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之前說,月底訂婚,5月30日也是月底。
“來不及了,我們選別的吧。”
楚千千自認為是來不及的,就正好可以拉著霍司承選別的了。
畢竟到時候拍了鉆石還要做成戒指也是要花時間的。
她不想因為一個戒指讓霍司承破費太多。
“按照這個鉆石的尺寸,找設計師直接設計成戒指,放在拍賣會上等我拍。”
霍司承轉頭,向經理說道。
“霍總,這個鉆石我們已經放出去了,應該不止是A市的人拍,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會有人過來拍這個戒指,恐怕……”
簡單來說,經理不相信霍司承一定有財力拍下這個戒指。
“我一定拍得下,你放心吧。”
“霍總,這個戒指的成交價可能會超過三千萬。”
經理站在一旁提醒。
其實做成戒指倒是沒什么,現在這個鉆石的切割本來就是用來做戒指的,而且為這個寶石做戒指的圖紙,許多知名設計師都設計好了。
只要一成交,就可以做了。
楚千千一聽三千萬,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說,“三千萬,要不算了。”
她都不敢想三千萬買個戒指帶在手上。
“聽我的。”
霍司承說著,拉著楚千千就出了房間,再沒看其他裸鉆一眼。
那經理跟在霍司承的后面,很是猶豫,雖然霍司承有很大幾率可能拍到這個鉆石,但畢竟不是百分之百。
萬一有大土豪登場。
等出了保險室,經理把門關上,霍司承又問,“應該設計圖紙都出來了吧,讓我看看,選一個款式。”
他的語氣,就好像這個鉆戒已經是他買的一樣。
經理一聽,硬著頭皮說,“好。”
霍司承是A市金字塔頂端的企業家,他不敢得罪。
在答應霍司承后,經理把他們帶到休息室,自己才去打印設計圖紙。
楚千千坐在霍司承的旁邊想著剛才經理說的三千萬,忐忑的問,“司承,要不我們別為難經理了,我們選別的鉆石,或者是……”
“這件事情讓我來決定,可以嗎?”
霍司承握著女人的手,聲音溫和。
男人一再說聽他的,讓他決定,楚千千終于熄了聲,點了點頭。
不一會,經理將幾個設計圖紙拿到了霍司承的面前,并且向他介紹了幾個設計師的身份。
“喜歡哪個?”
霍司承直接將圖紙送到楚千千面前,讓她來選擇。
楚千千一張張的翻看圖紙,設計圖差不多有十幾張,每張各有特色,不過她的眼睛最終落在最下面的一張上。
這張設計圖紙是這十幾張里最樸素的一個,簡約大方,但是楚千千卻覺得它最能展示出這個鉆石的特色。
“這個吧。”
楚千千將圖紙拿出來。
“好,就這個吧。”霍司承說著,將設計圖交給經理說,“叫個你們的人,幫她量一下尺寸,拍賣那天直接按照她的尺寸做就好了。”
“好。”
經理也不敢反對,既然設計圖都拿出來了,他再反對個尺寸也沒有任何意義。
等工作人員來給楚千千量了食指的尺寸。
量完之后,楚千千和霍司承才離開。
“走,去訂婚紗照吧。”
一出來,霍司承就為楚千千訂了下一步行程。
“現在嗎?”
“嗯。”車上,霍司承將楚千千的手握在手里把玩,道,“本來這些事情,我都可以讓人為你安排好,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會想親自體驗這些吧。”
楚千千看著霍司承,原來,他連這些事情都為她想好了。
身為一個女人,最期待的就是婚禮,霍司承雖然急匆匆為他們定了訂婚的時間,卻在其他事情上給與了她足夠的尊重。
“嗯,謝謝。”
楚千千低頭,淺笑。
真好,她愛上了霍司承。
——
楚千千跟著霍司承一起到了照婚紗照的店,也早有店長在那里等著他們。
等他們一到,店長馬上跑過去為他們打開后排的門,殷情的說,“歡迎光臨。”
店長在把楚千千和霍司承迎進照相館后,就將他們帶到了放婚紗的房間。
整個房間大約有五十多平米,里面放慢了各色各樣的婚紗,有長有短。
“知道霍總霍太太要照婚紗照,我們特地將所有的婚紗都收了回來,包括外借的全部要了回來,目前我們店,包括分店最好的婚紗都在這里了。”
店長說話時,有幾個穿著西服套裝的店員也過來,將婚紗一套套的拿出來,給楚千千和霍司承看。
“喜歡哪個,你選吧。”
霍司承尊重楚千千的意見。
店長指著店員拿出來的一套白色蕾絲婚紗說,“霍太太,這是我們今年的最新款,是法國設計師設計的,這都是上好的手工蕾絲,因為租金太貴,目前還沒有人租過。”
楚千千看著店員手里的那套婚紗,確實美麗,上身是緊身的,下身像魚尾一樣在膝蓋處散開。
“那,我試試這件吧。”
楚千千點頭。
她很喜歡這件婚紗。
“好。”
店員說著,馬上將婚紗從衣架上拆下來,拿給楚千千去試。
楚千千抱著衣服進入試衣間,因為婚紗是公用的,這個婚紗后面是系帶的,她穿上衣服后還需要別人進去為她系上帶子。
“可以進來幫我系一下帶子嘛?”
楚千千把試衣間的布簾拉開一個小縫,把頭伸了出去,看見外站站了店員和霍司承兩個人。
“好的,我……”
“我來吧。”
店員正想幫楚千千系帶子,霍司承就大步走了過來。
只是,他剛走到試衣間的門口,突然腳上一絆,狠狠地摔進試衣間。
店員在外面看見趕緊問,“霍總,沒事吧?”
霍司承此刻靠在試衣間的墻上,一點點的坐下來,頭上開始冒汗。
楚千千一看就知道,他開始犯病了,馬上說,“可以給我們拿一杯水嗎?”
“好。”
店員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從飲水機里倒了一杯水遞了進去。
楚千千輕車熟路的從霍司承的口袋里拿出那個小藥盒,倒出兩粒放在霍司承的嘴里,又把水杯送到他的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