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強(qiáng)被謝錫安踹倒在地,連滾帶爬保持男人的顏面。
從地上爬起來故作鎮(zhèn)定,實(shí)際上,臉面已經(jīng)掛不住,在他心里或許奇怪,以為白淺淺離開了他,就不能活了。
而他的想法錯了。
機(jī)緣巧合,她就是碰到了一個好金主,謝錫安是霸道不羈,總比趙強(qiáng)這個人渣好上上萬倍。
“好啊,白淺淺,你這么快攀上了高枝兒了?你有種!你的女人?我說謝少爺,她以前是我的女人,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吃剩下的你也敢要?”
得理不饒人的家伙。
趙強(qiáng)被謝錫安揍,嘴巴不饒人。
現(xiàn)在她是謝錫安的女人,他心里倒是增添了一份醋意,認(rèn)為她背叛了他?
真是可笑至極!
“我警告你,立馬給我滾!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深眸充斥著怒火,謝錫安分毫不畏懼趙強(qiáng)的威脅,在他眼里,趙強(qiáng)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趙強(qiáng)不是一個傻瓜,當(dāng)然清楚他不是謝大少爺?shù)膶κ帧?
戰(zhàn)戰(zhàn)兢兢吱吱唔唔冒出幾個字,“好,白淺淺,今天我沒時間和你玩,等著瞧!”
留下一句威脅的話語,趙強(qiáng)嚇得屁滾尿流逃之夭夭,沖出病房消失在眼前。
白淺淺是哭笑不得。
心里又恨又氣。
這個人渣到現(xiàn)在都不肯饒了她,為了辦理離婚手續(xù)特地跑來挖苦她一頓,也沒有誰了。
見他逃走的時候狼狽的德行,她心頭這口惡氣也便散去大半。
趙強(qiáng)走后,她心里莫名產(chǎn)生一絲擔(dān)憂。
謝大公子對這個人渣狠狠教訓(xùn)一頓,日后,趙強(qiáng)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對謝少的憎恨油然而生怎么辦?
“我在想什么呢……”
不由覺得自己的顧慮過多,竟然為霸道的總裁想這么多。
真是閑的沒事兒干了。
不管怎么說,霸道的謝少剛才的確算是救了她一命,他再不來的話,不知道趙強(qiáng)會對她做出什么齷齪事情來。
她是不是應(yīng)該感激他一下?
是不是應(yīng)該向他對之前不良的態(tài)度道歉呢?
心里糾結(jié)萬分,錯綜復(fù)雜的情緒積壓心頭,揮之不去,氣氛有點(diǎn)為妙,空氣壓抑喘不過氣來,謝錫安意味深長的盯著她看。
不知道她究竟是哪里不對頭,看得她心里發(fā)毛。
“咳咳……”白淺淺湊近他,扭捏掙扎內(nèi)心的自尊終于下決心向他道謝,“那個……剛才……謝謝你……”
不知道該如何謝他,幾個字打發(fā),以他的智商應(yīng)該會明白她的意思。
等待他的回答。
猝不及防,謝錫安一把將她攬?jiān)谒膽牙锞o緊抱住她的身體,她下意識想要掙脫他熱情的擁抱,他臂彎的力道卻愈加的濃重。
“你……干什么?放開我。”
不自覺手心冒汗,心里小鹿亂撞,心臟砰砰直跳也不知是怎么了。
堂堂霸道的謝少也有這么煽情的一面,心理素質(zhì)不會這么差吧?
和趙強(qiáng)吵嘴,難道心理受到了傷害需要人家的安慰?
不對。
是她想太多。
富有磁性的聲音竄入耳膜,謝錫安依舊是如此霸道,“白淺淺,你能不能學(xué)乖一點(diǎn),以后不要不要固執(zhí),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和耐心。”
莫名其妙。
一番話令她全身酥麻,雞皮疙瘩起了一地。
這是怎么了?
這一秒,為何她的心跳得更加的厲害,他的話既霸道又夾雜著溫柔,讓她欲罷不能。
能不能不要總用這些煽情的招數(shù)制服她這只小白兔,打心底佩服謝錫安駕馭女人的能力。
無言以對。
白淺淺只有沉默。
莫名放棄了掙扎,將頭埋在霸道總裁的臂彎之中,此刻真的好想哭。
也不知道是被他感動到,還是覺得自身的命途多舛真是可憐,前夫來找茬,她卻無力抵抗,她的心有些許動搖,在猶豫是不是該接受謝錫安的霸道的愛?
“喂,你能不能放開我?我的胳膊都麻了。”
投懷送抱的事情不那么美,胳膊酸麻,謝少倒是意猶未盡。
要不是她主動開口,這家伙要抱她到什么時候說不準(zhǔn)。
他霸道的放開白淺淺,發(fā)號施令,“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
什么?
身處醫(yī)院,說出院就出院了?
只有他這個霸道的人能夠干得出來,不由分說,他拉著白淺淺便上了豪車,啟動車子飛馳而走。
“喂,你要帶我去哪里。”
她心里沒底。
這家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剛剛的溫存不會轉(zhuǎn)瞬間變?yōu)榕按蛘吡枞璋桑?
“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謝錫安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弧度,沖她笑著。
他一副冷漠的樣子,她不緊張還跑了?
既然說好不會吃了她,便不會有事。
果真。
車子停靠在市中心最大的商場,白淺淺還沒來的問他要干嘛,謝錫安拉著她便下了車。
沖進(jìn)商場是四處為她尋覓禮服,不管她喜不喜歡合不合身統(tǒng)統(tǒng)叫店員包好買下,她的腿快跑斷了,真心不忍心讓他兜里的金卡浪費(fèi)。
“好了,你給我買這么多的衣服干嘛?我穿不來。”
也不知他心里打著什么算盤。
非要買這么多的禮服,莫非要哄她開心?
沒必要啊。
以他的個性沒理由無緣無故哄著她開心,謝錫安不耐煩,“晚上有個晚宴,你陪我去。”
真是霸道。
這就是他一貫的風(fēng)格,要么話少的可憐,要么發(fā)狠霸氣的時候話語能夠噎死人。
她根本不愿參加什么晚宴,再說,那種豪門貴族參加的宴會根本不符合她的愛好和本性。
“誰說要去了?我不去。”
果斷的拒絕他的無理要求,白淺淺停下腳步不肯跟他繼續(xù)。
謝錫安一聽,面色明顯變得青白一片,霸道的俯身將面部貼近白淺淺的鼻翼,威逼利誘道,“去不去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后悔。”
什么?
這明顯是警告和威脅。
為了保命要緊,還是不要固執(zhí)和他對著干。
不順從霸道的家伙,晚上避免不了被他蹂躪一番,好漢不吃眼前虧,嘴巴一松的事情。
“好,我跟你去。”
“這還差不多。”
換好合適的禮服,白淺淺跟著他來到本市最大的酒店。
宴會已經(jīng)開始很久,姍姍來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