相,不一定會怎么樣。
“你們說,錢包到底是誰拿的?你們有沒有看見。”謝錫安冷冷問道。
他是真的怒了。
白淺淺怕事情鬧大,拉住他的胳膊勸阻道,“算了,東西找到了,我沒事的。”
謝錫安不肯罷休,生冷的表情甚至是要吃人的節奏。
最終好心的女孩子害怕他,終于說出實情。
“是……是沈婉她……”
那個女孩子手指指向沈婉,義正言辭,沈婉立馬炸了鍋。
原本紅潤的臉蛋立馬煞白,呢喃狡辯什么,“你……你說什么?是我拿的么?你不要害我。”
事情暴露,看她怎么裝。
經理也很震驚,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冷靜一下,“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大家不要胡說,這關乎酒店的名譽。”
經理示意姑娘們不要亂說話。
她盯著沈婉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辭罵她,沈婉噘嘴不肯承認,“沈婉怎么可能拿她的錢包,你個死丫頭,是故意的是不是?”
這個時候,導演替沈婉賤女人說話。
他們是一伙的,當然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這并不奇怪。
她當時是百口莫辯,此刻,沈婉很是難看,有了人證,看她還說什么。
謝錫安冷酷的盯著沈婉,早就心里有數,
“沈婉,你怎么解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謝錫安瞪著她,冷冷道。
她解釋不清楚。
“不是我,是她想要害我,嫉妒我和導演的關系親密,故意的,錫安,你要相信我。”沈婉還在裝蒜,梨花帶雨哭哭啼啼解釋著。
謝錫安冷冷站在那里也聽不進去她的鬼話,“好吧,你既然不肯承認,經理,她需要調查監控視頻,看了監控就明白了,她會向媒體公布,到時候你自己解決。”
“你……千萬不要!”
沈婉怕媒體記者知道這些事情,本來上次開了新聞發布會自己的形象已經毀于一旦。
再出什么新聞,她不要在演藝圈里混了。
謝錫安不依不饒,叫她說出實情。
沈婉不甘愿,不甘心就這么失敗,沖著剛才的小姑娘發火,“你個臭丫頭,故意害我是不是?你那只眼睛看見是我做的了,信不信我撕爛了你的嘴巴。”
真是無恥。
她只能是欺負弱小的人,欺軟怕硬的主。
真不愧是國際巨星,演技一流,演戲的本分到此為止。
委屈巴巴的淚珠泛濫,氣得直跺腳。
計謀被拆穿,現在好了,心里不爽了,掛不住面子,就沖著人家發火,她二話不說,逃出包房,謝錫安看著她沒說話。
導演一臉尷尬,“哎呀,事情是這樣,是場誤會而已。”
“我們走吧。”
謝錫安眼底顯出心疼,帶著白淺淺離開酒店的包房。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擔心。”謝錫安在車里心疼道。
“有什么可擔心的,我很好。”白淺淺是嘴硬不肯承認狀態不好。
謝錫安扭頭看著她,眼里很是復雜,“你最好在家休養,我會通知醫生延遲手術的時間。”
什么?
要延遲手術的時間?
這是要搞什么啊。
白淺淺不理解的盯著霸道總裁,“不需要,我可以支撐手術,不是明天要進行手術么?”
原本是明天要進行的手術,竟然變了計劃。
都是自己的錯,謝錫安沒有理會她的請求,回到別墅,就安排保姆和保鏢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她知道保姆時不時盯著她不肯放松,裝作視而不見。
“搞什么,就像是看守逃犯一樣……”有時候她會抱怨聲連連。
可是沒辦法。
他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她想要出門,他絕對不允許,以為她又是要出去惹是生非。
保姆叫她下樓吃飯,她沒胃口,“好的,我等會兒就過去。”
保姆恭敬的離開臥房,白淺淺心里不是滋味。
吃過飯,白淺淺決定出去散心,讓保姆給她準備衣服,她有些猶豫,還是讓她到后花園去看一看。
“那個……太太,謝先生吩咐過,您不能走太遠了,要不然我也會被挨罵的。”保姆很是為難。
她知道她也是為了工作。
當然,她偷偷的跟著她來到后花園,躲在她身后,不讓她發現。
謝錫安叮囑她看著她,不可以離開房間,她知道他的脾氣,霸道總裁真有辦法。
“你不要跟著我啦,我隨便散心而已,等他回來我會跟他解釋清楚的。”白淺淺跟保姆溝通,希望她不要如此緊張兮兮的。
到處都是眼線和保鏢。
還讓不讓人透透氣了。
神經壓抑的不行,灑脫和自由都沒了。
繼續這樣下去她就要崩潰的,她得想辦法逃離別墅才行,不能繼續在這里被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