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霍司承問的時候,已經(jīng)伸手去打開盒子。
“其實我知道你什么也不缺,就是今天看見這個很好看,所以就買了,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不管喜歡不喜歡,反正我已經(jīng)買了。”
在霍司承開禮物的時候,楚千千比他緊張多了,低著頭在那里碎碎念。
與其是說給霍司承聽,其實更是說給自己聽。
也許是自卑的心里,楚千千總擔心自己的禮物會被不喜歡。
霍司承看著盒子里放著的一對袖扣,設(shè)計簡單大方,很適合他,才轉(zhuǎn)身捧起女人的臉,輕輕吻了一下,回答,“我很喜歡,謝謝。”
聽見這個答案,楚千千的心才送了一口氣。
“其實,我是有點事情想跟你說的,不過我今天問了一下林希,又有點打退堂鼓。”
楚千千被男人吻過之后,臉有些紅,卻還是決定先把重要的事情說了。
畢竟之后可能會發(fā)生更曖昧的事情,再說就不合時宜了。
“嗯,你說。”
霍司承發(fā)動了車,向「金城世家」的方向開去。
“其實你爸爸找過我,然后說想把我調(diào)到B市……”
“拒絕他。”
還不等楚千千說完,霍司承就強行打斷。
“你聽我說完嘛。”楚千千給予解釋,“司承,我們兩個的事情,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努力,你爸爸說,如果幾年后我能以更優(yōu)秀的身份回歸,說不定可以和阮月薇或者阮氏爭奪一下……但是今天我問了林希,林希說短時間做到CFO是不可能的。”
聽了楚千千說的話,霍司承也了解自己父親是怎么想的了。
他開著車,表情有些無奈,“他當然知道從一個普通會計做到CFO需要的時間,他不過是想把你分開,畢竟他一直堅信時間會沖淡一切。”
“時間會沖淡一切嗎?”
楚千千低頭,手里拿著手機。
其實楚千千對這句話不可否認,在她和霍司承分開的那幾年里,他們變成了兩個沒有關(guān)系的人之后,霍司承在楚千千的心里,就成了最深處的回憶。
不觸碰,根本不會掀起波瀾。
“不會。”霍司承肯定的回答,“以前我以為會,可是在我去年在民政局門口看見你時,我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楚千千沒有說話,霍司承接著說,“我已經(jīng)跟你分開五年了,你還希望我跟你分開多久?”
“不要了……”楚千千搖頭,“我不是想與你分開,而是我不知道怎么樣才能做一個被人認可的霍太太……”
“我的太太,只要被我認可就可以了。霍太太這個位置,無論什么時候都會是你一個人的,過幾天我要參加一個聚會,你跟我去。”
“哦……”
面對霍司承,楚千千總是會被他牽引著走。
本來計劃著去B市重新開始,最后以一個超級棒的身份回歸,可現(xiàn)在呢?霍司承幾句話,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更想呆在他的身邊。
——
等車開到家門口。
楚千千站在門前,看著指紋鎖,想了想還是對霍司承說,“我的指紋被消了。”
“被消了?”
霍司承愣了一下,他之前就看見楚千千一直用門禁卡,以為她是不習慣用指紋鎖。
“嗯,在大概去年的這個時候。”
“去年的這個時候?”
霍司承蹙眉,去年他生日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阮月薇剛剛回國的時候,那天楚千千沒有回來,他想了想,突然抓起楚千千的手問,“那天晚上,你回來過?”
“那天晚上?”
楚千千蹙眉,她并不確定霍司承跟她說的是不是同一天。
“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過電話后,我似乎聽見了門禁響……”
霍司承一邊說著,一邊幫楚千千設(shè)置指紋。
“嗯,我來了,可是我發(fā)現(xiàn)門禁換了,我以為……”
“沒有以為。”
霍司承在幫她設(shè)置好指紋后,開門,直接把女人抱了進去。
屋里還是原來的樣子,霍司承抱著女人一邊輕咬著她的嘴唇,一邊上樓。
“你的傷,你的傷還沒好吧,我自己上樓吧。”
楚千千別開臉,找了個空隙說話,她心里掛念的滿滿都是霍司承的身體,上次傷的那么重,肯定是不能用力的。
“你這么輕,怕什么?”
霍司承完全不顧她的抗議,一步步上樓。
楚千千也擔心為他增加負擔,只能乖乖蜷在霍司承的懷里,任他抱,任他吻。
直到被放在床上,因為是冬天,剛才進來也沒有脫大衣,所以只是褪去衣服就花了不少時間,地上滿滿都是衣服。
兩件大衣被扔到地上。
霍司承的腰上還有紗布,他也不管不顧,俯身要去咬女人的豐唇時,楚千千故意撇臉,假裝生氣去問,“你和阮月薇當時也睡在這里,你們怎么睡的?”
霍司承無辜的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我都睡那里,放心她睡過的床單我都扔了。”
聽了男人的回答,楚千千的心落下。
霍司承為她做到這一步,她還要要求什么?
楚千千主動伸起胳膊,攔住男人的脖子,更加主動的去吻他,更加主動的去迎合。
分離后的重聚,霍司承的吻若淺若深的落下,帶著更加蠱惑的告白,“我愛你,只愛你一個人。”
“我也愛你。”
楚千千用腿去勾住男人的腰部,擺出一副少婦該有的樣子……
一夜旖旎。
——
翌日早晨。
昨天晚上也許是小別勝新婚,霍司承要了楚千千后幾次,一直到后半夜戰(zhàn)斗才停止。
可當楚千千迷迷糊糊的,看見身邊是霍司承時,一臉甜蜜的去攔住他的腰,卻發(fā)現(xiàn)之前干爽的繃帶變得有些潮……
她睜眼,看見男人昨天雪白的繃帶,此時此刻幾乎全部被血給染紅!
楚千千嚇懵了,“霍司承!”
再看,男人的臉色有些發(fā)白,薄唇上也只帶著一點血色,看見楚千千醒了,才說,“別怕,我已經(jīng)給海青打電話了,你去穿衣服。”
楚千千聽見這個又氣又心疼,“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傷口裂開了!”
她剛穿好衣服,就聽見下面?zhèn)鱽砭茸o車的聲音,很快傅海青和兩個醫(yī)生進入臥室。