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打斷沈婉和臭導演的興致,冷聲道。
看到沈婉這副騷樣,真心想要吐。
沈婉用眼睛的余光掃她一眼,沒理她,繼續和那色導演親親我我,真是搞笑。
既然這樣,她就等她忙完。
白淺淺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來,倒要看看她搞什么鬼。
“導演,我朋友來了,我過去一下……”沈婉發嗲道,導演很不情愿放她走,沈婉走到她面前,嘴角輕抿,露出一絲詭異。
“白淺淺,事到如今,你還記仇呢?坐在這里干什么?一起玩嘛。”沈婉假裝好心。
得了。
她可不是她。
和這群狗男女沒什么話題聊,白淺淺冷冰冰對著她,“沈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快說,我不是來玩的。”
沒想到,沈婉主動拽她起身硬是將她塞到了男人中間。
“扭捏什么啊,我請你來喝酒,不要不給面子嘛。”沈婉在眾人面前裝腔作勢,顯得她倒是不識好歹了。
白淺淺反感的瞪著她,“沈婉,你搞什么?有什么話我們當面談。”
那導演色瞇瞇的盯著白淺淺不放,嘴巴一咧,“沈婉,這是你朋友么?長得不錯嘛,以前怎么沒見過呢?來,我請你喝一杯。”
色鬼。
她跟這個色導演又不熟,干嘛要跟他喝酒。
沈婉在一旁看她笑話,不解釋,導演心急將眼前的空杯子倒滿遞給她,怎么辦。
不給這個色導演面子是過不去,給了面子就要硬著頭皮裝沈婉的同謀。
“導演,她不能喝酒,你這不是為難她么?”沈婉故意說著反話。
這么一說,激起導演的興致。
想必誰也不會不給他面子,沈婉這是要害她,她抬眼瞪著得意洋洋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被她擺了一道。
后悔來這里自投羅網,導演不依不饒命令的語氣,“不能喝酒?裝什么裝,來,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
沈婉瞟她一眼,輕眉一挑,得意泛濫于眼角。
白淺淺要逃跑,這死導演不肯放過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將酒杯抬起來,鉗住她的下巴往嘴巴里灌酒。
“放開我……”酒水灌進嗓子眼,白淺淺發不出聲音。
沈婉卻站在那里看好戲,一邊假惺惺勸阻,卻不出手相助。
“哎呀,導演,你也太過分了,她不能喝酒,你還硬灌。”
死女人。
就是故意的。
這女人究竟搞什么鬼,她以為她約她來是想談談有關謝錫安的事情。
是她過于天真,沈婉卻自顧自陪著其他男人去了,她是解釋不行,無法逃脫霸道導演的魔爪。
她簡直成了她的替身,導演喝醉了,隨后跌跌撞撞的沖出了包房。
好機會。
白淺淺想趁著這個時機逃脫包房,這些陪酒女和男人玩得正嗨,絲毫不注意她的存在。
她剛想起身,沈婉卻沒攔她。
也是奇怪,也許她只是故意戲弄她而已,她是這么想的。
她推門而出,終于下了電梯來到一樓大廳,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沒有出酒店的大門,便被保安攔住。
“不好意思,您是白淺淺小姐么?”保安走到她跟前,問了一句。
“是,有什么事情么?”白淺淺好奇道。
這保安無緣無故找她干嘛。
“是這樣,VIP套房的客戶說您偷了東西,您不能這樣離開,最好是跟我上樓核實一下情況。”保安有理有據。
什么?
說她偷了東西?這又是搞什么。
她真是無語。
被沈婉叫來出丑,現在又被人冤枉偷了別人的東西,這是一個陷阱,絕對是。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我沒有拿任何人的東西,你們可以調查監控。”白淺淺解釋著。
保安很是為難的模樣,“白小姐,這樣不行,酒店有規定,在事情弄清楚之前,您不能出酒店的大門,最好和我上去和客戶溝通一下,這是我們的工作,希望您能夠理解。”
她理解。
誰來理解她呢。
好吧。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她也不想讓別人為難,跟著保安重新返回樓上的包房,包房里的人都站在那里,氣氛很是緊張。
沈婉見她別保安帶回來,立馬說道,“哎呀,白淺淺,我們正找你呢,導演都快急死了。”
找她?
找她干嘛,誰的東西丟了,非要說是她偷的么?
莫非是導演的什么貴重物品丟失了么?
“找我?為什么?”白淺淺瞪著沈婉,這女人不懷好心眼。
其他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掃向她,仿佛她就是那個賊一樣,她理直氣壯挺起腰板,她沒做過什么齷齪事情,干嘛要怕他們。
那酒醉的導演丟了東西之后,立馬清醒。
走到白淺淺跟前來,怒目圓睜,質問她,“我說,你喜歡就直說嘛,干嘛要直接拿走呢?這就不好看了。”
什么?
硬是說她偷了他的東西么?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白淺淺理直氣壯道。
“不知道?我的錢包是不是你拿的?趕快交出來。”導演沖白淺淺發火,認定了是她偷了他的錢包。
天殺的。
竟然誣陷她偷了他的錢包,沈婉站在一旁看熱鬧,嘴角輕抿悻悻著。
“導演,你是不是喝多了,將錢包落在什么洗手間什么地方了?我根本不會拿您的錢包的。”她極力為自己解釋著。
保安見狀,提議道。
“大哥,不行的話,我們調出監控來看看。”
“監控?導演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白淺就借機離開了包房,錢包不是她拿的,難道說是我們拿的么?”
沈婉一聽,立馬毛了。
她心里有鬼。
她是很委屈和茫然的,她沒有偷東西,無緣無故將她弄回來干嘛。
商議不成,導演錢包丟失情緒失控,猝不及防重力的一巴掌落下來,她的面頰瞬間火辣辣灼燒起來。
帶著酒勁兒,這一巴掌的力道卻不輕。
白淺淺一個無防備被他打打倒,沈婉在一旁搭腔,“哎呀,導演,你發什么火嘛,何必這樣呢是不是?消消氣。”
心機女一個。
她捂住吃痛的面部冷冰冰怒視得意的沈婉,真想撕碎了她這個心機婊。
憤怒和委屈積壓在心頭,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