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謝聘婷的公司遇到琳達,琳達口不擇言。
有關(guān)沈婉和她以及謝錫安三者的緋聞,琳達一定不會錯過,她幸災(zāi)樂禍的以為這些緋聞能夠摧垮她。
沈婉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何況琳達。
“報紙上登了什么,那也是我的家事,不管你的事情!卑诇\淺瞪著她不給她任何的面子。
琳達小看了她,沒想到白淺淺會和她頂嘴。
囂張的氣焰消減了些許,抱著肩膀昂著頭悻悻一句,“哎呀,好久不見,你的氣性倒是漲了不少!
“我還是我,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卑诇\淺回懟一句。
琳達的眼睛瞪得老大,這句話又是出乎她的所料。
“你……緋聞鬧得這么歡,你就不怕謝總拋棄你,跟那個叫沈婉的女人離開?真是心大!
這個不用她提出來。
白淺淺心知肚明。
他要不要和沈婉出國,和白淺淺是否離婚都琳達都無權(quán)利管。
這個蛇蝎女在這里攪合什么,她打眼看不上琳達,也不想和她在這里斗氣。
畢竟小米在這里屬于謝聘婷的下屬,萬一和她打起來,琳達打小報告到上級那里,吃虧的只能是小米。
她不在跟前好說,到時候鬧得小米沒辦法在這里工作下去她就是作孽。
“隨便,謝總怎么選擇的也不是你應(yīng)該管的事情,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得了!卑诇\淺硬氣的不怕她。
琳達白了她一眼,輕哼一聲。
也沒有其他可說,“哼,我們走著瞧,得意什么啊!
小米見大事不妙,我們兩人因為謝錫安又吵了起來,急忙起身勸說。
“好啦,淺淺,琳達,你們不要再吵了!
琳達瞪了白淺淺一眼,扭著纖細的腰身捧著文件扭頭冷哼,“我沒時間跟你吵,我可是個大忙人,跟你一個閑人有什么可聊的!
什么玩意?
她是閑人?
她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真是個徹底的蛇精女。
白淺淺氣不打一處來,等琳達走后,小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用胳膊戳了她一下,“淺淺,這回你撞到槍口上了,怎么辦?我也要跟著你倒霉了!
這個花癡。
真是忘恩負義,剛才她替她擋了一刀,她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到底是不是她親閨蜜了。
“小米,我剛才是替你打抱不平,你怎么反倒保護起自己來了,不用怕,琳達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如果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你盡管來找我。”
白淺淺向她打包票,如果琳達報復(fù)她她會幫她解決。
小米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皺著眉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好吧。你還是不要在這里拉,萬一她回來又要找你的麻煩!
小米很是擔(dān)憂,勸說她一句。
沒錯。
事情也辦完了,她也該走了。
白淺淺跟小米道別,告訴她以后有時間再來看她,路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聽見室內(nèi)有怒吼聲。
門是虛掩著的,好奇心的驅(qū)使下,白淺淺停下腳步駐留一分鐘。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傳入耳膜,似乎是誰被打了一巴掌。
這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是謝聘婷教訓(xùn)了囂張的琳達嗎?
真夠勁爆的,隨后有聲音傳出來,“小舅,你瘋了么?什么事情嘛,不由分說上來就打我?”
謝錫安?
難道剛才是謝錫安重重的扇了謝聘婷一巴掌么?怎么回事?
謝聘婷語氣中夾雜著憤怒和委屈,無緣無故被他抽了一巴掌,心里肯定不好受。
白淺淺好事走到門口跟前從門縫往里偷看,果真是謝錫安本人。
“謝總,你不要沖動嘛,冷靜一點,不要這樣!绷者_也在場,自己老板被打,琳達打圓場在一旁搭腔。
這是怎么回事。
謝錫安為什么要打謝聘婷呢?
謝聘婷眼淚要掉下來,梨花帶雨的不知所措,謝錫安滿臉嚴(yán)肅,冷厲的雙眸怒視著侄女很是惱火。
“你閃開!這里沒你的事!”謝錫安憤怒甩開琳達的手臂。
琳達好心當(dāng)了驢肝肺,不解的望著謝錫安,沒辦法只好乖乖的站著。
“小舅,你怎么不聽我解釋嘛,不是我的錯,你干嘛總是為了那個女人打我?我又做錯什么了啊!
謝聘婷滿嘴都是借口,極力的替自己開脫。
她越是解釋,謝錫安越是不理解和不會相信,連她都不會信。
“你解釋什么啊,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情?你自己看!”謝錫安發(fā)火,將手里的八卦雜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讓她看個究竟。
緋聞?
原來如此。
謝錫安是為了緋聞的事情來這里找她談話,他一定是懷疑這些新聞是謝聘婷的神來之筆。
思前想后,也不會有其他人能夠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
她和謝聘婷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她肯定會抓住這個大好的機會弄她一把。
無疑,她是整個事件的操縱者。
“小舅,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謝聘婷抹了一把眼淚,還是不肯承認(rèn)自己做了錯事。
謝錫安深邃的眸子充斥冷峻的寒光。
“解釋什么?要你看,你就看,廢話!”
沒辦法,謝聘婷抓起桌面上的雜志瞄了一眼,不看也知道是關(guān)于她和沈婉之間爭奪謝錫安的新聞。
她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
“哦,這個啊,我也看過了,白淺淺和沈婉的事情我知道,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敝x聘婷死活不承認(rèn),是鐵打的嘴皮子。
侄女不肯松口,謝錫安一把扼住她的手腕不肯放開。
“你自己做的好事,還嘴硬,我警告你立馬道報社去處理,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謝聘婷撇嘴站立在那里不屑一顧,“我為什么要幫白淺洗白?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對手,你讓我玩去吧,沈婉對小舅你有感情,你難道不清楚么?”
謝聘婷提起沈婉對他的感覺。
白淺淺心里害怕的也是這一點。
沈婉不會輕易罷休的,這一點是肯定的。
到底是什么時候爆發(fā),她猜不到,或許不會太遠,不過到那個時候她絕對不會懦弱的俯首稱臣甘拜下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