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倍?五倍?你他娘的以為我傻?等會你一轉(zhuǎn)眼就跑了,我還去哪找人?”
楚千千被男人壓著,雖然經(jīng)過這一會,她也漸漸清醒了,身體會恢復(fù)了正常,可是力氣的差距太大了。
她根本反抗不來。
“我給你微信轉(zhuǎn)賬!支付寶也可以!”
楚千千看著自己被摔去一旁的手機亮起,上面似乎是來電的界面,知道自己的失蹤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開始暗暗慶幸。
而且這個時候她也只能拖延時間,祈求霍司承來救自己。
而在這之前,她要保證自己不被侵犯,可現(xiàn)在看來,這似乎很難……
“嘿,老子不要!都這樣了,老子要錢干嘛?”
那個男人說著就開始脫楚千千的衣服,因為他一只手要時刻拿著攝像機拍視頻,另外一只手脫她的衣服非常費勁,楚千千的腳在下面不停撲騰。
自己的手也不停打著男人的手。
這讓她想到之前霍司承說的話,一個男人想制服一個女人,肯定不會給她還手的余地。
現(xiàn)在男人就用一只手,她都很難反抗。
因為穿著晚禮服,只是一個動作,就直接把領(lǐng)口扯開。
楚千千滿臉驚恐,情急之下,一下咬住男人不老實的手指,力道之大,幾乎是要把半個指頭咬下來。
男人吃疼,想把手抽出來,可是楚千千咬的太緊,他情急之下直接扔掉錄像機——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楚千千的臉上。
力氣之大,一下子把她半個身子打出床沿外面。
楚千千被打的兩眼冒金星,嘴里明顯有血腥味彌漫開來。
“臭婊/子,你敢咬我?”
男人又一把拽著楚千千的肩膀,把她抓回床上,因為手里沒有拿錄像機了,兩只手都空出來,就想去收拾她。
眼看著整個晚禮服都被扯破,只剩下那么一點可憐的布料,楚千千有一條腿從男人身體下面折騰出來,一腳狠狠踹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因為是從下往上踹,力道并不算大。
男人只是吃疼,他把楚千千的腿按住壓在自己的腿下面,然后抓著她的頭發(fā),往后面的床頭上狠狠一砸,“臭婊/子?他媽的要不是那人說偏要什么視頻,老子肯定先把你殺了,再上你!”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是他就這么一砸,楚千千的腦袋真的疼死,加上腿又被壓在男人的腿下,他整個身體很大一部分力道都集中在楚千千的腿上。
開始,還覺得腿有些疼,可沒過幾秒,就沒了直覺,像是要廢了一樣。
楚千千絕望的要命,她微微睜眼,看著遠(yuǎn)處手機的屏幕一直亮著,模糊著雙眼,喃喃,“司承,你快點來。”
說著,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讓自己不喊不哭。
男人看著楚千千這副倔強的模樣,趕緊從地上撿起攝像機,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楚千千的臉上,“誰讓你閉眼的?”
“是誰,是誰讓你抓我的?男的女的?”
楚千千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如果橫豎都躲不過,那她也要弄明白。
“我憑什么告訴你?”
“我這都要死了,你還不讓我死個明白?”
楚千千感覺,自己說話,會不會能多拖延一會時間。
“你他媽死的明不明白跟我有啥關(guān)系?”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上我?”看男人實在沒有停下的意思,楚千千也幾乎失去了反抗能力,無奈之下,只得用出這一招。
“我管你是誰?”
男人說著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來,楚千千用手拽著,算是最后的抵抗。
“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楚千千虛弱的說。
“誰他娘的要后悔!”
男人說著一把把她的手打開。
可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下一秒,七八個人沖了進(jìn)來,楚千千雖然虛弱,可她清清楚楚的看見,進(jìn)來的人里,第一個就是霍司承,心才稍稍放下。
——
“滾開!”
霍司承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的楚千千,大部分衣服都被褪去,臉上腫的不成樣,嘴角還掛著血絲,一下就心疼的不得了。
他兩步上前,幾下就把那個男人打翻,然后用床單將楚千千裹住,抱起。
往外走。
酒店的幾個保安也跟著,看見這情況馬上上來制服那個男人。
“你們他娘的是誰?來壞老子好事!”
那男人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是誰讓你做的?”
霍司承站在那里,看著被保安制住的男人,周身都是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聲音更是冷冽的嚇人。
本來那個男人還挺囂張,可是看見霍司承黑眸冷的嚇人,而且周圍幾個人也不像好惹的,一下子就慫了,“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沒見過那個人啊。”
“給你機會你不說是吧?”
霍司承看著那男人,說話很慢,聲音也不大,卻恐怖至極。
而這時,外面幾個霍司承的保鏢也趕到,他們本來是在最外面呆著,在從監(jiān)控上知道楚千千被帶進(jìn)這個房間后,霍司承就叫他們來。
這會已經(jīng)趕到了門口。
那男人都嚇?biāo)懒耍盃敚揖褪且换焐鐣模思医o我兩萬塊錢,讓我把這妞睡了,拍個視頻發(fā)給他,就沒別的了。”
一聽這價格,旁邊的慕亦非先開口,“兩萬塊你就敢睡霍總的女人,你是沒見過錢吧?”
“我哪知道什么火總,水總的,大爺們,我是真的知道錯了,錢我拿到都沒花呢,我都給你們行不行?”
這個男人之前覺得楚千千的話在唬他,可他現(xiàn)在看這架勢,包括外面的保鏢,已經(jīng)有點信了。
可霍司承卻不搭理他,而是讓幾個保鏢進(jìn)來把男人從保安手里接過來,然后對保安說,“這事不用報警了,是我們霍家的家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聽了這句話,那個男人更是嚇的腿軟了,加上霍司承的此時此刻周身散發(fā)著駭人的冷意,他恨不得抱住霍司承的大腿求饒,“大爺,大爺,我真的知道錯了。”
看著保鏢把男人架走,一旁的阮月薇神色有些復(fù)雜,剛想說什么,霍司承已經(jīng)抱著楚千千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